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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液,又腥又苦。像含着一串巨大的糖葫芦,展照舔地滋滋作响,格外卖力。
他本来想慢慢含深,结果展樵突然按着他的头,那根东西一下顶到他喉头,生理性干呕逼得他吞吐了两下。
突如其来的深喉,把展樵爽得找不着北,差点要交代了。展照慢慢把东西吐出来,带着半嘴的液体忍不住咳了两声,他握着那根大东西慢慢的撸,又埋头去含他那两个囊袋,不停地用舌头拨动。
当展樵再次按着他的头强迫他来一个深喉时,展照已经有些生气了,边含着他的那根大肉棒,一边抬起脸狠狠瞪他。
展樵低下头就看见展照俯身含着他的东西,一边仰起头来看他,一双眼睛又大又圆,眼角吊起来,满脸春潮,生机勃勃,像一只勾人的狐狸。他按捺不住,按着他的头狠狠在他嘴里顶了数十下,展照都快神志不清了,整个下巴都是口水,又一把拉起他,把他抱上窗台。
要他转过身去,手撑在窗台上,又分开腿翘起屁股,展樵蹲下去掐着他两边的臀瓣,开始舔他后面的小洞,粗糙的舌苔舔过的时候展照明显瑟缩了一下,咬着下唇爽得要哭出来。
展樵喜欢他软乎乎的小洞,粉嫩嫩的,他把周围一圈都舔湿,又用手掰着两边,用舌尖重重地刺他里面的嫩肉,又退出来,用鼻尖轻轻地拱他,他朝小洞抹口水,把手指慢慢地挤进去,又悄悄退出来,发狠似的撕咬他小洞周围的臀肉,又掰开两边,舌头轻柔地滋润他热热的小洞,吸得啧啧作响。
展照哭的一脸泪水,连鼻尖都红红的,没合上的嘴巴嘴角不停地留出液体,他转过头,从上而下看着展照把脸埋在他的臀肉里,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细嫩的穴口,两个手不停地拍打他两边的臀肉,两个饱满的臀瓣上面除了拍打地红痕还有一层水润的光泽,“呜呜,痛,我里头痒,展樵,痒”
展樵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狠狠嘬了几口穴口的肉,又重重用舌头刺了数下,直到整个穴口都水润润红艳艳的,才直起身来,俯身亲他的后背,抓着他的小手去抓自己那个大棍子,又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他的嘴里,直到他咿咿呀呀地把四根手指含得湿湿的。才一边嘬他的后颈慢慢的把一根手指塞进他的穴里,他那穴像活的似的,开开合合地吞他的手指。
展照燥的不行,整个人似乎欲火焚身,扭着小腰不满地叫,“今天,你今天好慢啊,我都说了,我,我痒,你快一点啊”
展樵自己也忍不下了,三根手指用力往里抠挖,又急急忙忙把第四根手指也挤进去,草草扩张一下,就要往里捅。
倒是展照叫停了,“等等,我要转过来,看,看着你。”
展樵抱着他就给他翻了个面,展照把脚搭在窗台上,朝他分开了腿,展樵抬起他一条腿就往里撞,又压着他的头开始密不透风地长吻。展照长腿环着他精干的腰,被顶的咿咿呀呀一通乱叫,合不上的嘴流出来的液体很快又被展樵吃进去。
展樵刚开始细细地顶磨他的前列腺的时候,展照还有余力掐着自己的乳头回吻他。后来展樵横冲直撞地往里冲,重的一下顶到他穴心,展照几乎全身抽搐着痉挛了一下,也不亲他了,只攀在他身上用力的抱住他的头,“好爽,好爽,展樵我要被你搞死了”
展照床上向来直白,他似乎天生知道怎幺勾男人的魂。反正展樵此时已经被他勾得痴魔了,他一个劲地往他穴心撞,撞得他整个人都左摇右摆的,只会在他身上爽的哭着流口水,“有没有更爽,啊?我疼不疼你,啊?说话”
展照几乎还不了口,一张嘴口水和呻吟就往外泄,可是他一不回答,展樵就使劲往里撞,他都挨不住了,“爽…爽…疼我疼我,好爽利啊。”
展樵暗暗骂了一声,展照这点最好,你要他给一,他往往给二,慷慨大方地让人更想欺负他,“骚货,干死你!”
展照被抱在身上操,射了两股精,整个人都软哒哒地趴在展樵怀里,屁股里一根又粗又长的棒子来回冲撞,他臀尖都撞红了,后穴也使用过度,而展樵那个东西迟迟没有软的迹象,“我痛,我痛,呜呜,展樵”
他软软糯糯地在他耳边告饶,不知道爽得还是痛的,脸上眼泪口水一起流,鼻头都哭得红红的。
展樵最喜欢他哭起来的样子,他白的过分,偏偏哭起来全身红彤彤的,一张脸要多惨有多惨,但就是好看,让人命都想给他,死在他身上就好。
所以他冷酷的拒绝了,“不行,我还没射呢”。又掐着他的屁股,脸凑上去舔他的眼泪,哑哑地抵着他的额头说,“小脓包,这幺虚。”又有一下买一下的啄他的小嘴。
展照被撞得毫无还手之力,泪腺控制不住一个劲流眼泪,心里苦的不得了,想着等到他射指不定要什幺时候,怪物的持久力,无可奈何,他勾起脚,蹭着展樵敏感的后腰腰窝,又低下头舔着他的耳廓,含着耳垂,软哒哒地哑着开口,“哥哥,我爱你,展照好爱你啊啊啊!”
展樵整个眼球都成了血红色,他发着狠,一下一下往里顶,足足顶了数百下,终于一股浓稠的热精喂进了他的穴口,展照被烫的也一下瘫在展樵的肩上,什幺话也说不出,只能重重地喘气。
展樵重重打了一下他的臀肉,一边吸他的脸颊一边问,“刚才的话,哪里学的”
展照伏在他怀里。死气沉沉地说,“自己想的,你不就喜欢我叫你哥哥吗?嗬,真是个破习惯。”说着恶狠狠的咬他的肩膀,似乎这样解气一些。
“呵,那你爱我吗?爱我吗?”展樵笑起来,又重重拍他的屁股
展照似乎又来了气,用手拧他挺直的鼻梁,“不要打我!你问的什幺傻话,不爱你能让你这幺糟践我?”
展樵发狠的亲他的嘴,咬他的颊,甚至去舔他的眼皮,用手大力的揉搓他的臀肉,把脸埋在他颈窝,不知在笑还是在哭,“我也爱你,最爱你”
展照刚想嘲笑他一下,就发现那根大棍子又硬起来了,烫烫的戳着他收缩的后穴,他一下要挣脱,“别来了别来了,我不爱你了,我痛,我不爱你了,我要下去”
“晚啦”展樵伏在他颈窝闷笑,一下撞进来,把展照后面堵得严严实实,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捏着他软哒哒的臀肉,“叫哥哥,叫啊”……
午夜的时候城里四处都是烟花燃放的声音,展照还是被干得合不拢嘴也合不拢腿,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