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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止眨了下眼睛,脸颊两侧被秦斯焕捏过的地方泛着红。
他抓着秦斯焕的西服袖子,摇头:“叔叔,你别再老牵我手或者跟我靠那么近了,我真的很不喜欢。”
秦斯焕点头,抓住了他手腕,漫不经心:“行啊。”
得到了他的保证,路止又开心起来,桃花眼弯成月牙儿:“叔叔,我困了,想去睡觉。”
秦斯焕拨了拨他脑门上的几根过长的刘海,同样也笑:“那叔叔扶你回房间?”
路止噘嘴,想张开手臂,却发现手腕被秦斯焕钳制住,他眉尖拧起:“要抱。”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宝贝
秦斯焕眉心跳了下,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紧,又软又疼。路止仰着脸盯着他瞧,嘴巴撅着,一双眸湿漉漉,眼神清澈,诱人又纯情。
他深吸了口气,将那些情.欲压在眼底,嗓音嘶哑,喊他名字,声音像被沙漠里的风沙碾过:“路止,你喝醉了。”
“叔叔。”路止歪了歪脑袋,舌尖无意识舔了舔唇,咧开嘴笑,“你长得好帅啊。”
操。
脑海中的某根弦像是被这句话剪断,他松开路止的手腕,倾身越过路止肩侧,拿起桌上没喝完的红酒,抬手晃了晃,垂眸问路止:“还想喝吗?”
深棕色酒瓶里装着的葡萄酒鲜红似红玛瑙,晃动时在瓶壁留下浅浅的纹縠,折射着昏黄的阳光。
“想!”路止点了点脑袋,声音清清脆脆。
秦斯焕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意味不明的低声问他:“可你明天还要上课,起不来怎么办?”
少年迟缓的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水满的像要溢出来,他唔一声,很乖的说:“没关系的叔叔,我以前也不怎么上课。”
这样的话用这种理直气壮又乖巧的语气说出来,秦斯焕快被他气笑了。
“不上课可不行。”他笑笑,脸颊两侧酒窝深陷,抬手,指尖指了指自己的侧脸,语带三分顽劣:“你亲叔叔一口,叔叔就给你喝。”
路止手肘抬起,搁在椅背上,手托着下巴,咬着唇,没有动。
“刚才不是还说叔叔长得帅?”秦斯焕摇摇头,弯腰凑近他,戳了戳少年鼓着的脸,故意拉下脸,不高兴的说:“小屁孩儿,你怎么净骗人,就会哄叔叔高兴?嗯?”
少年唇瓣抿了起来,嘴巴砸吧两下,在秦斯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下。
温温凉凉的触感,柔软的。
秦斯焕眸色渐沉,黑眸无声盯着路止,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猎豹,伺机而动,目光凶狠,又带点儿柔情。
少年用手捂住了嘴,脸色一下子渐红,眼睛睁得圆溜溜,像只偷腥的猫儿似的。
“叔叔。”他提醒秦斯焕:“亲了。”
“嗯?”男人拖长调子,故作不解。
“亲了。”少年认真的说:“我亲了你。”
胸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失了规律,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秦斯焕喉结滚动几下,唇边止不住的笑意,他摸摸下巴,散漫的说:“哦,亲了啊?”
少年小鹿一样澄澈的桃花眸盯着他瞧,捂着嘴,额上还带了点儿细碎的汗珠。
“喝吧。”
秦斯焕终于大发慈悲般的把手里的酒瓶子给路止,少年接过,他笑:“你还是个小酒鬼。”
路止仰头喝了几口酒,酒液从他嘴角漏下几滴,沿着下颌线滚动,划过青涩的喉结,没进锁骨,最终在薄薄一层白色布料上透出浅淡的红色。
秦斯焕抱着手臂,看他像幼崽饮水一般的倒酒。喝了一小半,他拿走酒瓶子,手背碰了碰少年灼烧起来的脸,“啧,这么喜欢酒?”
路止茫然眨着眼睛,眸子水润润,睫毛上沾着碎珠。
秦斯焕理了理领口,平静说:“叔叔扶你上楼。”
说是扶,可他下一秒就弯下腰,一只手臂横过少年的腿弯,另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肩,将路止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手臂上肌肉结实,抱着他也不觉得沉,还抬手颠了颠,皱眉问他:“你怎么这么轻?你爸没给你饭吃?”
路止脸颊蹭了蹭他的肩窝,在他西服上蹭干净嘴角的酒液,奶乖奶乖的说:“叔叔,我唱歌你听。”
“你还会唱歌?”秦斯焕抱着他上二楼,闻言挑起一侧眉骨。
路止意识朦胧,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手在身前挥,扯着嗓子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啦啦啦啦啦啦!”
秦斯焕:“……”
他房间在二楼最里,进门后单脚把门踹上,揽着少年的腰,把他抵在了门上。
带着酒气的呼吸攥紧鼻子里,像是最好的催.情.药剂,秦斯焕敛眸,没怎么费力,往前一步,用身体将少年束缚在狭小的空间内。
两人身高相近,他靠近时能看路止浅咖色眸子里的单纯懵懂,他笑起来,把下巴埋在路止颈侧,手扒拉开他衬衣下摆,顺着他腰线往上。
路止躲了下,软软的说:“叔叔,痒痒。”
秦斯焕叼起他锁骨上薄薄的一层肉,用牙齿轻轻地捻磨,舌尖抚过,他语焉不详的说:“待会就不痒了。”
路止抬手推他。
男人单手将他双手手腕束缚在一起,按在他头顶,声音低沉含笑:“宝贝,乖。”
“有你舒服的时候。”
……
盛夏的阳光爬上窗帘,光影被茂盛的树叶切割,落在窗帘上变成细碎的光斑。
路止的脑袋无意识的往前拱,额头上软软的黑发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汗液混着沐浴露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路止猛然睁开眼。
脑子停机足足有一分钟,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上。
一双灼热的大手搭在他腰上,还带了几分安抚意味的轻轻摩挲。
路止咽了口口水,首先看到的是小麦色的胸膛,往下,是六块形状完美的腹肌,腰侧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下……
“我艹!”
路止破口大骂,才一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就疼得像要炸开一样。
“很疼?”
头顶男人低沉的声音关切的问他。
路止浑身僵硬,抬起眼,看向手撑着下巴唇角带笑的男人:“……秦斯焕?!”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他脑海。
路止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可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多多少少看过几部片子,平时聊天也会扯上几句荤段子。
他虽然对男人没兴趣,可对于这个圈子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他、他,他居然跟秦斯焕做了?!
而且他还是,下! 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