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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部队里的样子,正襟危坐,腰杆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而眼睛看着前面,不偏不倚。
沐未央给他端了一杯茶,就坐到一边,翘着二郎腿,靠着eva,故意不去看他。
柳明说:“小年呢?”
“睡死了。”沐未央恨恨的说。那两个狗女女在那里睡的甜蜜幸福,却要她来面对这个瘟神。
“叫她起来。”柳明用命令的语气说。
沐未央切了一声,转头,用无视表示对他的蔑视。
柳明对这样的孩子的反抗没有表示出不满的情绪,站起身,朝着柳夏年的卧室走去。
沐未央瞪大了眼睛看柳明的背影,朝着那扇朱红色的门走去,就想看当柳明打开大门的时候,看到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睡在同一张被子里,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而房间了是双倍的情欲的味道,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想着,沐未央就奸笑起来,拉着eva要她看好戏。
门是从里面打开来的,在柳明的手抬起,快要握住门把的片刻,而里面是穿着棉质的家居服的柳夏年,她在开门的刹那看到柳明站在门口,楞了片刻,走出来的时候把门关上,在门口说:“爸,你来干什么?”
“我不能来?”柳明被挡在门外,反问她。
柳夏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沐未央,而沐未央则耸肩,用眼神说,那不是我要他来的。
柳夏年说:“没,你爱来不来。”
柳明的手插进裤袋里,略微低头,看着柳夏年的眼睛,说:“最近事情多么?”
“还好。”柳夏年平平淡淡的回答。
“如果有空,去看看你母亲,她最近神智清醒了很多,问你怎么还不回家去看看她。”
柳夏年听到后没有太大的反应,轻轻点了下头。
柳明也许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说了声再见,就起身走了。而沐未央看着柳明走,不可置信,她对柳夏年说:“奇怪了,他不是来找我的么?”
柳夏年看了沐未央一眼,说:“你想他来找你么?”
沐未央露出恶寒的表情,拼命摇头,说:“我又不是白痴。”
到了门口,柳明突然转头过来,朝着沐未央说:“我给你找了一个经纪人,把你现在的那个撤掉。”
“为什么!”沐未央尖叫。冲到玄关,到了柳明面前,才发现自己朝着他发火是多么愚蠢的事情,柳明高大,到了这个年纪依旧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良好的体形,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已经到了该做爷爷的年纪的老男人了,而他身上的那种强势的气质,让沐未央觉得害怕,她到了他面前才开始退缩和后悔。
柳明说:“她我信的过。”说完,打开门,走了。
沐未央对着关上的门,有气使不出来,拼命的瞪眼睛,要把那门瞪穿一样。
柳夏年走到沐未央身后,拍拍她的肩膀,说:“他妥协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沐未央垂着肩膀,沮丧的说。有点无力感,好像自己明明赢了,却发现其实是别人放水给你的,这是最明显的侮辱。
柳夏年思考着这一切,却发现还是不能去理解那个男人的想法,他的思维方式永远和别人不一样,就好像他能看着她的母亲欺负沐未央而不理不睬,看着她的母亲为他自杀而不过问,他唯一做的事情就是远远的避开那个充满了怨恨的家庭,现在却开始插手两人的事情了。
柳夏年叹气,回头看了沐未央一眼,问:“吃午饭么?”
“没心情。”沐未央任性的说:“叫你的女人吃饭,吃肥她,被你养的跟头猪一样。”
柳夏年笑着说:“我喜欢她肥肥的样子。”
沐未央的手缠着eva的头发打圈圈,一圈圈的绕住她的手指,再一次性放开,只要不是很用力,拉疼了eva,eva就允许她这样的做。
沐未央抬头,朝着柳夏年说:“其实我有点想去念大学。”
“你当初不是那么说的。”柳夏年走到沐未央的沙发边,坐在茶几上,看着沐未央,眼神里充满了探究。
“我想他会叫我去念什么工商管理或是法律,我最讨厌这些东西,当初如果不是你顺从了他的安排,那么要去被迫读法律的人就是我。那比杀了我还难受。”
柳夏年摸摸她的头,像是对一个小孩:“那你想学什么?”
“当模特,还有当摄影师,这就是我的想法。我知道那男人又要说我不思进取。”
“那就去做,只要不说是我鼓励你的就好。”柳夏年拍拍沐未央的肩膀,笑着说。
沐未央看见柳夏年的眼睛里闪烁的光亮,有了片刻的失神。她心里在瞬间充满了明亮的色彩,有些地方的黑暗被驱散,而那潮湿的负面情绪在阳光下都蒸发了。
“下次他问起来我一定出卖你。”沐未央朝她眨了一下眼睛,笑的一脸的奸诈。
柳夏年含着微笑,无奈的摇头。
走回卧室,陈墨染还在睡觉,柳夏年坐到床沿,靠着床头,头靠在墙上,长长的叹息,她闭上眼睛,就像是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战争的战士,心力交瘁。
她的手伸进被子里,找到了陈墨染的温暖的手,紧紧的握住,陈墨染没有意识的反握住她,把她拉到胸前,抱在她的怀里。
柳夏年低头吻过陈墨染的头顶,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说:“我以为我不会再害怕了,我觉得我够坚强了,可是一听到我的母亲,我就吓的要逃走了。没有一个女人比她更加可怕。染,你会觉得我这样说很不孝么?其实她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她生了我,没有在生下我的时候掐死我,我就觉得是她给的恩惠了。她总说,年,你去告诉你爸,如果他还不回来,我就死给他看。我怕她死在我面前,每次都吓的乖乖的跑去叫爸来,直到我累了,我说你想死就死好了。她就真的去自杀了,第一次是安眠药,她有失眠症,满满的一瓶,她吃了大半,送进医院里的时候,爸来了,他站在手术室门口,一句话都没有说。第二次她又一次自杀是割脉,第三次是要跳楼,都没有死成。她疯了,而我早在她疯之前就已经疯掉了。现在她要我去看她,我却觉得我进去以后就出不来了,因为我觉得我也要变成一个疯子。染,你说怎么办?”
陈墨染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