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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罩杯遇见C罩杯
作者:彼岸萧声莫
第一季:A罩杯遇见C罩杯
序 and 第1章
序:
这个故事是太美好和快乐的故事,不现实,甚至我还没有写出来为什么她们会在一起,可是她们就这样在一夜情后面就开始生活了,而我要的重点是生活而不是过程,开端,她们在一起是因为这样的性格,许多不可思议,却无比的契合。
故事也许有点白,有点乌托邦,有点滑头,用色情和无聊的白日梦吸引眼球,而我要做的却只是想叫你们看着觉得快乐。
老早的时候有人看过我的文以后说,你只是想写,看着就觉得没意思,都是垃圾,你要告诉别人我们的生活,其实我们和别人一样,我们一样花心一样喜欢快乐一样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担忧,一样有小矛盾,这个世界和别的世界没有不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写了出来了,我只是觉得在我的故事里,你看不到那些太过华丽的东西,满足你的幻想的东西,那些只是一个个的生活的片段,一群有点不能被你们理解的人,在晋江看文的也许不是真的圈子里的人,也许都是只是对这个世界好奇的,也许只是从百合到了les文而已的爱好者而已。看着这个世界羡慕着,其实这个也只是一点幻想,就好像平凡人幻想灰姑娘被王子看上一样,陈墨染被柳夏年看上了,其实很多时候的细节的幸福是被刻意夸大了,很多人会为你做这样的事情,而你觉得能体会到幸福。
冬天的时候拿出来看看,觉得暖暖的。
有那么一个人,你如若能在她的口袋里发现她为你准备的牛奶糖,那就是幸福,有一个人为你做饭,为你洗衣服,为你担心,为你快乐,你就会觉得舒服。
你很难再看到这样的一本,没有道德束缚,一夜情以后就这样幸福起来了,没有第三者,没有误会,没有波澜起伏,甚至基本的的框架都没有。只是一个个的细节组成的一对人的爱情。
而这样的,给过你感动,就足够了。
冬天来了。记得穿暖点。
眼睛开始发疼,我却想故事里寻找着快乐。我知道,我写的不能赚钱不能出版,我不能拿着这本出去炫耀,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这是我写的,你们认识的那个默默无闻平凡无奇的女人是写的,我也不能拿着这本去跟别的大神去比,她注定是我生出的如我这般平凡的一个孩子。
我在里面写了一个柳夏年,我爱这样的干净的女人,我要她有着微长的发,颜色是淡的,阳光下是褐色的,她有茶褐色的瞳子,能反射你的脸。她体贴,温柔,而且冷静,她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的。陈墨染亦是我爱的女人,我要一个女人是活泼灵动,鲜活的。她会给我快乐,也会给我悲伤。
我要这个故事让别人看起来的时候像是一个童话却能觉得现实。
有人说,我能在你的文里找到自己的片段。
我在自己的文里寻找别人的片段,填补自己的。
再舍不得,也记得说再见,偶尔回来,翻开来看看,偶尔想想曾经给过你感动的细节,而我是个怕被遗忘的人,我看过你们的每一个留言,却不是每一个都回复,因为忙,因为有些时候懒了。但是我都记得你们的名字。我记得每一个时常出现的熟人的名字,因为来来往往的人未必太多。
-------十一月十五日。萧
1.
外面在下雪,即使不拉开窗帘,也知道,雪是轻盈的落下,叠在同伴的身体上,完美着陆。无数的小小的尸体交错在一起,第二天起来,天地间一定是白花花的一片。
雪落的时候不是无声无息的,仔细辨析,可以听出来那声音。沙沙的,像是蚕啃食着桑叶。
只是太静,静的叫人容易忽视。
陈墨染的耳畔是一个人的呼吸声,呼,吸,呼,吸,节奏分明,仔细的数着那声音,发现时间就是这样溜走的。
陪着一个人睡,却睡不着。整夜看着天花板,然后想事情。想很多,包括,天什么时候亮,她叫什么名字,甚至,醒来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手伸到被子外面,温暖的皮肤被外面的寒冷狠狠的刺伤,无奈的回来,转身缩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无奈的想,还是再等等吧。
等着等着,就是天亮了。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有人轻轻的放开她,那份相依的温暖离开了,无孔不入的冷空气叫她皱眉。呢喃了一句:“好冷。”那人又把被子盖上了,把每一个角都塞的严严实实的。
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从被子的温暖里挣扎的爬出来,闭着眼睛在被子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手碰到了另外一只温暖的手,惊讶的张开眼睛,看见一双眼睛,看着她,不,确切的说,看着她的赤裸的身体。
江南的水土养出来的皮肤是白白嫩嫩的,那是遗传,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从出生开始就滋润出来的效果,诸暨,那个生过西施的江南水乡,也长了陈墨染这个小美人,虽然不敢说跟西施去比,但是也算一朵娇艳的花,二十年华,水灵灵的。现在,嫩的就像凝固的蛋清一样的肌肤上,多了掐痕,吻痕,还有牙齿印。红红粉粉,像是一夜忽来的春风,摇落了枝头的春花,落了满地的粉钿。
陈墨染的脸刷的红了起来,从脸颊到耳根到脖子,甚至到了胸前。波涛汹涌的胸前,花朵因为寒冷而绽放,红的近似成熟的果子。
“看什么看?昨天还没有看够么?”陈墨染围住自己的胸部,朝着那人咆哮。可惜声音太糯,听起来也没有太多的震撼力。
“没,昨晚太黑了。”那人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陈墨染哼了一声,大方的伸出手,命令到:“给我穿衣服。”
那人挑了挑眉,有点好笑的看着她。
“你脱的当然你穿。”陈墨染骄纵的说,暗地里却在骂自己真是白痴脑残应了那句话,胸大无脑的花瓶女,这个时候不是该从容的穿上衣服离开的么,怎么会这样。
那人真的弯腰,从门口开始往外面,一路上捡着胸罩毛线衫格子裙等零零碎碎的东西,等拿着她的衣服走回来的时候,基本上陈墨染的脸上已经找不到白的地方了。
原来,昨晚,从门口就开始了。陈墨染咬着下唇,想。
那人把衣服放在床上,从粉色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