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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了可算是你瞎了眼。”
“不至于吧,我觉得齐昭然挺好的啊。”
女生放下筷子压低了声音对舍友挤眉弄眼:“要我说啊,齐昭然要么是性冷淡,要么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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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女生口中“性冷淡”的齐昭然正趴在二十七层落地大玻璃窗前,身后的男人深深地埋进他的后穴,高高翘起的茎身已经几欲射精。
“歇,歇会儿,我不行了……”
屋里热气很充沛,让人有些微微发汗。齐昭然微微低头阖眼,抵着擦得干净的玻璃窗。
关律咬了会儿齐昭然的耳垂,发硬的性器在齐昭然的软肉出磨蹭了一会儿便抽了出来,也不难为他,抱他到床上包裹起来,如他所愿地“休息片刻”。
“喝水吗?”
关律裸着身子,露出一身令人钦羡的肌肉线条,胯下丛林的茎身蛰伏着,还没完全垂下去,齐昭然看了一眼就臊得不去看了,想起那巨物每每都要捣入自己后穴折腾数个小时,又是抽插又是磨蹭,齐昭然就发红发烫,觉得自己要蒸发掉了。
“不了。”齐昭然哑着嗓子拒绝了关律递来的菊花茶,随便关律一双手还帮自己按摩着腰部。
齐昭然正觉得舒服至极,靠在关律的肩膀上昏沉欲睡,觉得深秋难得的阳光温柔如一幅静默流淌的画。
这已经不是他们在办公室第一次做爱,齐昭然总觉得关律有些不为人知的兴趣,比如办公室落地窗以及引擎盖。
尽管齐昭然多次表示抗议,也不愿配合他。关律也只是从办公桌上转移到了落地窗前,前者与后者无甚相差,且回回勾得他情不自已。
“洗个澡,下午课别迟到。”关律虽说嘴上这么说,手上动作也没停,依旧帮齐昭然捏着腰。
齐昭然也没回他的话,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进浴室随便冲了冲就出来,单肩把书包甩在身后,顺路踢了关律一脚才出了他办公室门,关律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齐昭然的人影模糊成一个黑点,才轻轻俯身拍了拍齐昭然留下的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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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揭专科学校放假早,也可能是齐若揭自个儿逃了课,拎着大包小包就从火车站下来,才发现自己家原来老房子早就被拆了个干净,红砖尘粉,灰土飞扬,只剩他一脸懵地站在施工现场。
齐昭然正上课就接到齐若揭的电话。
“你回家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吗……你在哪儿住?我先去找你?”深秋时节天气已经冻如坚冰。齐若揭不爱穿厚,只穿一件单薄卫衣长裤,鼻尖发凉,手拢住呵了口白汽。
齐昭然把地址告诉他:“备用钥匙在门口地毯底下。”
齐若揭“哦”了两声挂了电话,打了车往那边赶,齐昭然本想给关律打个电话,毕竟房子是俩人一起住的,又心想关律下午有会,还是自己晚上直接跟他解释。
齐昭然没想到的是,晚上推开门就有了眼下一幕。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也太想得美了!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齐若揭嘴上骂得六亲不认,确是毫不客气地脱了外套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掐腰对关律指指点点。
而关律基本上视齐若揭为无物,正襟危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低头认真读一份复印件,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对齐若揭这种行为的不满。
“齐若揭,你给我说话客气点儿。”齐昭然没想到关律直接把他们俩的关系摊给自己弟弟,也清楚齐若揭是个什么性格,果不其然,齐昭然这么一呵斥,齐若揭的声音小了不少,只是嘀嘀咕咕地骂。
“回来了。”关律自然地起身,无视齐若揭直直向齐昭然走去,帮他摘下书包,亲昵地整理乱发。齐若揭正欲发作,齐昭然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他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又成了嘀嘀咕咕的碎言碎语。
“他暂时住两天,过一段儿就回学校去了。”
“我可以帮他找别的地方住。”关律回头看了一眼不怎么安生的齐若揭,他又开始找晾衣架,准备从小声抱怨上升到武力震慑了。
齐昭然询问着看向齐若揭,见他正摆弄衣架子,叹了口气。
齐若揭到也不算是意外,他早在齐昭然满大街收集关律照片访谈的时候就知道齐昭然喜欢关律了,只不过他觉得关律这个人实在是不值得齐昭然这么付诸心力,也气齐昭然一直瞒着自己,索性好几天没跟齐昭然说话。
失望的是齐昭然就算不跟他说话也跟关律聊得火热,自己反倒被喂一肚子狗粮,实在是气不过一鼓作气跑到外头住朋友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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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律从十月份开始出差,已经有一周没回。
天空总是昏沉多云,齐若揭最近忙着追奶茶店小妹连家都不沾,也没空打电话骚扰齐昭然。齐昭然也乐得清静,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与关律通电话。
“我明天回,晚上八点。”关律在电话那头坐一张椅子,低头摩挲盒子里躺着的一只对戒:“不用去机场接我,你直接去琥山娱乐景区等我。”
在烟花下接吻,山色中戴戒与霓虹前告白,关律一早就规划好了行程安排。
“不是请你去蹦蹦床。”关律轻笑了一声,把戒指盒“啪”地一声合起来,齐昭然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知道了。”齐昭然这头正在上课,用书挡着自己与关律通话,听到盒子声响就有些了然,低头偷偷地在书背笑。
“倒数第二排那个同学,你拿书挡着笑什么呢?”
讲台上老师敲了敲黑板,齐昭然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有不少同学都看见了。齐昭然笑起来很好看,有两颗不太尖的小虎牙,眉眼弯成新月,叫人挪不开眼神。
女生总算明白为什么舍友喜欢齐昭然,并开始怀疑班上流传的性冷淡与面瘫是谣言。
“抱歉。”齐昭然很快正色,低头心不在焉地翻了两页书。好在老师也不追究,继续讲自己的课。
于是齐昭然就无比地期望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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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天气如一潭野泉,清澈凌冽,景色可人,下起雨来也湿冷连绵,难求晴日一面。
关律坐在机场,只穿一件衬衫与呢子大衣,雷声很远也很小,预报是中雨,不影响行程,却演变成雷阵雨,飞机已经晚点八分钟了。
机场人不少,大多拥挤而疲惫,情侣相拥而眠,父母揽着自家孩子,偶有匆匆略过的行人忙着去买一杯咖啡充当晚饭。关律垂下眼睫在吸烟室点上一根烟,看雾气被雨水打湿,在铁锈与青草香气混杂的大雨中交合缠绕,像雾与水的片刻爱情。
关律单手弹了弹烟灰,一只手伸进外套兜里,摩挲戒指绒面盒子的棱角,眉眼低垂着看向楼下苍茫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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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