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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星犹豫:“他为什么自愿?我昨天是不是动粗了?”
“没有!”系统猛虎落泪,“宿主,我昨晚就将优秀员工申请交上去了呜呜,你别将荣誉还回去呜呜。”
“别担心,以后会回来的,”许以星掀开被子下床,看见桌上的玉牌,拿起来,“我去问问他。”
他方开门,就见沈摘站在门前,一手抬起,似正欲敲门。
见到他,沈摘弯了下唇:“早安。”
“早,”许以星说,晃了晃手上的玉牌,开门见山道,“昨晚我喝醉了,拿了你的玉牌,还有其他……”
沈摘看起来很高兴,哪怕眼下微青,看着他的眼神都有几丝雀跃:“不客气。”
他又笑了笑,道:“我应该的。”
“那、那就多谢沈公子。”许以星递玉牌的手停在了半空,多瞧了他几眼,见没什么伤痕才稍稍放下心来。
客栈的老板明显也觉得沈摘今天气势没那么强势了,终于敢靠近了他们一点儿:“两位公子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许以星说:“好,很好。多谢你们的酒。”
沈摘颔首,也道:“嗯。”
不仅在这侵染了一晚魔气,且现在都有通行令牌了,许以星和沈摘便直接动身去魔界。
结界果然不像昨天那样了,现在对他们毫无阻碍。
许以星凭空画了张符,山河剑便指引着方向。
“走。”
在魔族的地盘御剑就太明显了,许以星决定步行。
沈摘自然跟上。
一入魔界,初始还看不出什么不同来,跟人界一样的热闹,人来人往,只是越往里面,人的穿着打扮就越不同。
魔界风气开放,女魔修穿得妖娆,许以星和沈摘走在路上,目不斜视,她们都能抛个媚眼,再掩唇笑嘻嘻地走了。
沈摘面无表情,只是微微走慢了一点,稍稍落后于许以星。
原本拼命对许以星送秋波的女魔修一看到他的表情,打了个冷战,纷纷退避三舍。
许以星安慰好瑟瑟发抖的小白蛟,说道:“听闻三年前,有新魔君上任了。”
沈摘:“是。魔界苦离乱久了,乱如一盘散沙,不管一管,离被修仙界灭掉的那一天就不远了。”
许以星点头:“沈公子住在这里吗……我是说,沈公子之前来过魔界?”
沈摘:“住……来过。”
两人各自拧过头咳了一下。
沈摘今天貌似是真的高兴。昨晚购买的屏蔽弹幕功能早已失效,但许以星这么久都没抬头看,系统都没有提醒说草又要枯了。
“那待会儿要多劳烦你替我指路。”许以星说。
沈摘摇头,似乎十分认真:“不烦。”
八回秋只占据魔界西北一隅,浊恼划地为王,招收信徒。十几年前恰恰是人魔最混乱的时候,见了便要拔刀相向,佛界在大战中损伤惨重,长时间内也无作为,浊恼自称另立新佛界,于是很多人投向了八回秋。
光影晦暗,金黄斑驳。八回秋邪气浓郁,空气中似乎还飘着血腥气。
浊恼的宫殿内外有人重重把守。
许以星有玉牌,完全掩过了身上的灵气,要是不看他的脸,就是个十足的魔族人。
他看了看自己,转头问沈摘:“魔修以貌取人吗?”
“以的。”沈摘认真点头,然后伸手,握了下许以星腰上的玉牌,两个人身上的白衣变成了一红一黑的颜色。
沈摘的法术让许以星原本清丽至极的脸也变得寻常了不少。
许以星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沈摘,笑道:“这倒是标准的魔族颜色。”
沈摘见他不反感,看着他,嘴角上扬一些。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光明正大地进了浊恼的宫殿。
周围的人也不拦他们,只说了句:“佛主在取乐,注意着点,别打扰了他的雅兴。”
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里七绕八绕的,沈摘领着他,深入到了最华丽的一所宫殿。
大门紧闭,里面不时金光闪烁。
沈摘后退了一步,巨大的红色结界隐现,隔绝了声音。
山河剑出鞘,银霜雪色一闪,坚实的红木门从中破开。
许以星一手接住飞回来的剑。
木屑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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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副cp。
沈摘:我贤惠吗[可怜]要以星星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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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夸夸撒花花(卑微
第22章 来呀快活
大雪纷飞, 似鹅毛飘落。
“雪天路滑, 慢走啊!”
“好的!”
徐柯替品花楼里的老板跑完腿送完东西, 一脸笑容地离开了店铺。他合起双手,晃动,两个铜板在里面当当响着, 像它们主人的心情一样雀跃。
路过一家包子店,蒸笼白雾升腾,香气诱人。
徐柯停住了脚步。
“客官要什么馅的?”老板热情道。
徐柯咽了咽口水:“要两文钱菜馅的!”
菜包子比肉包子便宜,能多买四个。
徐柯捧着六个冒着热气的包子走了。
品花楼后巷有几个小乞丐,衣衫褴褛, 头发蓬乱, 抱着根杆子,窝在隐秘的角落睡觉。
食物的香气飘了进来, 在寒冷的小巷特别诱人。
徐柯探了个头:“你们饿吗?”
小乞丐们立刻睁开眼,纷纷起身涌向他:“饿!给我给我!”
徐柯一人分了一个:“那你们好好的, 不要打架哦。”
在离开的时候,徐柯余光忽然看见角落里的一张草席动了动。
他走过去一看,是一个流浪汉。他在瑟瑟发抖,痛苦地呻/吟。
“你怎么了?”徐柯蹲下去,小声问道。
旁边的小乞丐狼吞虎咽吃掉一个包子,回答他:“哥哥别管他, 他那么大一个人, 霸占我们的地方, 讨厌死了。”
那流浪汉动了一下, 路出被遮住的脸来。他长得很秀气,不是像徐柯纤细的那种秀气,而是在气质上那种,仿佛在佛堂浸染了多年一样。
流浪汉微微睁开眼:“水……”
徐柯立马起身,跑回品花楼,风一般地接了一壶温水回来。
“给,水。”徐柯小心扶起他。
那男人颤着手哆哆嗦嗦将水壶往嘴里送。
喝完之后,他看向徐柯那双清澈的眼睛,额间红印一闪而过,笑道:“多谢。”
“谢谢这位小哥!”
“不客气。”徐柯拿着还剩下的一个馒头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高兴地掰开一半白面馒头给她的儿子吃,又看了看身后巨大的惨败的金身佛像,头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在这里了?
这似乎是一个破落的寺庙,十几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