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调教

    “车在前面。”他将铁链头扣在了项圈上，然后拍了拍我脸，“主人牵母狗过去。”

    牵，我当然不会以为他要牵着我手过去。我跪爬在地上，手握着拳头，要这样前进。

    八多快九，不知道这样回温了好天气，会不会有人进场，可他就在前面，莫名给了我烈安全。

    哪怕被人看见，也觉得理所应当，主人牵着他狗，在场上散步走动，有什么不对吗……

    他走速度不快，我在地上爬行跟着他还有些吃力，会跟不上步伐，然后被项圈卡住，即使这样他也并没回头看看我，仿佛他牵着真只不必他多看眼……母狗。上并未脱任何件衣，这样在地上爬行，却让我觉得已经赤裸裸暴露了。

    停车场就在场旁边，不太远，很快爬到他车旁。他打开了后座车门，弯腰拍了拍我屁股。不训练有素犬类，会在主人固定动作里领悟步应该些什么？然而我人，假如要到比真正犬类还要有悟，不应该在主人个眼神里，都明白自己份和往后行动步骤？我爬上了车后座，还如同只真正牝犬，趴在那里。他将我袜和内脱到膝盖处，然后用手拍拍我私处，再在部抹了，有水痕迹。我觉得羞耻。马克笔在体上划过很痒，他在我屁股上写字，我想转头看看他写了什么，又不敢。

    “好了，屁股抬，上半趴低，对准窗。”他对我说，“听好了母狗，主人路上要按了喇叭，你就摇屁股次，左右来回算次。”“母狗听到了吗？”他又问。

    “母狗…听到了，主人。”糊把前面两字吞掉，我趴低得上半，脑袋几乎埋到坐垫底去了。他也没有追究我糊回答，坐上了车。摇屁股…我翘屁股好像僵了，时记不起到底怎样摇起来。后来又想，人又怎么会这个动作，明明只有想要讨主人欢心犬类才会自由得这个动作。

    “保安定不会想到吧，这辆车后座上趴着只母狗。”他这样说吗，我知道他在专注于路况，没有开说话，车里安静。车外景模糊得看不清，黑暗里光，瞬间闪过然后消失。开大学城这段路，车流就多了，灯光也明亮，旁边有公交车同行。

    “主人…”我慌张问他，“会不会被看见…？”我想起坐在公交车上，靠窗位置，坐在那往看，行驶在旁边车内景象隐约都会看见些。

    “会。”他斩钉截铁回答我。…如果答案否定，我会失望吧。他回答让我更加悸动，会被看见啊，在车流众多主干道上，遇到红灯停来，旁边或者停着公交或者别什么车，他们在等红灯间隙，偶尔往这里看。也许模糊不清，看到张努力仰起脸，脖子上戴着奇怪项圈，项圈上铁链拉扯。也许讶异，怀疑自己花了眼，车内怎么会有撅起，上面似乎还写了字，什么字…然后红灯变绿，车开去，留那些不明所以人，满满疑惑。…

    虽然这样想，不过路上还算畅通，极少遇到红灯。在他按喇叭时候，我会积极摇动着屁股，仿佛个有趣游戏，在确定不太可能被看到以后，这样动作就像主人丢去飞盘被宠犬叼回来样，像娱乐游戏。遇到红灯停已经快要到公园，他停等红灯。我听见车窗声音，然后觉到屁股被风吹过凉意。他…打开了车窗，我不知道车窗不被全部放，想回头看，可脖子又动弹不得。

    “主人…不要这样。”我小声央求他。他置若罔闻。然后喇叭声，他连按了。不要…我看不见后车窗被摇了多少，也不知道车窗外车旁停着怎样车。公交车怎么办，或许现在车上不会有很多人…我摇起了屁股，被看到吧。也许他写字“母狗”…“贱货”…其他更加羞辱文字，被看见吧，摇动屁股，也许还会看到我样子。

    “摇不错嘛，母狗。”红灯过了，他启动车然后对我说，“继续摇，别停。”没多久，到公园外路旁他停了车。他没有让我停，我仍然还在摇动屁股。从担忧惶恐，摇到脑海里被欲望填满，只想着听从他个命令。他车，给了我套衣服，让我将风衣里穿衣服换掉。然后将我项圈上铁链取，铁链被取时候，我有些不舍，像离开个幻想了很久场景样。这不舍很快被衣服引了，主人为他狗狗准备了着装，而且还在车外等他狗狗换上衣服。

    我兴奋被心里满满充实冲淡了些。换衣服，上衣V领领开得很大，也很宽松，到腰线处才收紧。然后裙子，短得似乎随便上个台阶，就会被看光。我换好了衣服，坐在车内，裙摆勉勉能盖住私处。没有袜子，内衣，内。我打开了车门，却迟迟跨不去。

    “主人…”我唤他，他转看了看我。“就这样吗？”

    “怕冷？”他掀起我裙摆，然后很满意似了头。

    “不…”我嗫嚅着，“也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