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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翻了个身,将楚逸压在了身下。
楚逸低声笑起来,双手环住徐越的脖颈,用那种沙哑的嗓音说:“阿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故意少扣了几颗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胸膛。徐越低下头,炽热的唇一点点覆上去,在这具熟悉的身体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一番□□激烈又缠绵,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的。
楚逸伏在徐越肩上,一双眼睛亮得出奇,问:“这样算不算是复合了?”
像他们以前每次闹分手那样,不管吵得多凶,只要上一次床就能解决了。除开最后一次,他出轨的事被撞破,徐越头也不回的走了……
床头的灯还没关,徐越此刻的神情和那时一样冷漠。他捉住楚逸在自己胸前撩拨的手,说:“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什么?”
“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不过是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早晨徐越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句话。是他们最后一次吵架时,楚逸一边抽着烟,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出来的。
徐越记得那是个黄昏,夕阳从窗格子外照进来,落在楚逸身上,缭绕的烟雾中,他夹着烟的手指格外好看。
真的,何必跟这个人讲真心?
他从来也没有心。
后来徐越一去不回头,楚逸也并不挽留,照旧四处留情,恋人换了一任又一任。事隔多年,他忽然回来找他,谁知是幡然醒悟,还是心血来潮?
徐越不愿多想此事,穿戴齐整后就出门上班了。他今天特意提早出门,总算是踩着点到了公司。
没过多久,苏彦文来办公室找他,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脸色忽地难看起来,重重把文件扔在桌上,说:“签字。”
徐越有些莫名其妙,一边签名一边问:“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
“没事,昨晚没睡好。”
正说着话,傅明杰咬着早餐晃进来,跟两人打招呼道:“早啊。”
“不早了。”苏彦文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冷不热地说,“你已经迟到四十分钟了。”
“昨天应酬一个客户,睡得比较迟。”
苏彦文马上接一句:“谁知道是真应酬还是在泡妞?”
傅明杰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徐越朝傅明杰使个眼色,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你又得罪他了?”
傅明杰暧昧地笑笑:“问你自己吧。”
说着,伸手指了指他的脖颈处。
徐越抬手一摸,才想起昨夜最动情的时候,楚逸似乎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留下痕迹了?
他微觉尴尬地轻咳一声。
傅明杰已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是那个叫楚逸的吧?你们和好了?听说他是楚天成的儿子,楚家的继承人,只要阿越你牺牲一下色相,我们往后几年的订单都不用愁了……”
苏彦文听在耳里,立刻送他一记白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该回去工作了。”
正好徐越签完了字,苏彦文就一手抱着文件,一手揪着傅明杰的衣领,把人拖出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都已关上了,徐越还能隔着门听见两人的吵架声。
中午吃饭时,徐越找了张创可贴出来,把脖子上的印子给遮住了,苏彦文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不料到了下班的时候,楚逸竟特意跑来公司楼下堵他。
他开的那辆豪车已够吸引眼球了,偏偏他本人还不知收敛,戴着副墨镜大摆pose,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广告公司在拍大片。
徐越只好黑着一张脸下了楼。
“你来干什么?”
楚逸吹了声口哨,笑嘻嘻道:“追你啊。”
“你不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了?”
“记得,一夜情嘛。有了第一夜,就会有第二夜、第三夜,迟早会给我转正的。”楚逸开了车门,道,“上车吧,我订好晚上吃饭的餐厅了。”
徐越站着没动。
楚逸也不勉强他,摘下墨镜道:“你们公司在几楼?我上去参观一下。”
徐越想起楼上的苏彦文,顿时又是一阵头疼,犹豫片刻后,还是上了楚逸的车。
楚逸开得虽然是跑车,在这个下班高峰期也只能慢吞吞往前挪,等他们到订好的餐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楚逸选的餐厅情调相当好,他本人更是谈笑风生,一顿饭吃下来,还真有那么点约会的意思。
吃完饭楚逸也不开车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电影院。
徐越不知道有多少年没看过电影了,皱眉道:“这就是你平常追人的套路?”
“不是,”楚逸眨了眨眼睛,半真半假道,“我平时只要勾一勾手指就行了。”
说完就拉着徐越去买电影票。“最好是看那个林导新拍的电影,我喜欢最后两个主角遥遥相望的结局。”
“你看过这部电影了?”
“有预告片嘛。”
结果徐越翻遍了电影宣传册也没找到那位林导的大名,楚逸也凑过来翻了翻,道:“大概是我记错了,这电影还没上映。”
最后两人随便挑了部爱情电影来看。电影的剧情没什么新意,不过是些爱来爱去的狗血内容,徐越看得昏昏欲睡,楚逸更夸张,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电影散场时已快十点了,楚逸总算没再想出新花样来折腾人,直接开车回家了。经过昨晚之后,他愈发放肆起来,一回家就直奔卧室的大床。
徐越拦了一下,没有拦住的。
正如楚逸说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就难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了。不过他还是重申了一下立场:“上床可以,其他免谈。”
“行啊,”楚逸还挺得意,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说,“所谓爱情,不都是靠做出来的吗?”
说完又眼巴巴地望着徐越。
徐越假装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洗完澡就关灯睡觉了。楚逸再没节操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只好哼哼唧唧地洗漱了一番,回来躺在了徐越身边。
睡到半夜的时候,徐越听见身边那人大叫了一声:“阿越——”
声音里有种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