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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臣的女眷,人多杂的,你个男孩子过去,不觉得害羞吗?”
尹璁闻言,就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了,急得眼睛都有些发红。萧令只好哄他说:“好了,璁儿乖,没事的,有朕在呢,没人敢说你什么的。你会不是还要随迎亲队伍,去公主府喝喜酒吗,刚好会可以跟驸马他们起去。”
听到可以,尹璁就被哄顺了,但他还是有些害怕面对朝臣,就只能紧紧躲在乾德帝后,跟着他走近朝殿。
朝殿天特意布置过,里头拉着喜庆的红绸,平时臣子们站着上朝的方摆满了宴席,就连龙椅前都放了张用来摆放酒菜的桌子。
乾德帝进来时,大臣们连忙从座位起,跪在朝殿两侧叩首迎接。尹璁亦步亦趋跟在乾德帝后,见臣子们都低着头,看不到他,才松了气。
听到他吁气的声音,乾德帝勾了勾嘴角,握着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吓得尹璁差在朝殿正间,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炸毛。
尹璁被乾德帝突然那么捏,就跟只突然受惊的小动那样警惕直起子来,东张西望番,见没有大臣注意到他弄来的动静,才气鼓鼓看向始作俑者。他从乾德帝的侧脸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反应过来乾德帝是故意的,若不是还记得自己处朝殿,他就要扑上去跟乾德帝拼了。
但是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尹璁只能偷偷握紧拳头将个仇忍。
乾德帝怡然自得带着尹璁穿过臣子间,走到朝殿正上方的龙椅前。他边的尹璁到处张望着,好像在找什么,他笑了笑,把将尹璁抱起来,稳稳当当放到龙椅上。
尹璁正找着自己该去的位置的,突然回神,自己就坐在了龙椅上,吓得他连忙要站起来。而乾德帝却眼疾手快摁住了他的肩膀,让他老老实实坐好,随后乾德帝也坐了来。
也是龙椅得够宽敞,才够他们俩起坐。朝殿把龙椅的规格比承光殿和御书房的都要大些,上面还铺了层明黄的垫子,坐起来应该是很柔舒服的,但尹璁坐在上面,却如同坐在针毡上那样,不安挪动着子。
乾德帝将尹璁的不安看在眼底,但却像是完成了样重要的仪式那样,心愉悦勾起了嘴角。他将尹璁往自己边揽了揽,低头贴在后者耳边低声安抚:“璁儿不要怕,把龙椅朕坐得,你也坐得,就如天,既是朕的,也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你只管陪在朕边,同朕起看江山就好。”
尹璁听到他话,既惊讶又惶恐,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分享乾德帝的权力,染指乾德帝的江山,但是乾德帝却将切送到了他面前。意味着什么,尹璁不敢去想。
他不知该什么反应,只好偏过头,假装好奇打量张龙椅的纹,没听到乾德帝句令人震惊的话。
萧令又怎么看不他的拘谨,只当他是在害羞,就不管他了,转过头看向面还跪着的百官说:“众卿平。”
臣子们才从上起来,起的时候他们不小心往龙椅上扫了眼,看到乾德帝边还坐着个人,顿时被吓得有些头晕目眩。
而乾德帝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那样,像往常那样坐在龙椅上,只是比起平时的威严,现在看起来好像似笑非笑的,有些渗人。
他们碰到乾德帝的目光,便马上低头,唯唯诺诺站到两边,不敢乱看,更不敢声质疑上位者的法。只恨不得自己眼睛黏在上,假装自己不知龙椅上还坐着个无关紧要的人。
柳渊也看到了龙椅上的尹璁,也有些惊讶。柳渊没想到乾德帝会让尹璁跟他同坐在那张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也不知乾德帝此举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尹璁是他现最的人,才让尹璁坐在上面,还是他真的喜欢尹璁,喜欢到愿意让尹璁共享他的权力的步?
柳渊不信是后者,自古以来,史书里记录来的帝王都是自私的,在他们的眼权力至上,不允许他人觊觎自己手的权力。旦怀疑有人想夺走他手的权力,就算是结发妻子,亲骨肉,都能赶尽杀绝,更别说个无名无分的小小男了。
乾德帝断然是不会将手权力分享给尹璁的,不符合帝王的行事风格,柳渊更加偏向于前者。只是……他偷偷看了眼坐在龙椅上好奇东摸摸西看看的尹璁后,又不动声低头。只是不知尹璁年纪小小的,会不会被乾德帝的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就是乾德帝的挚,胡作非为,最后落得个凄惨的场。
如果真的那样,那尹璁真的挺悲哀的。柳渊低着头为尹璁惋惜。
乾德帝见他们被自己的威严震慑得不敢声反对自己让尹璁坐在龙椅上了,才朗笑了起来,跟他们说:“天是永康公主和易都指挥使大喜的日子,卿们怎么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不知的还以为驸马会是来抢亲的呢。”
大臣们听到乾德帝半开玩笑的话,才觉得他们的反应不太合适大喜的日子,才挤笑脸来,不停恭维乾德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