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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他是真的玩不来有钱人的游戏,钱、性、感情,因为得来容易,好像都那么不值一提,衬得他分外愚蠢,不识好歹。
他坐在床沿捂着眼睛,任眼泪流进手心,尽量不让封尧察觉他的失态:“你到底来干什么,参加我的婚礼?”
封尧站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自顾自地扫视着房间。
这房间是给祁嘉娶媳妇后住的,刚装修完亮堂崭新得很,加上摆了不少为祁琪准备的婚庆用品,看上去真有几分婚房的味道。
封尧傻了眼:“我查过了,你根本没有登记结婚,怎么、怎么会办婚礼?”
已经没有任何堵气骗他的意义,祁嘉没骨气地哭道:“要结婚的是我妹妹,那个女生也有男朋友,没人看得上我,这样行了吧。”
“你……你哭了?”封尧听到他的哭腔,似乎很高兴,甚至蹲下来核实眼泪,“为了我?”
祁嘉都要崩溃了:“你能不能快点走啊!”
这时楼下传来狗叫声,那是他妈刚捡来的小土狗,喂了几天特别黏他,一到点就找他讨吃食。
祁嘉站起来道:“你走吧,我要下去喂狗了,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封尧拉住他:“狗有什么好喂的,我话还没说完。”
“因为只有它会摇着尾巴欢迎我,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也有尾巴啊。”
“你哪来的尾巴?”祁嘉急于结束这无聊的对话,却一个踉跄,被封尧扑到了床上。
封尧不知怎的脸红了,压着他道:“我的尾巴在前面,而且只对着你摇。”
什么鬼?!
祁嘉反应半天才明白他说了句荤话,尴尬到眼泪都憋了回去,脑子里空荡荡的:“你说什么呢你?”
“我、我……”封尧磕磕巴巴,说不出来。
“你不说我就去喂狗了。”
封尧没想到还有跟狗抢人的一天,道:“我们一个月没见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当然想,想到不开电视,不看手机,拒绝他的任何消息,就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祁嘉压着心头苦楚,偏头不看他:“为什么要想你。”
这回答太无情了,封尧委屈道:“阿妈嫌你休假太长了,每天都在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说等着和你定下一季的花种。
“你的单人床没搬走,房间里的绿植也还在,被我浇死3棵了。
“你走了,房子好像就变大了,我晚上睡不着在泳池游泳,想起你每次都会一边嫌我作一边帮我准备水果饮料,你就坐在池边玩游戏;半夜开会的时候,又想起你轻手轻脚地把咖啡送进来,窝在对面打瞌睡等我结束……好像你才来几天就把房子占领了,到处都是你。”
祁嘉惊讶于他说这些,但仍道:“你找个新助理就好了……”
“Edward擅自给我找了个新的,被我骂走了,只有你住过我家……”封尧又道:“以后你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全部帮你搞定好不好?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祁嘉的心跳在他的絮絮叨叨里快了起来,感到慌慌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封尧怀疑他是故意的:“你听懂了吧?”
“不懂。”
“懂了。”
“不懂。”
“肯定懂了!”
“不跟你打哑谜了,我还是要去喂狗。”祁嘉怕又是自己自作多情,说完就去推他,从他的钳制下脱出半个身来。
封尧努力抱着他,眼看人要逃走,终于被逼出了一句:“我爱上了你,求你跟我在一起,行了吧!”
“你不是直男吗?”
“……”
“不是饥不择食吗?”
“……”
“不是我不要脸吗?”
“……”
“不……”
他太记仇了,封尧臊得慌,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先是使坏咬了两口,然后才轻柔地舔过他的双唇,扫过他的口腔,舌尖缠绕,失而复得。
整整一个月,祁嘉独自煎熬伤心,以为自己的心也硬了几分,但看他别别扭扭地告白,气急败坏地黏上来,又立马觉得他有那么点可爱了。
也许正是这样的封尧,才让他又爱又愁割舍不下吧,独立懂事的李婉不曾给予他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他也不曾这样心甘情愿地包容体贴过任何人。大概这就是爱情,讲不了原则,也计较不了得失。
他看着封尧,思考着爱情的真谛,而封尧亲完他害羞得眼神躲闪,嘴上倒还逞强:“你肯定也喜欢我,Edward说你离开的时候嚎啕大哭,所以劝你马上答应我。”
什么叫三人成虎,就是他明明只湿了眼眶,到Edward就变成泪流满面,再到封尧就成了嚎啕大哭了。
祁嘉忍不住气笑了,封尧见状心里越发不平衡起来,眼看要生气。
“哎哎哎……”祁嘉赶忙见好就收,拉住他道,“我也没说不答应啊。”
封尧滚到一边背着他侧躺着,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祁嘉掰他肩膀掰不动,只能凑上去:“小宝,封小宝……大宝?”
他从背后抱住了封尧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就这么静静地贴了一会,感受着来自他的热度,然后才拿他没办法地叹了口气道:“我当然喜欢你,何止哭过一次,只是不敢说而已。”
封尧身体一动,转过身来把他抱进怀里:“有什么不敢的。”
你怎么会懂呢。祁嘉也不再解释,只与他躺着拥吻,这次吻得安心而温柔,互相确认柔情蜜意,而不是做爱的前戏——至少封尧没伸手扒他裤子前是这样的。
纯洁的氛围荡然无存,祁嘉拉住裤子道:“你干嘛?”
“怎么了?”
他一脸理所当然,祁嘉赶紧翻身起来,把门窗关了个严实,道:“农村的房子隔音很差的,你大白天发什么情?”
“你家的房子,你自己控制一下音量不就好了,”封尧道,“我润滑剂都带来了,你不想做?不想做就是不喜欢我。”
说话间他已经脱完裤子,性器高耸雄壮,一柱擎天,霸占了祁嘉的婚床。
“我先表了白,接下去该你主动一点了,不如你坐上来,自己摇。”
祁嘉真想狂揍他一顿:“摇你个头!”
但这种时候停下来是不太可能了,说不定又得惹他生气,算了,他就是个大块头小公主,能追过来表白已经很不容易,不回报一下估计得说上一辈子。
祁嘉妥协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磨磨蹭蹭地挪过去,跨坐在了封尧的腿上,眼前是精壮结实的胸腹肌肉,和那兴致盎然的硕大凶器。
坐下后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幸亏精虫上脑的封尧等不及了,不等他坐稳,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开润滑剂忙了起来,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