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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跳下凳子,跑到对面的人面前,直接跨坐在了霍天彧身上,双手用力将他的脸往中间挤压,变成了小鸡嘴。
“你经验丰富啊,人太多,还要计算啊?”苏明媚恶狠狠的说。
霍天彧揽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任她在自己身上撒野。
“就你一个,我爸妈都没吃我我煮的东西。”霍天彧坦白。
“骗人!”苏明媚故意撒娇,“我要惩罚你!”
10秒后,苏明媚坐在霍天彧的肩膀上,开心的大叫,霍天彧带着她往顶层走去。
“还好你们家屋顶高,不然我的头就要被撞了。”苏明媚不愿下来,骑着马指挥去看花架上的盆栽。
“这花平时都是谁在管理,开得真好。”苏明媚指着开得正艳的花朵说道。
“阿姨帮忙管理的,以后就交给你吧。”
“我不会啊,我只养过多肉,这些花看起来很名贵,我怕我辣手摧花。”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苏明媚觉得如果放自己手上,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让她养花简直就是残害生命。
霍天彧也不勉强她,“那行,你就负责欣赏。”
苏明媚点头,示意将她放在沙发上,苏明媚躺在霍天彧的大腿上,两人随意地聊天。
“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然后生两个宝宝,最好是一儿一女,儿女成双......”霍天彧开始畅想。
苏明媚扶额,生孩子什么的,好远啊。
“你想得真多。”苏明媚大眼扑闪闪地看着他说道。
霍天彧看着紧挨着自己的女孩,被透进来的阳光包裹,身上泛着淡淡的金色,像只慵懒的猫咪蜷在沙发上,撩得人心痒痒,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
这个吻没有进门时的吻来势汹汹,霍天彧一点一点地探索着苏明媚的一切,温柔缱绻。
“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霍天彧低低地声音表白。
“没有,一次也没有,”苏明媚笑着说道:“我还要听。”
于是霍天彧听话地在她耳边低低地不断重复,而苏明媚的心也被他突然的告白弄得酥酥麻麻的,之前一直纠结于恋爱是否会有好的结果,但现在突然觉得不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享受爱情的过程似乎更让人心动。
苏明媚轻轻回了句:“me too!”
下午4点霍天彧就送苏明媚回家了,无缘无故的夜不归宿,苏明媚不好跟苏妈交代。
“哎呀,你别板着脸啦,我马上就开学了,会有很多时间陪你的。”苏明媚捏捏霍天彧的脸承诺道。
霍天彧也是无奈,等了十多天,也就见一小会,还好快开学了。
过年后苏明媚就在校内网查询了成绩,还好,没有挂科的,四级的分数还要几天才出的来。
家里住的实在不方便,特别是现在,苏明天学习到很晚,睡在沙发都有些着凉,于是苏明媚跟苏妈说学校有事,就直接回尚简了。
苏明媚回来也没告诉霍天彧,他这些天都有些忙,两人依然只是睡前打电话,苏明媚也不想打扰他,她翻了饭日历,2月14号还有几天,也恰好是周六,想来他也是会休息的,苏明媚想给他个惊喜,一个很老套的惊喜。
2月14日那天,霍天彧从早上醒来就打苏明媚的电话,可电话一直提示关机,昨晚明明还好好的,这会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他本来想去尚简看看,或者去苏明媚家附近看看,但那该死的钱生一早就带了一堆文件来,说是上面派下来一定在要在今天内签完。
霍天彧坐在书房烦躁地捏鼻梁,如果有人在旁边陪伴,再多的文件都没什么,可现在面对一堆文件他不想动,况且这些真的是紧要文件吗?
爷爷在惩罚他?
他按捺着性子坐在书桌旁,看一会儿文件就看一下手机。
下午三点,钱生突然来访,说是有快递寄到了公司,他正好回公司拿资料遇上了,顺便给他送过来。
霍天彧看着客厅里一个正方形的半米高的礼品盒就蹙眉,自己好像没买这么大的东西吧?
钱生走之前心里的弹幕停不下来。
“今晚二少会不会做太多肾,亏啊,那么个尤物....”
“这两人真会玩,我也想要小兔兔啊啊啊。”
......
等钱生将文件都带走后,霍天彧坐在沙发前沉默得看了会那盒子,终于走过去,将盒子上的蝴蝶结彩带拉开,拿开盒盖。
谁能告诉他,里面的兔子精怎么会有一只兔子精?
那人头上戴着大大的兔耳朵,身穿兔女郎衣服,脚踩高跟鞋,右手撑着下巴,低着头——
睡着了
着了
了
不过,这造型好像很眼熟啊,他凑近看了看,女孩睫毛弯弯,嘴唇红嘟嘟的,正是苏明媚。
这一刻,霍天彧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但既然有人都把自己当礼物送上门了,他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她啊。
霍天彧将苏明媚抱起来,直接去了二楼的卧室。
苏明媚被人抱起来时就醒了,之前在盒子里因为太累居然睡着了,现在她有些尴尬,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不好意思,于是她开始装睡。
可当霍天彧故意挠她痒痒的时候,她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不装睡了?”霍天彧问。
苏明媚脸红,居然被发现了?
霍天彧压在她身上:“这衣服怎么脱来着?”
苏明媚知道这人什么意思,于是小声的说:“在尾巴上。”
说完就被人翻了个面,屁股朝上,脸朝下。
当两人赤诚相见时,苏明媚感觉霍天域的体温要将她灼烧,她喘着气,眼睛泛着雾气,身体所有的的感官随着霍天彧的动作而变化。
当身体的痛楚传来时,苏明媚蹙着眉□□:“唔......”
霍天彧停下来,不敢动,他的额头渗着汗水,轻贴在她耳边有些喘地说道:“为我,疼一次,好吗?”
苏明媚听这话,眼睛就有点泪意,前世今生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罪,但这疼里还掺杂着从心底溢出的大片大片欢喜。她撑着身体啄了他的唇一下,似乎是对他的认可和鼓励。
一切结束后,苏明媚觉得虽然没有像书里写的那样跟大卡车碾过一般,但酸痛感确实是有的,只是没那么夸张。
霍天彧在浴缸里放了水,就抱着苏明媚进了浴室。
被温水包裹,苏明媚觉得连痛感都减轻了不少,可看到霍天彧也跟着跨进来了,她就不淡定了:“你别啊,我不行了。”
霍天彧笑:“你想什么啊?我那么禽兽吗?我只是来帮你洗澡。”
苏明媚腹诽:不禽兽吗?刚刚那头狼是谁?
霍天彧当然也不是单纯地帮忙洗澡,他是想打着洗澡的旗号,占占便宜,一个2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