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预re(微h)
来个预热(微h)
司尘雪眼前一片黑暗,流沙不停从头顶滚下,他们一直沿着滚沙似的隧道滑着,他抱住了乔音音香软颤抖的身体,她的身子柔软的不可思议,他叹息一声用力的往怀里揉着,两人整个贴在一起,在她耳边低声道:音音,别怕。
她轻轻的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的身子渐渐缓了下来。
没过多一会儿,他们就被流沙冲到了平缓的泥地上,是这个无比狭小的洞穴,从旁边的小孔上透出一丝昏黄的光,可以瞧清楚他们左侧摆着一张木床,洞穴太过狭窄,仅够两人站立还必须贴着身子。
乔音音松开了他,身子仍是和他紧贴在一块儿,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里传来的急促心跳声,他身体很烫,像一座即将迸发的火山,她想离他远点,却发现怎么躲都是被他挤在了石墙上。
贴着女子软绵的身子,那对娇乳在他的胸膛上斯磨,这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如何不动欲火,胯下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双臂一紧,搂住了她乱动的身子。
这里只有这么小。他叹了口气,温柔的看着她,语气轻柔如春风。
这到底是哪?能出去吗?她略显慌乱的问道。
司尘雪又仔仔细细的扫视了整个洞穴,除了这张床,竟什么也没有,竟如牢笼一般,心下不由骇然:没有这里只有张床,这个洞穴应该是人所造,处心积虑把咱们抓到这来,定会与我们相见,咱们暂且等等。
好,我都听你的。她的语气里虽有不安,但目光依然平静柔和,坚定无比的依靠着他。
光是这样单纯的被她依靠着,司尘雪心里的空洞仿佛一下子就填满了,被她抛下的委屈也转眼消散,他先是替乔音音擦干净脸上和衣上的沙土又打理好自己,但仍有不少沙子冲进了衣衫里,无数沙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像有小虫子爬上了肌肤,有说不出的难受。
本就有洁癖的人如何能忍受的了这种折磨,若是有水恨不得搓层皮下来,他痛苦的坚持到身上的汗水完全干去,就恶心的反胃目眩,不禁说道:音音,你坐到床上去歇会好吗?
行。
司尘雪侧开身子,扶着她坐在了床上后,才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白玉般精致的身体站在那,挥手将身体上的尘土扬下。
乔音音听见他细微的动作声,不免问道:阿雪,你在做什么?
身上黏着尘土,我弄干净些。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抱着膝盖呆呆愣愣的瞧着他。
乔音音直愣愣的瞧着,澄澈的星目茫然无助,肌肤的光泽本就比玉莹润,沾上些许灰尘,多了些明珠蒙尘的凄美,思及刚刚他还用手擦拭过这张脸,那触感当真堪比锦缎滑腻,也不知她身子其他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司尘雪虽然知道她双目失明,可是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想的越多,双颊一热,血气不停的翻涌上来,胯间的物什不由支了起来,他捂着胯,脸红心跳的背对着她。
乔音音听见了他极不寻常的急喘,心下难免担忧,怕他陷进来的时候糟了暗算,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快让我给你把把脉。
说罢探着身子寻他,这洞穴当真狭窄至极,她一伸手就碰到了他光裸火热的背脊,蹭的一下缩回了手,支支吾吾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指尖轻轻点了一下他的背脊,就令他的身子骨酥麻了一半,目光渐渐暗沉,不由咳嗽一声,稳了稳心神:是我不好,想脱下衣服打理下自己。
啊那那好。乔音音低下头,掌心摩挲着自己的脸,减去脸上的羞烫。江湖男人不拘小节,她就无意中碰了一下,应该不需要她负责吧
怀了春的男人即使警觉如猎狗般敏锐,也会在意志薄弱的时候被敌人钻了空子,司尘雪扔在地上的白衣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
但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被床上的那个女人夺去,还未曾发觉这一切。
而一只蜈蚣从墙缝里钻了出来,沿着床腿一直爬上了乔音音的后背,又从她敞开的领子钻进她的衣衫里,冰凉的触感沿着后背缓缓爬着,乔音音瞬间僵直了身子,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她完全可以感到到一只东西爬进了她的衣服里,四处溜达着。
她颤抖的低声道:阿雪阿雪
听见她害怕无助的语调,司尘雪心绪剧烈翻涌,赶紧面向她来,抓着她的肩膀,焦急道:音音怎么了?
我我背上有东西在爬她欲哭无泪的颤抖着,全身上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生怕着东西咬她一口。
别动,脱了衣服让我弄出来。他掩下眸底的慌乱,用平缓的语调安慰着她,音音,一切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你。
乔音音喃喃点头:我自是信你的。她解开腰带,十指都在颤抖,一个结怎么都解不开。
让我看。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手背,她安心的收回手。
一件件衣衫被他扔在地上,乔音音被他脱的只剩下姹紫色的肚兜和襦裙,白皙如玉的身子紧紧绷着,宛若水晶一样脆弱易碎,他不顾不得男女有别,扳着她的身子转过来,却看见一个黑影迅速的钻进了她的裤子里。
乔音音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它在我大腿上
他的神色看似一如既往的冷静,眸底却积蓄着风暴,若是抓不住这个虫子让它溜走,难保不会再偷偷溜到她的身上。
她下身一凉,襦裙和亵裤已被他扯下,脸上猛地一热,也不知是羞怯还是别的,只得紧闭着双腿,低声道:看见了吗?
看见了,在你大腿上,音音别动,我这就弄下来。
那是一只只有小指头大小的蜈蚣,正趴在她白嫩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他左手一晃,重影叠闪之间,那条蜈蚣已在他的指尖,蜈蚣剧烈的摆动着身体,他在左掌灌注了内息,往墙上一扔,蜈蚣瞬间四分五裂开来,身体里迸发出恶心的液体。
音音没事了,是只蜈蚣,已被我弄死了。他蹲下来,抚摸着她苍白惊惧的脸。
乔音音这才松了口气,低声道:能把衣服给我吗?
好。
他低头一看,哪还有什么衣服,不光是她的,连自己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把这洞穴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连床下都没有放过,但连衣服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司尘雪还是第一次如此被人耍弄,一双眼眸愈发冷寒深不可测,薄唇紧抿,若是知道背后作弄他之人,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看了看抱成一团的乔音音,愧疚的说道:音音衣服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呢?她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里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机关,是有人偷偷弄走了。他隐忍着怒气,低沉压抑的吐出一句。
蜈蚣肯定也是那人捣鬼。她忧心忡忡的说着,也不知那人是何目的。
就这么沉默了半响,她发现司尘雪还站在那,不由挪了一下身子,挪到了最边上,低声道:阿雪你要不也过来坐着吧。
好。随着木床嘎吱一声叫唤,他温热的手臂和她
紧紧贴着一起。
乔音音还想往旁边挪一下,却被他搂住了肩膀,他在耳畔低声说道:别动了,你会掉下去的。
这床也太小了。她低着头道。
嗯他随意的应了声,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松了开,音音,难得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处,以前小蝶在旁边,我想多亲近你总是没有机会,我也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你,你总是对我好冷漠,连随手捡到的男子你都是那么温柔。
乔音音长睫颤了颤,内心苦不堪言,只得道:阿雪说什么呢?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
他低笑一下:你应该知道,我不止是想当你的朋友。
阿雪,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不能娶你,我我配不上你。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咬牙切齿道: 你又想用这个借口敷衍我不成,你明明知道我从未在意过!
司尘雪发怒的样子她虽是没有加过,可却听小蝶描述过,有一次她和司尘雪吵架冷战,因为司尘雪总是擅自动她的私人东西,而且只要有年轻未出阁的公子找她看病,他都会在一旁冷冷的盯着人家,直到把人吓走为止,他虽一直在服软求和,还保证今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但乔音音还生着气不愿理会他。
他当时直接用内力催断了他们身边数十棵参天古木,还血洗了山腰上的一处贼窝,小蝶说他双目赤红比厉鬼还有凶恶,连仙气飘飘的白衣都是渗人的血红,他还说,若是她再不搭理他,他每到一处,就杀尽那里的恶贼,直到她和他开口说话为止。
不是的我真的嗯乔音音害怕他生气,不敢不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支支吾吾个不停。
而他们背后墙上的那个小孔,正有一簇无色无香的烟飘进了这狭小的洞穴。
司尘雪觉得身体燥热的慌,胯下那根东西怎么压都压不下那股子邪火,他开始渐渐的不满足的只是贴着她的手臂。
下一瞬间,她的唇上就附上来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清冷心醉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着。
他抱着乔音音的肩膀,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他的吻技生涩,只是贴在她的唇上舔舐,吸弄,舌尖轻轻舔着她的唇瓣,气息急喘而热烈,她的唇被他吸的有些疼,他的舌头试探性的刺进她的双唇间,却被她的银牙堵在了门外。
乔音音现在无比怨恨萧月疏不肯教她武功,不然她也不会面对男人的强吻而束手无策。
司尘雪在她耳畔喘着粗气,低哑的深沉带着奇异的魅惑:音音,我这里好难受。
哪里哪里难受。
就是这里。他握着她的手,直接按在他那根挺翘的物什上。
你缓缓就不难受了。
她烫着缩回手,就要站起来,却被他强硬的压倒了身下,双腿把她胡乱踢蹬的玉腿紧紧夹住,男人强健修长的体魄紧紧贴着她动弹不得,还逼着她用手去触碰他那的孽根,他急促的喘息勾的她心儿直跳。
你又不是男子,如何知道?他那里本来又涨又痛,光是用她的掌心斯磨就令他浑身酥麻,心神微微荡漾,用她的手掌包裹着那里,腰胯不由自主的扭动,龟头的棱口被她的掌心重重刮过不由一疼,但转眼被随之而来的酥麻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