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告白

    吻毕，两人皆气息稳。

    靳温言半身子都裸露着，情热渐退，于觉冷来。这凉意让逐渐清醒。

    女儿躺在自己身侧压住边肩膀，脸埋在颈窝，手上还挂着自己白浊。这糟糕景象映入眼帘，男人瞳孔紧缩，发苦。

    ......这又算什么？怎么能......?

    即便当年在启阁榻上苏醒，众人破门而入，指指点点议论放浪形骸守夫道时，靳温言也未曾低头。彼时问心无愧，骨子里藏着点文人傲骨支撑着，要抬起头来。毕克己守礼，身负污名也从未放任堕落，初心改。而这次，却时松懈被欲望侵占，半推半就犯错。霍乱纲常，天理容。

    靳温言只觉凉意愈甚，直冷到了心里。

    手扶着女儿坐起身来，单手拢衣服，低头看她。靳子珺只露个头顶，看清表情。

    于靳温言抬手去托她，想让她抬起头来。刚触碰，却被入手热度惊了，随后露了少女晕红脸。靳子珺面上色弥漫，眼里波动着水光，满迷茫向男人投来懵懂目光。

    “唔......爹爹，阿珺热......”她身子靠上来，双臂揽住靳温言脖颈，在怀里得章法胡乱磨蹭着。

    “......呜”她发幼兽般呜咽，向眼前父渴求藉，眼眶微红，可怜兮兮。显然被初陌欲情冲击，未知让她惊慌无措，只能向最亲人求助。

    靳温言手放在女儿侧脸上，少女细嫩热脸颊埋在掌心轻蹭。盯着女儿茫然模样，眼里露挣扎。

    过几息时间，却格外漫。男人终于声轻叹，似乎妥协了，伸手把女儿揽进了怀里。

    少女滚身子贴在胸膛，热度扩散开来，驱散寒意。像连也并温起来。

    因常年握笔带有薄茧手指搭上女儿衣带，迟疑片刻，闭了闭眼，用力扯散了开来。靳温言伸手抚上女儿小腹，路向上摸到她微鼓胸乳，绕着红樱轻轻抚着，另只手向，按在微微用力示意她分开。

    靳子珺靠在颈窝，对着打开了双，毫迟疑，副全然信赖样子。

    从未如此清晰直面过女子性器，少女私处粉嫩模样映入眼底，让自在侧过头去，似乎这样就能自欺骗。

    耳朵、侧颈于暴露在眼前，靳子珺顺势凑过去，胡乱啄吻着，用唇描绘男人微凸优美颈线。

    靳温言后颈纹样又浮现来。手触摸到片温热腻，耳垂被人咬在齿间研磨，少女馨香充斥了鼻腔。

    男人手上温柔动作着，指尖浅浅戳刺，按揉更多水来，薄茧过核，让她轻哼声。似乎突然得了趣开了窍，少女间并拢夹住手，激动前后起来。靳温言只觉整只手被细嫩皮包裹起来，涂满了，羞耻得面上发烧。少女胡乱在脸上颈上亲着，间夹着手自，似乎全然忘记了教她养她父亲，只当个没有命奇巧器，上得台面只能在床底间亵玩腌臜件......

    这联想让血直往脸上涌，以为自己该感到耻辱，但身传来感受明明白白诉说着，竟再次情动了。

    心猛然向坠去。靳温言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堪。

    靳子珺磨蹭速度突然加快，蒂抵住手指骨节，腰身动了几，显然就这样了。少女叼着耳骨，叹声吟，初次溅浸湿了手。女儿蹭得身上发热，祥纹在皮肤上，助了这份情热。但心底点冷意，却始终挥散去。

    第日，靳子珺悠悠转醒，身侧空无人。摸上去也没有温度，显然男人已经离开很久。

    她穿衣衫去，在前往厨房路上撞见了靳温言。

    男人见她醒了，露个微来，道：“刚想去叫你，你倒自己醒了。去前厅坐吧，早饭已经了。”说着转身往厨房走回去。

    靳子珺依言去了前厅，桌上已摆了两盘小菜。男人随后端进来两碗粥，如既往急缓吃完了这顿饭。

    靳子珺边吃边暗自皱眉，只觉有重违和感。明明切都和往常样......

    饭后，男人收拾完毕就了门，说要去看看有没有其活计，留了几枚铜板供她去街上买吃。

    违和感更重了。靳子珺很清楚们现在还没有穷到要成日里找活儿步，书馆月钱算上她偶尔挣到银子，足够两人活。

    她按着往日习惯走进书房，本史书还未摊开，却被桌案边摞宣纸引了注意。这摞纸摆有些凌乱，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算什么，但在们家，由于靳温言存在，这对笔墨纸砚随意态度就正常了。

    靳子珺把顶层空白纸张移开，面手抄诗文。规整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