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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中介传来消息有人去看了顾育雄在南城的那套房,那人我认识,是我一飙车哥们的母亲,我去告诉他可以趁机压价。”秦舒发现跟着小婶婶可以凑到许多热闹。
顾秋应了一声瞧着外面的有些刺眼的阳光,想着不知道秦衍那是不是也这么热。
“小少爷有您的跨国快件。”吴管家抱着一个方盒子过来。
“跨国的跨件,是不是M国寄来的?”秦舒一听就觉得是小叔送来的。
见吴管家点头顾秋顿时精神了,一看寄件人写着M国的秦先生,果然是秦衍。顾秋期待地拆开包裹,里面是让最爱的音乐剧演员的CD,上面还有对方的亲笔签名和新婚快乐四个字。
“哇,小叔真的区别待遇,以前他谈广告的时候能见到付天王,就那个已经退圈的付天王,我求他给要个签名,小叔理都没搭理我。”秦舒恰柠檬,揉搓着手里的抱枕,头顶直冒酸气。
“咦?是五年前秦氏新推出的智能电器时的那次代言吗?我记得秦衍有送给外公一张付天王的签名。”顾秋记得很清楚,他见秦衍的次数不多。所以每次见面他都记得很清楚。
那次他难得来外公家一次,没想到居然能碰见秦衍,那时候他就穿了一套黑色的运动装,还故意打翻饮料去换了件新衣服,就是为了以最好的状态见秦衍。
“……什么??他明明说没有签名的,我哭了。”
秦舒哭唧唧地捶抱枕,这时候秦森卓从书房端着一杯热茶出来,听到动静的秦舒哀嚎地喊了一声曾二叔爷。
“您能给我瞻仰一下付天王的签名吗!”
“……”顾秋看着外公带着秦舒一起进了书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抱着自己宝贝的签名CD回了房间。
先拍照留恋,然后包好放在行李箱的夹层里,确认再三后。顾秋把照片发到朋友圈炫耀了一波,回复了各位柠檬精,秦衍的电话也打来了。
“礼物喜欢吗?”
“很喜欢,谢谢。”顾秋瞧着装着自己宝贝的行李箱坐在床边,晃着腿。
“秦舒有没有给你添麻烦,要是嫌他太闹我让老封去接他。”知道秦舒不容易闲不下来的性格,秦衍怕秦舒吵着啾啾平时休息。
“他挺好的,现在和外公去看付天王的签名,偷偷告诉你他说你区别待遇,不给他带付天王的签名。”
听顾秋的话秦衍想起来了,拿起咖啡杯的动作一顿,从杯中缓缓升起的热气蹭在他的脸颊上。
其实那张签名原本是他是打算给秦舒的,那小子当时天天打三个电话来求他带签名,秦衍嘴上嫌弃,还是问付天王要了签名。
从会场回来的路上,秦衍收到一直给二叔爷家提供新鲜水果的农场电话,说二叔爷定了一箱提子。
每次啾啾去二叔爷家,二叔爷都会给他塞上一箱水果回去,所以农场接到这样的消息秦衍就知道啾啾过去了。
想起二叔爷喜欢付天王,已经许久没见过啾啾的秦衍终于可以找个理由去见啾啾了,于是原本应该属于秦舒的签名就被秦衍送去给了秦森卓。
“你和他说等他能够顺利毕业后我就送他一张签名。”秦衍想了想,还是应该补给秦舒一张签名,不过介于他这一学期的表现,秦衍加了个条件。
“好,我一会告诉他。”顾秋快到午睡时间了,困了又不想挂电话,悄悄打了个哈欠,“你还有几天回来呀?”
“快的话后天就可以回去。”秦衍听出顾秋懒洋洋的声音,知道他这是困了,“午睡吧,想我的话梦里什么都有。”
“……”对不起我现在不想你了。
顾秋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倒头午睡。
第七十九章你在给他看什么
在尤雯的努力下在被抓的第二天顾逢启就被保释出来了。
经历了半天的审问,一个夜晚的度过,顾逢启的精神状态显得很糟糕。换上抑郁症后的顾逢启食量很小,整个人可以关在房间里几天都不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圈。尤雯见到顾逢启时,他眼下乌青一片,顶着一头干枯发黄乱糟糟的头发。脊背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佝偻着,无论看着谁眼里浓郁的阴沉都让人不喜。
“逢启你受苦了,放心吧妈不会让你出事的。”尤雯对谁都有着算计,虽然偶尔也不满顾逢启,觉得这个儿子心机不够深做事不圆滑,但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尤雯是很在乎的,不然也不会为他和周方力撕破脸。
大门口聚集着许多闻风而来的记者们蹲守,尤雯提前找了许多保镖护着他们,给顾逢启用衣服蒙着脸,终于在相机的包围中离开了警局。
“你周叔叔给你找了位心理方面的专家,一会我们就去医院,让他给你看看,等有了精神方面的证明,你就能平安出来。”尤雯安慰着顾逢启,事出突然,她好不容易求得周方力,不能夜长梦多,所以一接到人就打算直接去医院。正好也可以借此引来记者,在记者的报道下,也能让别人对逢启产生同情心。
如果不是顾逢启的精神状态太差,尤雯甚至会让他故意在媒体面前做出一些诡异的事情以此加深大家对他精神病的认知。
“那只猪真的死了吗?”没有理会尤雯嘀嘀咕咕惦记着自己的安危,顾逢启望着自己手臂上一条一寸长已经结疤的伤口突然开口。
尤雯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顾逢启是什么意思。
“他要不死你也不会被抓。”
王祝统人再怎么肮脏,毕竟有个公司,他这么一去公司就倒了,加上被顾氏连累。一直靠着分红过着花天酒地生活的王家亲戚坐不住了,吵着闹着要顾逢启给个交代。
“他那么对我的时候,肯定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顾逢启的口气带着极大的报复感,“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尤雯下意识问道。
“我没有亲眼看他死,就那么一个花瓶便宜他了,我应该好好折磨他让他一点一点的痛苦死去。”顾逢启面容扭曲起来,咬牙切齿,手里动作一用劲把手臂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给抠破了。
尤雯本就是心狠手辣的人,听完自己儿子的话并没有不赞同的感觉,只是这车子里不仅仅有他们母子俩,还有司机和保镖们。
当即尤雯就喝止住了顾逢启。
“……你们不知道我儿子被王祝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