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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一部 琴声悠扬 第九集 夜乱心惊

    作者:voxcao

    27年11月27日

    字数:5080字

    【第九集夜乱心惊】

    长这么大,杨书香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刺激人心血脉喷张的画面,

    肉体相互纠缠口舌相对,以及爸妈口中所说的胡言乱语,真的是平生仅见。

    杨书香努力回想着自个儿这十多年的人生,五岁时他跟着顾长风跑到了泰南

    县城玩耍,当时眼里所看的一切都很新鲜,不管是叫买的还是叫卖的,但那些东

    西和今天所见的一比,竟成了微不足道;十二岁那年又是偷偷跟着顾长风跑到了

    河儿北边打架观战,看着顾长风一对一单挑、动若脱兔一般把那个叫二青的人抡

    起来摔在地上,几乎差点要了二青的命,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

    再倒倒历史翻回头看,五岁那年虽然给妈妈打得人事不省,杨书香觉得那也

    不过是皮肉之苦罢了,十三岁那年自个儿跳墙头摔折了胳膊,充其量伤筋动骨一

    百天而已,都没有今天眼见耳闻来得震撼。

    胯下勃起的盎然巨物仿佛一下子觉醒,一点征兆没有……好像不对,我在

    洗澡时看到妈妈的屁股之后就忍不住硬了,这次竟然比那前儿还要跳脱粗猛……

    身子一阵发紧,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杨书香两眼瞪得溜直,心口左冲右撞之

    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了那两具滚动在一起的身子,与此同时,身子内里窜

    出了一道声响:「快呀快呀!你没看到我妈都急眼了吗,不赶紧崩她,咋还这么

    肉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个爷们!」

    杨书香的心里不断呐喊着,那情形就像从前围观崩锅儿时等着抢吃棒花,脸

    上透着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势,只要听到「砰」的一声炸响,准会飞扑

    身子扑向那盛棒花的蛇皮口袋。

    那样子又像个支棋的旁观者,见下棋的甲方乙方这两个人在那里来回举着棋

    子肉来肉去,盘观者巴不得一方尽快绞杀对方,从新摆盘。而当旁观者看到甲方

    的势头不对时,连续支棋喊号,恨不能取而代之亲自上阵,替甲方解决乙方,杀

    他个片甲不留。

    公母俩房内交合,任谁也想不到门楣上面的上晾子有一双眼睛正聚精会神透

    过玻璃望向他们,看得眼热,更不会想到他的心里不知替公母俩心急了多少次,

    眼瞅着都快急崩溃了。

    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着里屋的动静,此时的杨书香比谁都要紧张,脑子里也

    是混乱无度,镜头一个接一个地闪,忽见爸爸侧身亮出了那根粗黑家伙,杨书香

    心里又是一惊:「爸这大狗鸡果然够粗够黑,不对,那么粗的玩意会不会把我妈

    给弄出个好歹来?天哪,你可千万别崩坏了我妈。」

    其时柴灵秀早等急了,巴不得杨伟那根狗鸡变得更粗更大,就等着它来肏己

    个儿的身子呢,只不过杨书香哪里知道个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灵秀担忧了

    一场。

    呼幽声起,杨伟可就推开了身子,边推边问:「这回行吧?」迎来了柴灵秀

    一声酥醉:「哦~这还差不多,早这样儿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劲弄我啊,哦~

    舒坦啊,深一点啊~哈,得劲儿~」说话声音一阵高昂一阵绵软,甚至带出了颤

    音,抖颤之下柴灵秀就把自个儿的两条大长腿夹在杨伟的脑袋上,同时把个滚圆

    的大屁股抬得更高,由老爷们狠狠地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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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书香哪见过妈妈这幅姿态,手忙脚乱中她那齐整的荷叶头都给揉蹭乱了,

    整个人躺在炕梢头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声音长短不一叫得乱七八糟,被推了几次

    之后,呼呼呦呦的叫声里便又开始摇晃起脑袋,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一些还是

    痛苦大一点,见她身子几成对弯,杨书香攥紧拳头,心疼地想:「妈都被叠了褥

    子了,咋迷糊成这样呢?这不活遭罪吗!」只差没强行破门而入,朝着杨伟叫嚷

    一声:「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折磨我妈妈!」

    质疑着「崩锅」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么前活色生香的场景深深吸引。处

    于矛盾里的杨书香被爸爸略有些发福的身子阻挡了视线,他探着身子忽高忽低地

    踅摸着,索性堂屋背灯影子,隐藏的深,这要是被他爸爸发现了他在偷窥,一准

    是劈头盖脸给他来上一通耳刮子!

    只见妈妈被压在身下像练气功似的来回摇晃着脑袋,身子骨像那长虫似的不

    停扭动着,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叫得杨书香哆里哆嗦的难免又愤愤两声暗

    自埋怨爸爸:「这么不讲究,还说什么三更灯火五更鸡,你就励志啦?还不

    是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哼~老长时间回来一趟居然还敢对我妈妈这样儿,你就

    励志了,都励我妈妈卡么裆里了……」

    夫妻房事本就如此,杨书香自个儿又没经历体验过,自然不明细理,心如鹿

    撞的同时脑子里如粥浆糊,心神一片恍惚那是比写的都准。

    柴灵秀的身子被杨伟推来推去,越发舒展开了,在长短不一的哼叫声中,两

    条颀长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盘在了杨伟的腰上,渐渐觉得老爷们的动作不够伸展,

    又见他气喘吁吁实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劲一推便反客为主由躺倒姿势变为骑在了

    杨伟的身上,主动来了个观音坐莲。

    被柴灵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杨伟嚎叫了一嗓子:「哎呦,秀儿啊,你要坐折

    了我啊!受不了啦~」那生猛的劲头弄得他手刨脚蹬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

    苦。

    他公母俩在一起生活快二十载了,当初结婚时的那份激情早已随着岁月的流

    失慢慢转换变成了亲情,即便媳妇儿的身子再如何诱人,也如那一日三餐的饭菜,

    吃久了也有乏味的时候。再者,随着年岁的增长,杨伟发觉媳妇儿在这方面的需

    求越来越大,媳妇儿比他小两岁

    ,家里家外方方面面哪都好,可就是在房事里的

    主导性太强了,性欲太旺盛,令杨伟吃不消,渐渐由心有余力不足顺坡下转变成

    了逢场作戏,难以招架的同时演变成如今的惶恐难应,今儿个又来这么一出,难

    以忍受媳妇儿那霸道的同时,抵触的心里让他对她产生出一股厌烦,越想就越觉

    得媳妇儿烦人,不是一般的烦。

    这种感觉在杨伟当上特级教师之后越发明显,早已习惯于站在高高的讲台上

    对着底下的学生们指斥挥遒,那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如今在媳妇儿面前竟然没有一

    丝招架之力,杨伟不喜欢这样,简直太被动了,并且意识里有一股危机,觉得自

    个儿在家里失去了主导地位,当他联想到自个儿还不如儿子在媳妇儿心里的地位

    时,顿时沮丧、懊恼统统袭上心头。

    由不得老爷们做出任何反抗,柴灵秀紧随其后来了一句:「坐着我捋死你得

    了」,低着头连续上下晃动身体,用其湿漉漉的肉穴反复捋套老爷们的狗鸡,咕

    叽咕叽的声音从彼此的交合部位传出,柴灵秀乐在其中,哪还思量老爷们的感受,

    如今她魂儿早就飘荡起来了,从心口咕嘟咕嘟冒腾出音儿:「舒坦啊~可给我解

    渴啦~」她憋了那么长的时间,逮着一回能草草了事吗?还不得好好释放一番。

    随之一声娇诧,柴灵秀把脸儿扬了起来,散乱的头发下俏脸通红一片,鼻尖

    上都布上了一层细密汗珠,纷纷扬扬煞是好看,那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支撑着

    自个儿的身体骑在老爷们的身上,随着起伏心口上的两个挺实的大咂儿来回乱摆,

    简直晃得门外某些人心神恍惚,又馋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叼住她的咂头狠狠吃

    上两口,才觉得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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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上为下之后,杨伟被柴灵秀砸得有些抵挡不住,他气喘吁吁开口求饶道:

    「轻点,缓一下,我喘不上气啦……」又在心里不断叫苦,可实在躲无可躲,

    承受着碾压的同时硬着头皮被上。

    彼此的身高相等,柴灵秀又是居高临下,试想一下,她憋了两个礼拜,哪能

    温柔舒缓?这大开大合正趁了心思,投入其中欢呼雀跃,浑然没听到老爷们的哀

    求,起落之间她舒展着身体,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由那肉穴麻丢丢抽裹着老爷

    们的家伙,咿呀乱语道:「这才得劲儿,日得真舒坦啊~」

    开始前还满以为妈妈受了欺负,替她抱打不平,这瞬息万变眨眼间就变了模

    样,再次见识并领略到妈妈的凶悍,杨书香吓得直哆嗦,他下意识夹紧了己个儿

    的双腿,那情形就如同此时妈妈正用手拧撕他的「里连儿」,恐惧间伸手来回抵

    挡,当杨书香碰到己个儿的狗鸡时,心里难免又踌躇起来:「如果我犯了大错,

    妈妈会不会也把我给捋了?」杨书香的狗鸡虽然直如高射炮,但包皮却半裹在龟

    头上面,没法挣脱。见妈妈对爸爸狠下杀手,彷徨之间竟隐隐害怕起来,又因为

    他实在是没看到过妈妈这个样子,真怕妈妈像对付爸爸那样,也把他给生剥了。

    不说门外偷窥的人儿在如何胡思乱想,那屋子里的柴灵秀却浑然不知,她起

    伏荡漾着沉醉在那种难以言说的飘渺之中,身体渐渐后仰,错动身体时,脐下三

    寸一撮毛发乌黑卷曲,对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发显得肥凸饱满,红润光泽。那

    里夹裹着一根黑黝黝的狗鸡,正随着进出不断涌溢带出大量骚水。杨伟的狗鸡虽

    粗,可在媳妇儿下面那张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结合他的现状,反倒显得狗鸡渺小

    不堪,难成大事不说,更加难以抵挡柴灵秀疯也似的摇摆吞噬。

    做着做着,柴灵秀便觉察到身体里的变化,感觉不那么硬了,她双手猛地搂

    抱住杨伟的脑袋,嘴里急声呼喝道:「给我裹裹咂儿,涨得慌,来几口吃你就能

    彻底硬起来了」。被砸得呼哧带喘,杨伟可谓是受尽了折磨,晃悠着把身体慢慢

    仰了起来,盯着媳妇儿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开始又亲又啃,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好一阵过后,在柴灵秀咿呀乱叫声中,杨伟的酒劲也淡了一些,他坐在大炕

    上抱起了柴灵秀的身子,架着她上下乱挑,嘴里低吼着:「这回可让我缓过来了,

    怎么样?你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吗?看我不把你整死,哦~你又咬我的鸡巴?啊~

    啊……呃~」

    杨伟的性子虽绵,但也不是那种窝窝囊囊的样儿。骑在柴灵秀的身上时,他

    心里暗忖着,什么时候不是男人说了算,怎能由女人骑在身上指手画脚?这一阵

    横冲直撞过后,杨伟的脑袋上滴滴答答淌下了汗珠,感受着媳妇儿身体里的变化,

    被那紧似一下的夹裹弄得快感连连,精神抖擞时分犹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厕所

    里狂肏褚艳艳的情节,脑子里又堆满了大哥们的那句「搭伙过日子」的话,浮想

    联翩时,下体便不再疲软,变得坚硬如铁。

    「下面的屄真他妈肥,你个馋人的尤物~」斯文如他,在这个时候也张嘴说

    开了荤话,脑子里闪现着别的女人,身下干着自个儿的女人,只把张娘当杜,开

    始冲击起来。

    几番回合下来,换了位置,柴灵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爷们的两腿间,上下跳

    动,她的双手钩住了杨伟的脖子,意乱情迷地嚷嚷着:「得劲,真得劲啊~啊~

    杨伟哥,我耐死你啦~啊~」与此同时,双腿紧紧夹住了老爷们的腰,迎合着他

    的冲击,荡漾起来。

    「啊~干死你,啊~硬不硬!」一阵阵剧烈喘息,杨伟狠狠地朝着媳妇儿的

    两腿中间儿硬碓着,任由她那对大咂来回拍打自个儿的脸,在媳妇儿浪叫声的刺

    激下,也跟着一起叫了起来。

    见爸妈来回变换姿势体位,既生动又形象,简直给杨书香开眼了。当他沉浸

    在偷窥之中不能自拔时,忽见爸爸叫声古怪,

    鄙夷他的同时又看到妈妈脸上的表

    情、听到了她浪叫的声音,杨书香憬然惊醒:「妈妈不但凶狠,她,她那样儿,

    她简直太骚太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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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杨伟前后表里不一的变化还是柴灵秀凶狠霸道时的纵横放荡,在今儿

    个这偶然的情况下被杨书香一窥到底。那一刻,兴奋伴随着失落,一阵阵自责过

    后,便在心底生出了一丝惆怅,转而又变得忐忑不安,隐隐还夹带着一丝烦躁,

    充斥于胸,五味杂陈,一时间让杨书香的脑子里又混沌起来,他说不出这到底是

    个啥滋味,反正心里就是倍儿空得慌。

    阴飒飒的天终于无法忍耐,给那漆黑的夜空下,铺天盖地般落下了雪来。先

    是最高的水塔,随后降落到树尖儿上,给它们裹上了一层银装,继而落到房顶上,

    像是铺了一层白色油毡,最后才是地面。雪花飞舞相互缠绕,前呼后拥欢快无比,

    降身落在大地这母体上,回归的同时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

    院落,很快,一层层覆盖起来。

    那堪比鹅毛一般的大雪,扬沙一般密不透风,它们也不知东屋和西屋的人到

    底都是怎么了,交头接耳询问着:那两个光屁股的人在干什么?打算梅开二度吗?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话就好了,它准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又见西屋里的人垂头丧

    气,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同样疑声问道:这小哥儿怎么变得心事重重起来了呢?

    咱们可记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这样啊!

    雪花们得不到答案,却把身子飘荡起来击打在窗子上,试图探个究竟问个明

    白,可最终也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随后像是在掩盖着什么跟着喧闹起

    来,起着哄,把身子飘舞得更加起劲,倾泻而下。

    那杨书香在看过了爸妈的活春宫之后,失了魂儿,浑浑噩噩的他不知自个儿

    是怎么从八仙桌子上轱扭下来的,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样回到屋里大床上的。

    坐在床上,杨书香颤抖着双手点了一根烟,犹自惊魂未定。此时他卡么裆里

    精湿一片,不知是不是因为抽烟的缘故,叫他心口越发堵得发闷,偏在这个时候

    他的心里又特别想抽上一口烟儿压压。越是那样儿,身体就越像孙猴儿被太上老

    君锁进了八卦炉里,无论如何也没法挣脱出来,炙烤下极其难受,叫血液锁住了

    身子沸腾燃烧起来。

    真他妈难受啊……杨书香猛吸了几口烟,嘴里心里都倍儿不是滋味儿,扔

    掉了烟屁拿起了书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咚一饮而尽,又忍不住扫了一眼上面摆

    放着的自个儿和妈妈的合影相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拿起了相框,用手摩挲着上面的玻璃面,杨书香小声呼唤了一声:「妈妈」,

    鼻子竟有些发酸,他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倒头睡在床里时,原指望这样心里能

    好受些,可更难受的还在后头,躺在被窝里闭上眼睛,杨书香翻过来调过去就是

    没法静心入睡,更可怕的是,眩晕的脑子里过着电影,只剩下妈妈那白花花的身

    子,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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