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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凌惊得一抖,感觉体内仓钺的那根大东西正在慢慢退出去,他流着泪开始一点点的收缩起小穴,夹住那根肉刃不让它走。
“呜……”
小穴被肉刃撑得很大,伏凌一动作就很痛,但他仍然用力的缩紧那里,生怕仓钺真的放那个兽角进来折磨自己。
穴肉紧紧的缠着肉刃,伏凌甚至能感觉到肉刃上突突跳动的经络。那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对,就是这样。”蠕动的小穴带给苍钺强烈的刺激,差点把他绞射了:“宝贝,你可真是个尤物。”
仓钺拉开他的双腿,盯着两人交合处,暗红的布满青筋的巨刃没入雪白的双丘中,那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小穴正在艰难的含着自己吮吸着。
“嗯啊……”伏凌挺起腰,一下一下的收缩着自己的小穴,明显感觉到体内酥酥麻麻的,身下的玉茎又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仰头微张着嘴喘息着,汗珠从额头滚落。
“啊!”
突然,他惊叫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喷到了仓钺胸前的衣服上,射精强烈的快感把他吓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下面的小穴不停地痉挛着。
仓钺再也忍不住,抱着伏凌狠狠抽插起来,精硕的腰身快速的挺动,伏凌承受不住,凄厉地哭叫着,指甲在他胸口抓出几道血痕。几十个戳刺之后,仓钺往穴心重重顶了一下,射在了伏凌身体最深处,一股股的精液喷射了很久,伏凌被刺激得再次晕了过去。
苍钺系好衣服,用披风把伏凌裹起来横抱在怀里,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大殿里的众人微低着头,目不斜视,仓钺的亲信上前为他带路去浴池。
那亲信不小心瞥见染血的披风和伏凌露在外面布满青紫淤痕的小腿,心里对伏凌的遭遇抱有几分同情,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伏凌靠在仓钺胸前,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接触到温暖的池水之后才恢复一丝血色。
仓钺难得的有耐性,好好的为伏凌清洗了身体,抠挖出小穴里的污血和精液。
清理完之后又抱伏凌回他原来住的寝宫。
半夜伏凌就发起了高烧,不停地呓语,他底子本来就弱,一天没吃东西又惊吓过度,加上性事过激,一下子就病严重了。
仓钺马上叫来军医给他医治。
“小公子身体虚弱,这几天精神刺激不小,加之初次承欢,后面撕裂严重,引发了热病,后面的伤口需要马上上药。”军医看了看伏凌的情况,说道。
“把药给我,你先下去煎药吧。”仓钺摸了摸伏凌的额头,吩咐道。
“尽量涂抹到体内,可以帮助退烧。”军医把药膏给他。
“恕属下再多嘴一句,小公子尽管心智不全,但有些事他心里还是清楚的,大王要他让接受,恐怕不易。”他这番话的意思是苍钺已经灭了迟国,是伏凌不共戴天的仇人,伏凌肯定是记恨的,更何况仓钺还强要了伏凌的身子。
“既然成了我的俘虏,那就万万没有再放了他的道理,不能受也得受着。”仓钺用坚硬的语气说道。
军医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退了下去。
伏凌在梦里也不安稳,他梦到自己被一条毒蛇缠住,毒蛇张开嘴露出獠牙,咬得他浑身都是伤口,伏凌疼得在地上翻滚,毒蛇吐着信子紧紧的缠绕在他身上,箍得他喘不过气。
后来又梦到父王永远的离他而去,哥哥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伏凌紧紧皱着眉,浑身是汗,双手抓着被褥,一直不停地呓语。
仓钺给他上完了药,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然后嘴对嘴把药渡给他。
天快亮的时候,伏凌醒过来了一次。
这是他熟悉的寝宫,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身体有些虚浮,仿佛悬在半空中般落不到实处。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仓钺也醒了过来,他摸了摸伏凌的额头,道:“没那么烫了。”
伏凌可能病昏了头,此时看着仓钺也不觉害怕,只喃喃道:“他们说父王生病睡着了,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你好好养好病,我便让你父王入土为安。”
“你能治好他的病吗?”
“没人能治好他,他已经死了。”仓钺不打算骗他。
“死了……”伏凌缓缓重复道,“是不是我也死了,就可以去找他了。”
“你要敢死,我就让你哥给你陪葬。”
“不,不要……”伏凌立马紧张起来,随后小心翼翼转头对他道:“你能带我去找我哥哥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仓钺抚摸着他的侧脸道。
“我会好好养病的。”
说着说着,感觉身体很沉重,又昏睡过去。
第三章 绮媚 (上药)H 内容
第二天,仓钺在正殿设宴慰劳三军将领,伏凌裹着薄毯被他抱在怀里,头脑昏昏沉沉,耳朵隐隐约约听见周围熟悉的乐曲声。
众人怀里搂着美人,手里捧着美酒,欣赏着异域的舞蹈,享受万分。
酒过三巡之后,苍钺叫醒了他。
“宝贝,醒来吃点儿东西。”
伏凌迷迷糊糊睁开眼,把头靠在仓钺肩窝上,十分温顺的样子。
仓钺大悦,亲自布了菜来喂他:“不想吃也吃点儿,晚上我叫人煮些清淡的送来。”
伏凌乖乖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咀嚼着。
席间众人看傻了眼,从来没见过大王温柔的样子,慌忙喝一口酒定下心神。
再看那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王子,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就是少了些人气儿,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能得仓钺这般宠爱,不知是福是祸。
乐声靡靡,宴会正酣,众人心思各异。
次日吩咐了各项事宜之后,仓钺就准备启程回大盛了。伏凌得知要离开后,死活不愿,又打又闹,仓钺大怒只好打晕他,不过走之前还是按照先前答应伏凌的好好安葬了他父王伏山。
伏凌醒来时已经在出发去大盛的马车上了,他看了眼坐在矮桌前的仓钺,转过身躺着不想搭理。
仓钺也不恼,在马车里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直到天黑才回来。
被逼着吃了东西之后,伏凌又开始昏昏欲睡。
仓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突然掀开被子,撩起伏凌的下裳就要褪下他的裤子,凉风拂过,伏凌顿时就醒了。
“转过去,我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仓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