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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一个哑,是怎勾引宋哥,让他跟你上床的,长得没我好看,叫也不会叫,你是不是趁着宋哥喝醉酒了爬上他的床!”
夏铭铭狠狠地把陶言蹊甩到一边,一点都没有留力,虽然夏铭铭看起来瘦瘦的,但是力气不小,陶言蹊被甩去,撞到了墙角,额头瞬间被撞破,流了鲜红的体。
然而这并没有让夏铭铭泄愤,他走过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雇主。”外面看门的人突然跑进来,“有人找过来了,好像是宋景濂!”
夏铭铭立马回过神,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陶言蹊,停动作,一时间不知道怎办,被发现了,己就完了,一定会被宋景濂赶门的。
看了一眼地上的陶言蹊,“你几个过来,把他绑了,放到柜子里去,别让宋哥看到,然后在绑了我,到时候就假装我被绑架了,你要是敢说陶言蹊,就等着一起死吧。”
陶言蹊已经无法动弹,无力的看着己被关到柜子里,透过柜门的空隙,看到夏铭铭指使那群人将他捆起来,为了逼真一点还往他嘴里了破布。
“轰——”
工厂门传来暴力破门的声音,宋景濂快步冲进来,脸上的神情十分慌张,他也不知道己为什那害怕,好像己来晚了,陶言蹊就再也没了一样。
宋景濂环顾周,发现已经是空无一人。
“陶言蹊!你在哪?”工厂有些大,宋景濂大声的喊着,但是并没有人回应他。
温柘拍了拍宋景濂的肩膀,“行了,别喊了,你不是说陶言蹊变哑了吗,你这喊,他回你什,省点力气先回车上吧,等面的人找到就行。”
虽然温柘的话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宋景濂根本放不心,他没办法坐到在等消息,“不行,我还是亲去找找。”
宋景濂随便找了个方向,一边喊一边找。
不多时,就听到有人在那喊:“找到了,找到人了。”
宋景濂一听,高兴地立马跑过去。
“陶言......”宋景濂跑到地上,看到的却是刚被松绑的夏铭铭,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怎是你,你在这里做什?”
陶言蹊昏昏沉沉,是受伤了,又被绑在这里那久,身体上因为一直血不通,导致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听到有一群来了这里。
夏铭铭苦着脸,想抱住宋景濂,却被他躲开,委屈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天就门准备买东西,就被人打晕绑到这里了,宋哥,我真的好害怕,幸好你来救我了。”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宋景濂问道,看了看周,只有一把椅子跟绳子,也没其他东西。
夏铭铭擦着眼泪,点了点头,“我醒来就被人绑在这里,睁开眼也没看到其他人。”
宋景濂仔细看了看,发现角落的墙上地上有一些血迹,“夏铭铭,你有没有受伤?”
一子被喜悦冲昏
了头,夏铭铭又是高兴又是害羞的摇了摇头,“宋哥你是担心我吗?你放心吧,我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宋景濂怀疑的问道:“没有受伤,那那些血迹是哪来的?”
糟了,忘记处理了,夏铭铭脸色瞬间变白,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不知道,我,宋哥,我难受,好难受。”
说着,就躺在宋景濂身上假装晕了过去,或许是担心被发现己绑架陶言蹊吧,一直高度紧张的他还真的晕了过去。
“夏铭铭?”宋景濂摇了摇夏铭铭,但是夏铭铭就是晕着没醒过来。
温柘看了一眼,“别摇了,人是真的晕了,毕竟被绑架了,肯定也是吓坏了。”
宋景濂也知道,夏铭铭是真的晕了过去,就叫了谢安,把人接过去。
“行了,夏铭铭也说了,这里就他一个人,那我先回去吧。”温柘看了一眼夏铭铭,“毕竟也是陪了你三年的情人,起码也送人家去医院吧。”
“别,别走。”陶言蹊努力的发声音,希望有人注意到他。
但是外面的脚步没有停,熙熙攘攘的离他越来越远。
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当初那人说的话,陶言蹊害怕的脸色越发的白,“救救我,宋景濂,你别走,别走,你救救我。”
然而他的声音小的根本听不见,宋景濂看了看周,决定听温柘的话,先带夏铭铭回去,毕竟夏铭铭虽然蠢了点,但好歹也是跟了他这多年,至于陶言蹊,到时候再看看还有什线索吧。
谢安抱着夏铭铭,将他放上车,“宋总,您做副驾驶吧,夏铭铭躺在后座,您不太方便坐在那。”
宋景濂点了点头,准备打开车门坐上车,不知道为什,心里还是很不安。
温柘坐在己的车里,看着还站在车外的宋景濂,“干啥呢,这冷的天,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车,别到时候你冻感冒了。”
“是,陶言蹊......”宋景濂还是犹豫不决。
温柘立马打断宋景濂,“别是了,你想万一不是绑架,只是他跟朋友聚会呢,说不定等你回去了,陶言蹊早就在家洗洗睡了,就你一个人跟个傻子一样大晚上的不会去,在这里挨冻。”
想着也对,万一真的是己想太多了,万一他真的只是跟朋友一起,宋景濂慢慢的坐上车,谢安毫不犹豫的发动车子,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陶言蹊逐渐发现外面的世界变得安静了,刚才来的人已经走了,没有人来救他了。
但是他像是没感觉一样,嘴里一直不停的喊着:“景哥,你为什还不回来,言蹊已经很听话了,他真的没有发声音,你为什还不回来接言蹊......”
陶言蹊双眼无神,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无声的说着。
第十二章 景哥,你回来了......
宋景濂坐着车回去,心里还是很不安,陶言蹊,到底在哪?地上的血?
“谢安,停车。”宋景濂突然
说道,开车的谢安立马踩刹车,不解的看向他。
“怎了?宋总?”
宋景濂没有多说什,只是让谢安先带夏铭铭去医院,己急匆匆的车往回跑。
“陶言蹊,你在那,对不对。”
宋景濂气喘吁吁的赶回工厂,仔细的在房间里勘察。
陶言蹊敏锐的听到有人回来了,无神的眼睛瞬间有了光彩,声音像是突破了一直禁锢他的屏障,冲了来。
“景哥!”
宋景濂听到声音,立马跑过去,打开柜子。
果然就是陶言蹊,满头的血还粘着灰,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堪,宋景濂无比庆幸己回来找他。
陶言蹊看到有人来救他,瞬间哭了起来,喉咙里发了哭泣的声音。
他哭的很奇怪,不想大人一样隐忍的哭,而是想刚生的婴一样,哇哇大哭。
“景,景哥,你...终于回来了,言蹊真的好害怕,好害怕...你不要走,言蹊有乖乖的,没有说话。”
景,景哥?是在叫我吗?宋景濂疑惑的给陶言蹊松绑,心疼的抱着他,一一摸着他的背。
“不哭了,乖啊。”
渐渐的,声音小了去,宋景濂试探的问:“言蹊?言蹊?”
推开发现人已经睡了过去,因为哭的太厉害了,鼻子都哭红了,睫毛上还挂着不泪珠。
宋景濂转过身,背住陶言蹊,打算先带他回家,但是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根本打不到车,恰巧手机也落在车上了。
看着他哭红的眼睛,说道:“不哭了,我带你回家。”
月光,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宋景濂就这背着陶言蹊,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
等把人带回家了,医生早就已经就位了,伸手想从宋景濂手上接过人,但是被宋景濂拒绝,“我抱他上去。”
一路把人背回家,已经很吃力,但是宋景濂还是不想把人交给其他人,哪怕手有些颤抖,也咬牙把人抱到床上。
医生是宋爷爷叫他带过去的,叫姜溯,也算是老熟人了,第一次看见他那紧张一个人,忍不住对陶言蹊抛去好奇的眼神。
姜溯站在床边,“他怎了?”
“被人绑架,有些皮外伤,不过之前一直他喉咙有问题,说不话,天突然以发声音了。”
“这样啊。”姜溯走上前,挤走宋景濂,上手就往陶言蹊的衣服里摸。
宋景濂一把把人拽开,脾气不好看着他,“干什!”
姜溯笑了笑,“当然是检查伤了。”
“这个我己来。”
“行呗,你来就你来,我还懒得折腾,等他醒了我再来帮他检查,药膏给你留着了,你慢慢上药吧。”
姜溯留药膏,打了个哈欠就离开了。
宋景濂拿起酒精棉,一点一点轻轻的给陶言蹊处理伤,看见他疼的皱眉头的时候
就上嘴吹一吹,试图减轻他的痛苦。
给他脱掉衣服,虽然二月份的天,衣服穿的不,但是还是看到他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看起来就觉得很疼,“妈的,别让老子找到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