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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滑腻腻的红色嘴唇像是涂满口红似的,这样在醉酒后被当做游戏工具的良树显得楚楚可怜,让顾泽格外心疼,这个总是被人笑话的人,和从前的良树多么相像,莫名其妙地让良树产生一种想要豢养的心情,就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让自己来好好疼爱的那种。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表演杂技似的。
顾泽叫了个电话喊守在“梦城”外的保镖上来,他要带良树回去。
“顾少爷。他是我员工,你不能这么随便带走他。”阿南冷峻对峙着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你烦不烦啊。”顾泽终于受不了阿南的阻拦,气得口无遮拦,“我带走我的男人,你也要管?”
“你的男人?”不仅是阿南,还有在场许多还没喝醉的老板都倒吸一口气,一向是美女丛中过的顾泽最近也玩上男人了?
“对啊,我的人。”顾泽英俊的眉毛挤成好看的样子,“不行吗?”
“可以可以。”众人忙不迭应道,“当然可以。”
***
顾泽终于还是叫保镖来搀住喝得人事不省的良树上了车,而自己因为受不了良树身上的酒气,便上了另一辆保姆车。看到躺在后座上喝得人事不省的男人,司机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保镖,“先生这是要我们带他去哪?”
顾泽站在车外,还没走远,听了这话,又是没好气地皱眉。去哪?废话,当然是他家。经过上次这么一闹,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可这个男人身上深深的熟悉感自始至终纠缠着顾泽,让他每晚都睡不安宁。有时候他在想,干脆,就把这个男人当做良树好了,用许久未释放的欲望来代替思念至少会让他没现在那么痛苦。
“去市中心那套公寓。”
“好的,先生。”听到指令后,司机熟练地发动车子。
隔着车窗,顾泽又旁若无人般的看了良树一眼,沉默了片刻,又对司机和保镖说,“到了后,把他带到我房间去。”
“好的,先生。”保镖很淡定地回答,“我一定把人安全送达。”
4、4 ...
为了少受些顾家老头的思想压迫,顾泽常常是狡兔三窟,他在S城买了许多套房子,每栋都装修得奢侈华丽。不过,他常住的,也只是离市中心最近的那套。那套房子不算大,可以说是家居型的,除了经常来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和几个贴身保镖外,几乎没有什么人知道他还有个这么隐蔽的住处。
有时候顾泽和他爸顾老头吵架了,为了和他爸对着干,顾泽偏不回去,就是躲在这房子里。时间久了,和这套房子之间也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而现在,奇怪的是,他竟然从外面带了个男人到这儿来,并且,在他的内心里,竟已经默许这个男人是他情人的身份。以前,顾泽也有那么几个小情人,男的,女的,都有,可过夜的时候,全都在酒店里解决。
从来没有哪个情人能像良树一样,深深地激发顾泽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的冲动,事后,如果还能紧紧地拥抱着对方,那就更是满足了。
顾泽看了一眼躺在保镖怀里的良树,喝成红粉色的脸,歪歪地架着一副黑色土气眼镜,尽量向中心蜷缩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怎么看,怎么让人不淡定。下了车,看见还躺在保镖怀里的良树,顾泽心里就莫名一阵懊悔,要是刚才是他自己抱着良树的话,手也摸了,腿也摸了,说不准,车开到半路,实在把持不住,把他衣服都脱了都有可能。
顾泽看着良树那带有诱惑力的嘴唇,不动声色地对保镖说,“行了,人给我,我自己背。”
全心全意地为顾客服务是这保镖的职业守则,一听老板要自己动手干活,保镖男立马反对,“老板,怎么能让您干这种粗活呢。”
粗活?呵,在顾泽看来,这可不是什么粗活呢。
“不用,我自己来。”顾泽背过喝得醉醺醺的良树,上了电梯。
“老板......我会......”靠在顾泽身上的良树叽叽咕咕地说着胡话,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阿南老板,喝......喝......”
“什么老板老板的,”一路上背过来,顾泽就只听见这几句老板,烦都烦死了。都快要成为他的人了,还喊什么阿南老板呀。等一下到了床上,看他还喊不喊得出来。
顾泽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把良树扔在卧室King size的大床上。
“人看着不重,背起来倒不轻。”顾泽慵懒地扯了扯领带,望着在床上又缩成一团的良树。
柔软温和的男人,温顺的俊脸,蜷缩的身子,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兔子。顾泽控制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黑色的发,软乎乎的,只想让人疯狂地亲吻,疯狂地怜惜才好。
“良树?”顾泽有些等不住,脱了鞋子上床,胸膛接近他的背部,顾泽觉得还不满足,又把手搁在他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摸着良树腰间的皮带。
“你也叫良树,是不是。”顾泽的手像是游弋的火,只管在他皮带处摸索,黑暗中的良树像是一块诱人的蛋糕,白皙的脸庞,乖巧的性格,被人摸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呢喃声,透着温顺和可爱。
顾泽爽朗地笑起来,哈,这家伙真的很适合当一个乖巧的情人呢。
顾泽环过良树的腰,抱住他的身体,明明知道他现在听不见,却还在他耳边轻轻的问,“现在,你要不要,嗯?”
“你不说,就代表着要咯。”顾泽开始不要脸地自问自答,“那,那就开始?”
良树白皙的脖颈像是天鹅般,长着细软的浅白色绒毛,顾泽最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嘴唇已经情不自禁地贴上去,密密麻麻地啃咬,吮噬,顾泽越咬越用力,右手狠狠地抓着良树的头部,插/进浓密的黑发里,嘴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克制不住地咬着耳垂上的嫩肉。
顾泽在他耳边,脖边越吻越有感觉,呼吸也重了起来,起先,只是用湿漉漉的舌头滑过良树白皙的脖子而已,后来,又用一排排细密的牙齿轻轻地啃噬,嘬出最亲狎的声音,就好像对待一盘鲜美多汁的肉骨头一样,恨不得把全部肥嫩的汁液吸进自己的嘴巴里。
缩成一团的良树被顾泽吻得很舒服,时不时地发出轻轻的嗯哼声。
“良树,我们要不要继续。”顾泽知道良树此时是享受的,发自内心的,只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