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谁?
调戏!
这次赤裸*裸的调戏!
苍天啊!
郁闷!
他居然被一个男人给调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身心很健康的男人!可她此刻躺在他身下,双腿若有似无的与他的下腹互相摩擦,南宫烈很没用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惫。
他撑着手坐起身来,偏偏身下的人儿力气很大,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突然一把将他抱紧怀里,嘀咕了一句:“我很想你。”
“你别乱来!我们都是男人!”南宫烈用双手挡在两人之间,伸手去推她的胸,想坐起身来,结果一推好柔软,顿时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他不敢相信的再摸了一把,还是好柔软……
靠!
这是什么破男人,胸比女人还软!
南宫烈弃之以鼻:“禽兽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我知道的。”隔了五年再次听到这句话,还是一样的心如刀割,阅儿迷迷糊糊间似乎又看见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把摔开了她的手,对她残忍的说:“蓝雪儿,就你这样的,根本不配做本殿下的太子妃。我不过是在玩你,我要娶的是裘相爷的千金!”
然后现在的她,不会再摇尾乞怜,恳求他不要抛弃自己,五年后的自己,已经可以独立,阅儿在睡梦中一脚朝着梦中的商子墨,大声的吼道:“老娘不媳你!你他妈的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意外被踢下床的南宫烈委委屈屈的爬起来,看了一眼还在睡的暴力狂,有多远跑多远,好恐怖!
南宫烈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却一晚上没睡着,脑子里不断闪现刚才发生的事情,比如那小子摸了他屁股,想了想觉得恶心,半夜爬起来,打了洗澡水,泡在浴缸里,把屁股洗来又洗去,洗到发红又快脱皮了,似乎才满意。
结果好不容易再次躺在床上,一想起刚刚自己的手摸过她的胸又打来十几盆子水,一盆一盆洗过去。
最后肯消停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躺在床上结果还是睡不着!
那个小子竟敢吃他豆腐!
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南宫烈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妙计。
那小子今天重要出房门吧!
他趁着天刚刚亮起来,偷偷摸摸从厨房偷来了一壶油,从门缝灌进去,淋了满满一壶,然后在角落蹲着,等待着那丫头出来时候,滑倒的模样,笑得乐不可支。
结果他一等等到太阳晒屁股了,因为他平时基本上是快吃中饭了才起床,所以这院子的丫鬟们也一般起得很晚。
等到他晒得几乎支撑不住了,满头大汗的爬起来时,正好有丫鬟刚刚起来,正端着漱口洗脸的用具朝着他的住处走去,见了他便问:“少爷,您怎么在这?”
“那屋的家伙怎么还不起来?你去叫们,别开门。”
“少爷您是说将军啊!将军应该是进宫了,将军说过早上她每天必须在宫门打开的时候,就进宫,宫里头吩咐的。”
“宫里?他去上早朝?”那他不是白等了?不过没关系不是还有中午吗?等他中午回来,一样可以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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