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宽衣
“我真不饿。”唐云染摇头,将那小块包子给推了回去,朵那怒,口将包子吃进嘴里。
唐云染笑了,至少她今天不用跟着他挨饿,哪知朵那突然就扑了上来,狠狠的吻住他,将包子推进他嘴里,他吓了一跳,过于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不自觉的将包子吃了下去。
朵那也好不到哪去,一脸羞红,这还是她的初吻呢,没想到在这么不浪漫的情况下,给了药罐子。
亚纶和云海嘿嘿笑,脸色十分玩味,两个刚没了初吻的童鞋,脸色更是羞红,朵那恼羞成怒的大吼“笑什么笑,再笑撕烂你们的嘴巴。”
说完还狠狠瞪了唐云染一眼,他一脸羞涩无措,只能傻傻的笑。
刚闹了一下,心情又沉重下来,听到有人在叫喊,又死人了,这已经是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其实刚开始那几日不是这样的,虽然食物不太好吃,却能吃饱,就是这十一天前,食物突然就变少了,那些官兵也越来越放肆,居然敢当众污辱女学生,看着相貌美丽的,几个人拉着就强上。
南郡国的青宁公主,在前几天就被人给污辱了,她太子哥哥冷辰风去阻止,结果被人打的半死,最惨的是准太子妃一本正媚,被几个男人活活给被弄死了。不止是她们,只要有点姿色的,都被人给玩弄了,有些热血男儿真看不过去,出手相救,却落的被打死的下场。
朵那差点也被人污辱了,幸好有唐云染几个保护着她,她侥幸逃了,三个男人被打的半死,幸好云海有藏丹药在裤裆下,否则三人恐怕不死也残。
唐夭夭走时,给亚纶和云海留了封信,说朵那是她的朋友,让他们好好照顾她,如今擎天门也散了,只有他们两人还记着唐夭夭的嘱咐。
而唐欣欣,她比较幸运,没通过一年一度的考核,没资格再呆在学院中,反而逃过了一劫。
“我们会不会也死在这里?”朵那突然开口问道,眼睛赤红,泪水在眼眶打转,这些天,她觉得自己就活在恶梦之中。
“不会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云海说道,亚纶和唐云染都点头,他们一直相信着,一定会有人来救他们的。
此刻,他们还不知道大战的事,被关在这里学院里,对外面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麦哈顿整个城都被封锁了,没有人能进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饿死街头,大家族也不好过,人人都自顾不暇,更别提赶来救人了。
“对,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朵那点头,漂亮的杏眼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四人都想起了夜无痕和唐夭夭,他们在外面,要是收到消息,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出去的,只是想到两个人的等级,又不敢抱太大的奢望,这里强者太多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敌人的手中。心里很矛盾的,不想他们来送死,却又期待着唐夭夭和夜无痕能将他们救出去,虽然希望很渺茫。
其实大家都知道,此次是凶多吉少,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麦哈顿学院了!!!
接下来的几天更是恐怖,有的人实在是饿疯了,抓着人就开始咬,像头野兽一样,以往闻到血腥味都觉得恶心,现在都饿疯了,几个人就围了上去,将那人给撕吐了,吃饱后才觉得恶心,想吐,抓狂的大哭起来。
十二天前,云连山,魂殿。
这晚魂殿张灯结彩,挂红灯笼放鞭炮,特别热闹喜庆,今晚是殿主大婚的之日,全殿共欢。
莫天行带着一身酒味回洞房,看见坐在床边的女人,走过去伸手掀开红盖头,随手一扔,西寒的脸出现在眼前,妩媚性|感,风情万种,他冷漠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候佩儿”候佩儿回道,自从她醒来后,这还是第一次和莫天行面对面,也是第一次交谈,之前她一直在修练室里,不停的修练,吸收灵魂。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也知道莫天行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她的凤凰转化他的斗灵而已,所以逼着她没日没夜的练功。
她曾经几次看过莫天行的背影,侧身,看那尊贵冰冷的模样,心想应该是个美男子,如今面对面,看着那条丑陋的蜈蚣疤,候佩儿脸色不好看,有些嫌弃。其实莫天行是俊美的,只不过被一道蜈蚣疤给破坏了那份俊美,候佩儿美男见多了,尤其是见过夜无痕和南宫睿后,莫天行这样破了相的,已经入不了她的眼。
候佩儿也觉得自己挑衅了,以往为了接戏,什么样的男人都陪过。
“过来,帮我宽衣。”听了她的话,莫天行没什么反映,脸色冰冷的,眼中掠过抹不屑。
候佩儿并不知道,莫天行是故意留着这疤痕的,以他的能力,去掉一道疤痕并不难,这是老顽童给他留下的,他要永忘记那一次的教训。他看见了候佩儿的嫌弃,心里不屑,这么个肤浅的女人,还比不上西寒一根头发。
候佩儿走了过去,心想没关系忍一忍就过了,又肥又老的男人都陪过,莫天行这样的,算是不错了,她不去看他的脸,为他宽衣。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除了那条疤痕,还是不错的,那身材好的让人流口水。
“满意你看到的吗?”莫天行挑起候佩儿的脸,冷笑着问。
“夫君是最好的。”候佩温柔一笑,柔情似水。
虚伪,莫天行心里冷哼,低身将候佩儿抱起,扔进床中,身体就压了上去……
这一晚,候佩儿叫的特别夸张,这个身体是第一次,莫天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动作特别粗暴,她几次痛的晕了过去,又被疼痛醒过来。身上被咬了到处都是牙印,手抓痕,尤其是那E杯大胸上,简直怪不忍睹。
莫天行就像一头野兽,在候佩儿身体里横冲直撞,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晕过去,又将人弄醒,变换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弄的血染了一床单。候佩儿只觉得自己要被弄烂了,心里咒骂了莫天行无数次,最后习惯了疼痛,又觉得无无比的舒服,无耻的娇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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