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夜色微凉,玉照塔被夜明珠的光辉照得通明。
轻纱帷幔重重,薄薄的凉衾下伏着一个绝美的少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枕边。凉衾下的身子未着寸缕,苍白的肌肤上印着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的四肢都被冰冷的铁链锁住,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周帝掀开凉衾,把沉睡的少年拎起来,伸手揉捏着他的雪臀。
少年被惊醒,路出小鹿般惊慌的神色,他试图从帝皇的掌心挣脱,手脚并用地爬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蜷缩起身子。
“深深,听话,到父皇这边来。”周帝路出残忍的笑容,“朕与陈氏毕竟夫妻二十载,若你不听话,她连冷宫也待不下去。”
废后陈氏,正是云深的生母。
云深颤抖着慢慢爬向周帝,跪在床榻上伏下身子。
周帝脱下外袍,就掰开云深的雪 瓣探手进入双 股间的缝 隙里;这具身体被他调 教过无数次依然如此的紧 致敏 感,果然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压 在身 下的下 贱胚 子。如此想着,周帝已是将硕大的龙根尽数插入粉嫩的小 穴中,紧致的内 壁包裹着犹如坠入仙境。
云深发出小兽濒死时绝望的哀鸣;他的声音已经被一碗药毒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几个残破的音调,即使痛到极致也无法求饶。
更何况他的父皇就是喜欢看他生不如死的模样,那是周帝积攒在心里二十年的怨气,都一并宣泄在他身上。
周帝掐住云深的腰 肢,在他体 内粗 暴地撞 击起来,就像一把蛮 横的肉 刃狠狠刺入最深 处,然后释 放出滚 烫的液 体浇 灌在内 壁里。退出来之后,周帝随手从床边的玉匣里取出一支婴 儿手 臂大小的玉 势插入被雨 路浇 灌后尚且合不 拢的小 穴里,也堵住了里面白 稠的液体。
那根玉 势是中空的,璧上雕 刻着微小的孔洞;现在玉 势内被灌入合 欢秘 药,在温热中会慢慢从小 洞内挥散出来,待药 效上来了犹如被万 蚁噬 咬,而凉凉的玉 势更是加剧了药 效,就算贞 妇烈 女也会如淫 娃荡 妇般哀求着与男人交 欢。想了想,周帝又用一根绸带把前端的玉 茎捆 绑起来,在顶端打了一个结。
云深已经晕过去了,他眉间紧蹙着,唇下被咬出一痕血痕。
他长得像他的母亲陈氏,这也是周帝厌恶他的原因之一。
周帝年少即位,被辅政大臣陈相所控制,虽与表妹董氏相爱却不得不娶了陈相的女儿为后,而董氏只能为妃。云深出生是个意外,也是周帝的耻辱。
陈相伏诛后,周帝当即废了皇后,准备把云深打发的远远的,然后和心爱的董妃还有董妃所出的二皇子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但是云深却利用陈相留下来的尚未被铲除的人来宫变,杀死了董妃和临莘;侍卫来报时周帝完全不能相信,记忆中小白兔一样的儿子还能掀起风浪?事实证明,如果不是王帝北江王接到密诏后及时入京勤王,那小兔崽子说不定还真能捅他一刀。
云深在狱中用碎瓷片割腕自杀,周帝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逆子,现在就直接让他在狱中自生自灭好了,便吩咐狱卒如果他死了,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但是这小子命硬,割了那么大的一道伤痕都没有死;如果他就这么死了,那么所有的债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北江王劝周帝,你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也死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周帝冷哼,他从前是因为专龙董氏才致使宫妃无所出,若想要儿子以后他的妃嫔还可以给他生。而且就算没有皇子,他也不可能让陈氏所出的孩子成为嗣子。
正好这个时候南疆进贡奇珍药物,却不慎混入一味药丸,名叫凝胎丸。
周帝问这是何物?南疆使者满头大汗的说这是巫王研制出来的一种药,服用此药者无论男女皆可受孕生子。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周帝将信将疑,心中形成一个可怕的想法。
恶魔将种子种在他的脑海中,越演越烈。
陈相的七 七之日,周帝把云深带到陈相的坟墓前,将他压 在坟茔上强 行侵 入他的身 体。那是一种和女子交 欢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是最诱 人的罂 粟花能令人上 瘾,欲罢不能。一开始云深还能挣 扎着反抗求饶,但是这场惩罚式的交 合将他的力气一点点抽干,最后只能任由他的父皇迫使他用屈 辱的方式承受他的凌 辱,撕 裂般的剧痛让他连晕过去都不能。
鲜血和白色的稠 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云深的腿往下流,妖冶而淫 靡。
如果陈相看到他的外孙被如此玩弄侮 辱,估计他都能七窍生烟了,至于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呢?周帝越想越觉得心情畅快,阴 霾也一扫而空。
“父皇,求你,杀了我吧!”云深软软的伏在周帝脚边,极尽卑微的哀 求道。
“杀了你,那谁将朕的临莘还给朕?你杀了朕的宣潼(董氏)和临莘,就应该代替宣潼侍 奉朕,待你生下孩子,朕再把你千 刀万 剐了。”
周帝掐住云深的腮 下迫 使他张 开 嘴,然后把凝胎丸塞入他的咽喉里。
“你发誓,以后就乖乖呆在朕身边当朕的侍 龙,给朕生孩子,朕一定会好好龙 幸你,不分日夜。”周帝拽着云深的头发将他拖起来,看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觉得下 腹涌起一股邪 火,他恨不得将这勾 人的贱 人再一次压在身下往死里折 磨;他不是求死吗,那还不如就死在他身 下,一切就了结了。
但是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松地死了呢!
见云深不肯发誓,周帝用铁针把他的手 肋脚 肋挑 断了,然后扔到玉照塔的地宫里,若他求饶才放他出来。云深被锁在地宫里整整三天,浑身上下的伤口没有被处理过,就开始发 炎引起发热;地宫里的阴 寒之气像锋利的冰锥钻开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渗入五脏六腑。
奄奄一息时,云深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他会慢慢在这里腐 烂,变成一堆白 骨。
周帝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把云深从地宫里提出来后,周帝就赐给他一碗哑 药:“既然不想说,那么以后也别说话了。”滚烫浓稠的汤药被灌 入云深嘴中,如同把烤的通红的炭灌入一样把喉咙烤灼得生痛,他难受的咳嗽起来,猩 红的血 沫顺着嘴角蜿 蜒落下,如点点朱 砂。
周帝嫌 弃云深脏,才让内监进来给他处理伤 口,洗干净了再送到床 上。
沐浴的水都是添加了盐的,据说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已经凝固的淤 血在水中慢慢融氲开,后 穴里凝 固的鲜血和白液把水染得浑 浊。
云深无助的蜷起身子,被盐水完全浸透的身体如残 破的蝶翼般颤抖着;几个内监七手八脚地把云深的身体展 开,把一截硬管探进红 肿的后 穴里,大股的浓盐水顺着硬管被灌进去;受伤的内 壁被如此刺激,那是一种钻心的痛,云深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缓解难以忍受的疼痛。
内监把后 穴里的水压出来以后,又重复了两遍,这样把
他的身体里里 外外都洗干净了,才送到床 上。
周帝嫌弃云深脏,才让内 监进来给他处理伤 口,洗干 净了再送到床 上。
沐 浴的水都是添加了盐的,据说可以更好的清 理伤 口。已经凝 固的淤 血在水中慢慢融 氲开,后 穴里凝 固的鲜 血和白 液把水染得浑 浊。
云深无助的蜷起身子,被盐水完全浸 透的身体如残 破的蝶 翼般颤 抖着;几个内 监七手八脚地把云深的身体展 开,把一截硬管探进红肿的后 穴里,大 股的浓盐水顺着硬 管被灌进去;受伤的内壁被如此刺激,那是一种钻 心的痛,云深如脱 水的鱼大 口大 口的喘 息着,以缓 解难 以忍 受的疼 痛。
内 监把后 穴里的水压 出来以后,又重复了两遍,这样把他的身 体里 里 外 外都洗干 净了,才送到床 上。
云深烧得迷迷糊糊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对身 体上的刺 激也特别敏 感。
周帝进来在床 上坐下,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中年妇人进来。
“云深,你看,你母后来了,你想见她吗?”周帝轻声笑着,在云深耳 边低声说,“或者,让你母后看看朕是如何龙 幸你的,顺便让你母后给你传授几招取 悦朕的手 段。”
母后?虽然隔着重重帷幕,云深也认得出来那个低头跪着的身影就是他母亲陈氏。
不能让母后看到!不能让母后知道……
“除非你用你的身体取 悦朕。”周帝轻轻摩挲着云深大腿内 侧柔 软光 滑的皮肤,指下的身体十分温 热,就像被高温长时间烘烤过一样。
云深撑着身子爬起来,努力地帮周帝宽 衣解 带,他的手没有力气,颤抖得厉害。周帝突然抓过他的双手扭到后面用丝 带绑起来,把胯 下之物竖在云深面前:“含住它。”云深闭上眼睛恐惧的张开嘴含住巨 大,周帝用力挺了挺 身,龙 根直顶到了他的喉咙底;云深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吞咽的涎 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下。周帝一边在云深的口腔里律 动着,一边把手摸 索着进入他的后 穴里,想要寻找到他身体的敏 感点。
“陛下让妾来此,便是看陛下与人交 欢的?”陈氏突然开口。
周帝明显感受到云深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心情大好也难得愿意与陈氏搭几句话:“朕新近得了个美人儿,特别喜欢,想给你瞧瞧。”
陈氏愤然怒瞪周帝。
周帝继续用手指奸 淫着云深,他触 到一个凸 点,惹得云深全身抽 搐起来,干涩的后 穴里竟分 泌出一股液体。于是周帝把巨 大从他嘴里抽出来,将他翻过身刺 进已经被深度开 拓的穴 里;半昏 迷中的云深迷糊的呻 吟了一声,身 体泛着不正 常的粉 红色。
周帝挥挥手令那两个侍卫下去,一边在云深体 内律 动着一边对陈氏说:“你不过来看看你儿子?他可比你荡多了。”
陈氏一副白日见鬼的表情,她拨开帷幔往里面看,里面的情景令她几近晕眩。
她的儿子被掐住腰 身大张 开腿,下 体被猛 烈撞 击着;他双眼大睁着,却没有一点意识,瞳仁微微涣散,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你禽兽不如!云深可是你亲儿子,你竟然……”
“不,他只配当朕的玩 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