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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长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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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月被直接带到了天牢里。

    这里她不是第一次来,所以她倒一点惊慌也无,牢房的门一打开,她就自己走了进去,径直在光洁无一物的地上,盘腿坐下。

    咔嚓一声,玄铁的门上锁了。

    看着那些人退下,尧月只觉得松了口气,虽然自己从一个小牢房到了一个大牢房里面,也总比一直呆在鸣玉身边,同他相互煎熬的好。

    怕是鬼车同她的关系,已经被这个天帝知晓了吧。

    尧月无所谓,只求着光处罚了自己一个人能够让天帝消了气,然后不再牵连父王跟东海。

    安静地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尧月舒展了腿,准备在这地上,再睡上一觉,才有精力。

    躺下没多久,正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轻声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尧月觉得这个声音耳熟,慢慢坐起身,转过头,看到正站在牢房门口的初尘,一双眼睛早已经红肿地像是核桃一样,见她望了过去,两行眼泪又从眸中滚了下来。

    “阿月,阿月,你何故至此?若是当时跟着我走了,你又怎么会被关到天牢里!那青丘帝君呢?怎么也对你放任不管?”

    尧月走上前,握住了初尘的手。

    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除了鬼车,便是初尘了,现在鬼车死了,尧月伤心,对着初尘生出了更深的珍惜之情。

    “莫再提那人,若不是他,鬼车如何会死?姐姐,快些离去吧,这天牢里,煞气重,不是有孕的妇人适合来的地方。 ”

    初尘哭得更凶了,“我来不得,你又能呆得?现在我的至亲,一个个都被下了狱,我怀着孕,又如何……”

    尧月诧异,能让初尘这般伤心,恐怕只有她现在的丈夫花神晏黎了。“莫不是宴黎……?”

    初尘一怔,眸子垂下,咬住了下唇,竟是不不敢再说的样子。

    尧月有些急了,脑海中瞬间想到一个人,急急脱口而出,“难道是父王?”

    初尘唰地一下抬起头,眼中慌乱,双唇颤抖,无力地反驳着,“阿月,不是,不是的……”

    尧月的眉尖一蹙,口气严肃,“初尘,你竟是要瞒着我吗?难道我不是父王的女儿吗?”

    初尘掩面哭泣,抽噎着应道,“是。”

    尧月的身子晃了晃,及时扶住了牢门的栅栏,这才站稳。

    耳边是初尘自责内疚的声音,“阿月,我就不应该告诉你,我就知道你承受不住。”

    尧月无力地抬手摇了摇,这永远瞒着也不是个办法,这个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父王有个三长两短,她时候才知道的话,如何自处?

    这个世上,除了鬼车,她最对不住的便是从小就宠她爱她疼她入骨的父王。

    她就没有一天回报过这份深重的恩情,总是给他不断惹事,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麻烦不断。

    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呼吸,尧月这才沉声发文,“为何入狱?天帝为何要将父王关起来?”

    “官方上给出的理由便是我们东海窝藏魔族余孽。天帝自称仁厚,法不责罚其他人,便只将东海水族首领,我们的父王给抓起来了。”

    尧月敏感地抓住了初尘话中奇怪的地方,“官方上的理由?那私底下的理由呢?鬼车已死,他将我关起来已经足够,为什么还偏偏要将父王抓起来?天帝,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

    天帝不是一个多事好战的人,否则那仁厚平和的贤名是从何处来的?

    初尘停止了流泪,怔怔地看尧月,“阿月好生聪明。天帝确实是为着其他事情, 将父王囚禁了。”

    “一直以来,天帝都在寻找着一样东西。自从千年前,他心爱的天妃因为不堪被魔族掳去之辱,自裁在临渊的出口,他就一直对那位死去的天妃念念不忘。这么些年,天帝都没有再娶天妃,就是一直在等着,寻找着法子,想要将那位死去的天妃复活!”

    死去的人如何复活?

    尧月却又想到了鸣玉,他当初确实就是死而复生。

    她的心里闪过了什么,似乎有些事情快要呼之欲出。

    虽然还不甚是清晰,可是尧月却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是同自己有关系的。

    尧月握紧了初尘的手,殷切地望着她,“姐姐,是不是,天帝所求的,在我们东海。”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不是就是我?”

    初尘惊慌的神情,无声地说明了一切,尧月全部都猜对了。

    鬼车已死,现在对尧月最为重要的人便是父王了。

    当初自己是炼鲛珠的过程中,鸣玉慢慢地醒了过来。

    是鲛珠的缘由吗?

    尧月皱了眉头,脸色难看地看着初尘,“姐姐你不知道,我的鲛珠虽然已经炼出,但却早已经给了鸣玉。因为这鲛珠,他才完全恢复了正常。”

    身为龙族,无上之宝鲛珠,每条龙都只能炼出一颗。

    而且鲛珠的灵力大小是由炼珠的人天赋决定的。

    “姐姐,你是不是也可以炼鲛珠?”

    初尘摇了摇头。

    她的母亲根本就不是龙族中人,所以她的血统并不纯正,她连鲛珠都无法炼出来。

    看尧月的脸色立刻灰白,她轻轻拍了拍尧月的手,温柔安抚,“其实鲛珠在不在无所谓。阿月,我只想问你,你当真是想要救出父王吗?是不是为了救父王,甘愿付出一切?”

    “当然!”

    尧月丝毫不犹豫地答道,她

    父王年岁已迈,他本就无辜,又何必因为自己的牵连,受这牢狱之灾?

    初尘艰难地启齿,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尧月,

    “阿月,法子其实不是没有,只是要你受些苦。”

    天牢之中,光线幽暗,只见尧月的眸子忽然间亮了起来,期待着望着她,清澈干净,柔和明亮,像是暗夜里明亮的寒星,璀璨闪亮,仿佛都将这个简陋而又煞气郁结的天牢照亮了。

    初尘稳了稳呼吸,快速地一口气说了出来,“阿月,关键是在你的一双眼睛。天帝知晓了鸣玉如何醒来的过程,青卿夫人告诉他,都是你 日日流泪所致。所以,只要你的一双眼睛就可以救回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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