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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问：“吃饱了吗？”

    霍萄萄诚实地摇了摇头。

    商问青在她怜兮兮的眼神攻势，又给她点了一份套餐。

    于是接来他就眼睁睁看着霍萄萄吃完了三份套餐，连店员都诧异地瞅了他好几眼。

    这个半路冒来的小姨妈竟然是个大胃王！

    “现在饱了吗？”他试探着问。

    “差不多了。”霍萄萄摸摸小嘴，勉强填饱了肚子。

    身为饕餮，其实她还吃，只不过娘亲一直教导她要克制腹之欲，不过分贪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她所谓的克制在普通人眼里也足够惊奇。

    商问青：还只是差不多？

    姨婆把她养大也是不容易。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刚走红时，商问青曾经在公司安排搬到市中心的豪华公寓，事之后，他被公司雪藏，公寓然也退掉了，又带着弟弟回到了他父母买的老房子。

    商问青的父亲已经病逝，母亲是个动物学家，三年前她跟随一个科研队去非洲原始森林做考察，中途事故，失踪了，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留他和弟弟商问星相依为命。

    商问星年六岁，本来一直在等哥哥回家，实在撑不住在沙发上睡着了。

    商问青抱起熟睡的弟弟，送他回房间。

    霍萄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是谁？”

    商问青轻声说：“我弟弟，商问星。”

    “那就是我的小外甥了。”霍萄萄想到己竟然有两个外甥，顿时感觉责任重大。

    安顿好弟弟，商问青扫了眼脏兮兮的霍萄萄，不洗澡是不行的，又去给浴缸放热水。

    “你己洗澡吗？”母亲离开后，弟弟一直是他照顾，弟弟是男孩，怎样都没关系。霍萄萄是女孩子，虽然年纪小，男女到底有别。

    霍萄萄点头：“我是长辈，以己洗澡澡。”

    临关门前，她想起个事，扒着门说：“我要和鸭鸭一起洗。”

    商问青想起那个她一直抱着的破旧布偶，眉头微蹙：“鸭子破了，要缝起来才洗。”

    “那你要轻一点，别弄疼鸭鸭。”

    商问青无奈点头，还是不大放心，一直站在门外注意浴室的动静。

    索性除了听见霍萄萄不停拍水的声音，没什意外。

    洗好澡的霍萄萄穿着商问星的睡衣，小脸粉扑扑的，整个人散发着热气，就像刚刚锅的糯米团子，又甜又香，爱地不得了。

    “外甥，香香。”霍萄萄使劲嗅着己的胳膊，被己给陶醉了。

    商问青抱她去了另一个房间，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期间霍萄萄困得小脑袋点啊点。商问青不得不托着她的给她吹，吹干后又轻手轻脚地把她放进被窝。

    他坐在床边瞅了她一会才离开。

    关上门，他靠着墙，想着两边门后各有一个小孩，而己身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