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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妾身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元墨抿了抿唇,坐在了沈秋秋的床边。
"日孤就宿在你这里吧"
沈秋秋咬了咬唇,元墨身为男子,初懂人事,要求多些也正常。
反正二人已经是夫妻了,也有过第一次…
木桶在珠帘内,沈秋秋脱去外裳,一脚踏进木桶中,又将亵衣也褪去,温热卸去一身乏力,心一横。
"殿也进来吧。"
"咳咳咳…"
元墨放手中的茶杯,咳嗽的上气不接气。
"孤,还是回去洗了再过来。"
元墨害羞了。
沈秋秋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座浮华殿。
"快些过来吧,总归看都看过了。"
"这…于理不合。"
沈秋秋掀开珠帘,将修长的大长腿搭在木桶上。
"有什于理不合的,快进来。"
元墨只觉周身欲血喷张,掩饰般的喝了两茶。
"胡闹,孤一会再过来。"
说罢,元墨起身便往外走去。
沈秋秋依旧坏笑,突然惊呼一声。
"哎呀,这木桶里有东西!"
元墨立即回身,一双锐利的眸子紧张的望向桶内。
"什东西"
沈秋秋一把拉住元墨的手臂,稍稍用力,元墨一个踉跄。
"桶里有个什,殿进来看看啊!"
元墨眼角抽了抽。
"妃,你到底知不知羞"
最终,元墨还是坐到了木桶里。
不知不觉间,二人又一路从木桶到了床上。
元墨用手轻轻抚摸着沈秋秋的墨发,一路向的亲吻着。
沈秋秋紧紧抱住元墨,身体止不住颤栗。
进入时,因疼痛与苏麻,沈秋秋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床上的二人如两条难舍难分的长蛇,因欲望而纠缠在一起,空气中流淌着腥甜旖旎的味道。
待二人云雨过后,沈秋秋早已累的躺在元墨的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此时元墨躺在床上,看向对面。
一双狭长的眸子,眸色深沉。
而床榻的对面,哈士奇就坐在那里,不知已经观看了多久。
☆、太子妃与太子吵架
翌日。
元墨早清早便上朝去了。
东宫的各宫妃子早早过来请安,妃子听闻元墨昨夜里宿在了浮华殿里,看沈秋秋的眼神都滴溜溜的带着酸楚。
沈秋秋心里惭愧,只草草说了两句,便将众人遣散了。
徐良媛与秋昭仪还有吕嫔三人,对坐在一处。
沈秋秋抿了抿唇。
"我在这宫里,只有你这几个朋友了,你不会也要跟我生分了吧。"
徐良媛擦了擦眼泪。
"姐姐说的什话,听闻姐姐勇猛,带领沈家军保住了滁州,沈将军与沈将也护国有功,姐姐与殿真是天作之合、良缘美满…"
徐良媛越说越酸,吕嫔看不去了,递了个眼色阻止。
吕嫔的父亲也是个武将,性子直。
"娘娘,这数月里,我几个女眷虽未在娘娘身边,边疆的事情还是听了一二的,咱从心底里敬佩娘娘过人胆识。"
秋昭仪也点了点头。
"咱从未得过殿宠爱,如也不奢求,只求在这深宫中,有几个好姐妹度过这漫漫人生便好。"
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牌桌上去了。
徐良媛一把推倒面前的牌面,大叫一声。
"胡啦!"
沈秋秋抽了抽唇角,这徐良媛遇着麻将跟打了血似的。
说是情场失意,牌场得意,连胡了两把,沈秋秋心里在滴血。
这麻将一直打到夕阳西,打到假山的溪流装点上了一抹胭脂红。
夏竹端了糕点进来。
"娘娘,累了吧,歇会喝喝茶怎样"
沈秋秋摆了摆手。
"先放那里。"
宫里的吴公公此时在外求见。
"娘娘,宫里晚设宴,殿叫老奴请您过去。"
沈秋秋闻言,这才依依不舍的丢了棋局。
"咱明日再战!"
日是皇帝为元墨等人设的洗尘宴,也算是家宴。
沈秋秋赶到时,元墨早已与一众大臣谈笑风生,面容温文尔雅,谈吐大方优雅,时不时点点头,露温和的浅笑。
沈秋秋静静的看了一会,眼中装满了柔情与倾慕,逐走上前,想要与元墨站在一处。
"陛驾到!"
"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通传,众人纷纷跪拜一地。
老皇帝高抬双手。
"众爱卿平身。"
沈秋秋起身后,见许丹彤亲昵的将太皇太后搀扶到上位坐,己则坐在太皇太后边上。
太皇太后温和的拍了拍许丹彤的手,朝元墨看过去。
"墨,你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