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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不发,在众人面前踱来踱去,让各位的心理压力到达极点,才停在某个倒霉的士兵──西蒙面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西蒙楞了一下,虽然在这些人中他最没骨气,但一点面子总是要的。不过在他想通之前,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腿一软,就双膝著地。

    人群里发出一阵嗤笑。以及莫雷的咒骂:“白痴。”

    而袁风并没这麽觉得,他已经完全融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里。他并不透露原因,也不多做解释,只看著对方,朝自己张开的胯下一指:“钻过去。”

    不知是天生大脑迟钝,还是被对方声色俱厉的样子给震住,或者沈迷於男人的美色,模样有些迷糊的西蒙俯下身,仿佛把教官看作主人,而自己是主人的一条狗,乖乖地从袁风腿间钻了过去。

    不等吃惊的众人反射性骚动,教官狠狠一甩鞭子的同时猛地转过头,杀气腾腾的目光不像在开玩笑,叫那些窃窃私语的人顿时噤若寒蝉,只能暗暗地摸头不知脑。

    钻跨钻得发晕的西蒙刚停下来就被教官踢了下屁股:“继续。”

    男人抬起头,对俊美的教官露出个傻笑。若是寻常人被勒令做这种屈辱到家的事,肯定会反抗或者大骂,西蒙却是一副奴相,钻人的胯也能钻起瘾而且还分外得意,就好像得到了奖赏而屁颠屁颠的。

    把西蒙玩够了才将他踢开,袁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有些不快的莫雷面前,没人看见他怎麽出手的,对方脸上就多了道深深的五指印。莫雷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不过在他全身紧绷起来作出反击之前,教官又狠狠一口唾在他脸上,同时眯紧了那双极度危险的鹰眼。

    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而且还完全没有来由,这让他仿佛回到在贫民窟的那些时光,他只是个任人践踏的杂种,就连人人骑过的马桶都比不上。然而当时那个弱小的自己只能忍受一切不公,直到二十岁那年他外出闯荡迎来扬眉吐气的一刻。

    在这些人当中莫雷是最为内敛的一个,他从来不对别人敞开心扉也不关心他人的私事,只在表面与队友接触的他很少竖敌,结果是基本上一年也难得发火一次。然而今天,除了沈默还是沈默的男人被激怒了。

    虽然袁风的所作所为很过分,但是李先明白他绝不是那种神经短路而导致行为怪异的人。他这麽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目的为何还不得而知。可是莫雷显然脑子不太灵活,就跟大多数人一样只看到了表面,如果只为肤浅的假象而大大出手造成流血事件,也未免太遗憾了。

    於是他冒著危险,伸手偷偷拉了拉对方的衣角,意思叫他不要冲动。只是在袁风的低气压下他想冲动也冲动不起来,最多只能磨磨牙,要想和袁风交手还得深造几年。

    袁风冷冷地盯著他眼里的桀骜不驯以及光面堂皇的怒火,冲他说:“一百个引体向上,两百个俯卧撑。立刻执行!”

    要知道体罚时的引体向上是加了难度的,既然是体罚绝对不会便宜了你个狗日的。至於俯卧撑更是锻炼人的意志和体力,头和脚必须分别抵在两张隔了一人距离的石凳的棱角上面,而受罚的人就像横跨两边的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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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2

    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欣佩拉不但不排斥反而觉得队长的反常很有趣。再说这样程度的侮辱在她众多阅历里只算得上小儿科。因此不等教官开口,就主动脱下上衣,还很自信地挺了挺两团浑圆,丝毫不介意男人们心术不正的打量。

    “还要不要继续?”抽出腰带,欣佩拉抬起下巴有些挑衅地问。袁风没开腔,仍是同一路走来那样目不斜视。只是在大家都以为教官针对的人是欣佩拉时,而不著痕迹躲得远远的保罗被抓住脑袋狠狠按向那两团他最怕的丰乳。

    欣佩拉一点不觉得吃惊,甚至还和紧紧贴著自己乳房不放的保罗轻松地调笑:“还是头一次看你对老娘这般如饥似渴,”她吊儿郎当地笑著,用手捧住两团波涛汹涌,挤压在男人脸上,温柔地给他做著按摩。“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哈哈,”她开怀大笑,“干脆认我做干妈算了,我会把最好的奶留给你这个儿子的。”

    在大家看来,欣佩拉早就不是受害者,而是和袁风一唱一和的女恶魔。至於保罗,已经完全崩溃,泪流满面。他跪在地上啜泣著哽咽著恸哭著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和难以形容的灾难,最後被教官一脚踢昏过去扔进禁闭室里为他女人一样的软弱悔过。

    不管怎麽祈祷,最终还是要对上在附近游来荡去的袁风。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是盯上他还什麽都没干的教官比起恶整人时更为可怕。那冷飕飕的模样叫他不寒而栗的同时连眼睛都不知怎麽放了。

    大家不约而同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这两人向来有过节,而且彼此都很好强,在这种特殊而敏感的时刻杠上,比起世界末日爆发好不了多少。

    李先保持淡淡的平视和适当的放松,相比於教官的盛气凌人他简直就像一汪月光般温润。而且不削於和对方有任何交集不过必要时候还是欢迎接轨。

    袁风并不急著对他下达命令,而是叼上一根烟慢吞吞的吸起来,俊美的脸满是趾高气昂,要不是咬著烟的嘴唇,被牙齿啃过的耻辱痕迹仍旧横陈於上,他就像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到完美。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投在教官抽完烟慢条斯理掀开的眼皮上。紧接著低低的嗓音从那单薄的嘴唇吐了出来,毫不拖泥带水:“脱了。”

    李先没有动。心中涌出的难以形容的违和感。那天男人强暴他时也是这种仿佛自己无所不能的冷淡口气。如今旧梦重温,他只觉得怪异。

    “脱了!”见他没反应,袁风吐掉烟一脚踏上烟蒂挺身向前,用如同咒语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明显是存心刁难,明知道他的身体异於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而且两人发生过关系,有肉体上难以磨灭的牵扯导致精神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和暗示,所以别人看来仅仅是脱裤子的事在他心中又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违抗。在训练场上教官是绝对的存在,谁也无法抹杀他充满魅力的粗暴。他要降服这些没教养,没目标的军痞子,必须使用暴力才会有以後可能兵不血刃的方式。李先并不想动手打破规则,有些时候他无法拒绝被袁风统治,因为这个处处找自己晦气的男人就像和他的命运栓在一块的,无论怎麽逃都嵌在他的命里,踏在他的心上。

    终於他不再乱想,用手扯开皮带,让迷彩裤滑落在脚踝上。还好军装的上摆较长,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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