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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跟他道别,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事成定局,他没有逃避的理由。
“等等,如果他想去,老子可以安排。”
“爹……”
“行了,别动什么歪心思,老老实实回来收拾东西走人。”
昌宗走了,他将目标转向看热闹的霁瑶:“还有你,也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教书什么的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遵命,长官。”
乖巧的样子又叫大帅心里痒,无情酷脸瞬间变作涎皮赖脸,凑过来讨好:“都几天没做了,今晚……嘿嘿嘿……”
“不要!”他做到性起就不管不顾,她真怕他伤了孩子。
“这次你在上面,我保证不动!”
“真的?”
“你让我动我就动,保证服从指挥!”
“好吧。”他要去一个月,她也舍不得。
阎琨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开战,可惜明日出行,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留恋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才不舍地离开,“晚上乖乖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迈出一步又回头说:“算了,我尽量早点回来,等我给你洗,你别一个人摔了。”
“不是有春杏吗?”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用?听话,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
这一等等到亥时人还没回来,有消息传来说临时有事,要她先睡。
这种情况常有,她也没太在意,实在困了便睡过去了。
半夜身边传来熟悉的温度,她靠过去,却嗅到一丝血腥味,即刻惊醒,“你受伤了?”
阎琨没想到她鼻子这么灵,忙道:“没事,一点小伤。”
她执拗地坐起,“你把灯打开我看看!”
“真的没事。”他要来搂她,被她挣开,“阎琨!如果真没事你就给我看看!”
阎琨无奈,打开电灯,霁瑶一见他身上宽大的睡衣,心里“咯噔”一下,眼泪破眶,“你身上受伤了!”他平时从不穿睡衣睡觉的。
“真没事,就手臂蹭破了点皮,别看了,睡吧。”
“阎琨!”
眼见她要扑过来,他连忙阻止,“行了,行了,看吧。”扯开一排纽扣,袒露一片平滑的肌理,除了旧疤,确实没新伤。
“手臂的伤呢?”
“说了是擦伤,一点小伤口,没必要看了吧。”
她不说话了,就睁着大眼瞧他,吧嗒吧嗒掉眼泪。阎琨彻底没辙了,脱了睡衣,露出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臂。
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明显伤的不轻,动脉出血。
“是枪伤?”
“没有,就是擦伤,医生非给包成这样,老子就说洋大夫不靠谱。”
她抹了把脸,挤出一个牵强笑脸,“我知道了,睡吧。”
阎琨舒了口气,忙关了灯,用没受伤的手搂着她,“别怕,老子命硬得很,以前肚子被射了个对穿照样活下来了,这点小伤真不了什么,几天就好了。”
她心疼他,想到他最后的结局,心疼的无以复加,“阎琨,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为我和孩子远离这一切……
她问不出口,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还要让他为难?
“我也……”他说不出那样肉麻的话,“你是我女人,我阎琨活着一天就疼你一天,谁敢让你受委屈老子削死他,包括我自己!有我在,你以后只管横着走。”
“我又不是螃蟹……”
“总之,老子的女人天下第一,把天炸了都有老子给你顶着,你只管痛痛快快活。”
霁瑶破涕为笑,翻身坐上他的腰,“我现在想上你,给上吗?”
他咧嘴笑:“必须的,随便上,保证不反抗!”
作者有话说:
太困了,留言明天回哈~
公媳篇·新仇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创市集 7445971
他没穿底裤,阴茎隔着丝质睡裤抵在她臀间,已经很硬了。
没伤的手去摸她的臀,被她拍开,“你不许动手,我来。”
“行,保证不动。”大手好整以暇枕在脑后,“等我媳妇伺候。”
纤细的指尖沿着下颚至脖颈划下一道虚浮的曲线,“谁伺候谁还不一定呢。”
大帅舔唇,就知道他女人不一般,带劲!“以前每天搁我这演戏,现在怎么不演了?”
霁瑶臀往后挪,撵平高高竖起的帐篷,“你真不怕我是间谍?”
男人不要脸道:“是间谍老子也给你肏服了!”
“大言不惭。”就他那技术还想把人肏服了,大帅也是迷之自信。
“看你这样子是不服?”他激动地就要坐起,被她摁住,“服,说了你不能动。”
“那你倒是快点啊,老子兄弟憋得难受!”
“我会伺候好它的,但是,你要是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阎琨被逗乐了,“行,再动是王八!”
霁瑶满意了,扯开睡衣腰带,颤悠悠一对玉白乳鸽跳出来,素手拢起轻轻揉捏,“想不想揉啊?”
妈的!上大当了!“我警告你,我只是暂时不动,不是永远不动,你悠着点啊。”
她不为所动,人往后仰,高高抬起两条腿,在他眼前退下裤子,小手伸进腿间,食指在两片嫩唇中撵动,水声粘腻,“想摸吗?”
阎琨目呲欲裂,放在身侧的大手紧握成拳,青筋爆出,“你想磨死老子!还不如把老子绑起来!”
她不急不缓后退,趴在他腿间,小脸贴近突起隔着裤子磨蹭,“你今天要是动了,以后都不许碰我。”
湿热的呼吸透过裤子喷在棒子上,滋味难言,阎琨今天算是见识了小妖精的厉害,咬牙切齿:“你就可劲造吧,等你生完,老子新仇旧账一起算。”
“好啊,拭目以待。”
那完全不怵的嘚瑟样叫大帅又爱又恨,到底还是稀罕多一点,“行了,姑奶奶,再憋要坏了。”
她扯下裤子,大家伙迫不及待跳出,兴奋抖动,顶端往外冒着清液。粉舌伸出细细地舔,大帅悄咪咪往上送了送腰,这样不算动吧。
舌尖顺着菇头往下,吮上根部的红痣,这里是她所有情感的印记,反复舔了许久才继续向下含住饱满的囊袋,大帅最受不了这个,胸膛起伏,呼哧呼哧喘着气,“差不多得了。”别等还没进去就射了。
卷曲浓密的耻毛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