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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67

    宛如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没有变,师傅没有变,其他人都没有变,为什么只是宛如变了?薇之想着以前同门的种种,心里涌起了一丝丝温暖,但是更多的却是惆怅和伤心。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宛如到底受了什么伤害,一定要让原来的那个天真的嫣红重新活过来!

    此时她暗暗打算,知道自己如果贸然发问的话,宛如也不会说出来,她需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宛如告诉她一切,她才能够帮助到她。这个就需要从长计议了。因此,她还是依旧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她看着薇之并不看向自己,知道她在害怕自己的魅惑,不觉笑道:“怎么,还没有打你就认输了?也罢,这样也好,看在我们同门的份上,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坏了我的事情,我就放了你。”

    这一段话很是狂妄自大,宛如说起来却是十分自然,似乎本该如此。

    而薇之听了这些话,不觉用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她的下嘴唇,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随即冷笑道:“真是笑话!你放了我?这么多年不见,你这自大的毛病竟然一点也没变!”

    宛如神色没变,只是淡淡笑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难道不是怕了我?还是你另有高招,都来吧,让我来见识见识?”说着,她薄薄的嘴唇翘了起来,讥诮之意甚浓。

    薇之偷偷地摸了摸身上,发现还有三个飞镖和一袋花粉。她不觉大喜,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偷眼一瞥,发现窗外有一个黑影,看形态可能是个小猫,不觉心中有了计较。

    她依旧没有看向宛如,只是笑着看向了屋顶,轻松地说道:“宛如啊宛如,你还以为这里是我们当初练武的山洞吗,这里是王府,这里是我的地盘!难道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吗?”

    说着,对着外面吹了一声口哨。

    窗外的那只小猫本来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听到口哨声顿时向屋内飞扑了过来。

    而宛如只是把目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薇之身上,以防止她突然发起袭击,只见她一直看着屋顶,便分心对屋顶多留了些神,也没有注意窗外。谁知道薇之突然吹口哨,她吓了一跳,以为她搬来救兵,窗外忽然一个小猫飞扑过来,半空中发出呼啸之声,突如其来,她以为有人偷袭,一伸手一股黑气向小猫飞去。

    就在宛如分神对付小猫的刹那,薇之眼疾手快地将飞镖裹了裹花粉,顺手就冲着宛如飞了过去。这三个飞镖虽然看起来是她随手而发,实际上却集中了她多年的功力。三个飞镖同时发出,分别攻击宛如的头部、腹部和大腿。这三处只要有一处击中的话,假若飞镖喂了毒药,宛如会立刻丧命。就算没有毒药,薇之强大的手劲加上飞镖的速度,会让飞镖直接穿过她的头部、腹部和大腿,虽然不至于毙命,但也能轻松控制住她。

    宛如果然不愧是同门,对于薇之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当她看到了袭击她的是一个小猫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薇之这是投石问路的招式。薇之发来飞镖,她侧耳倾听,听到有三个飞镖向自己飞来。

    薇之的飞镖速度不同一般,宛如又这么一迟疑的功夫,飞镖瞬间来到了面门。宛如却毫不惊慌,原来她早早听得风声,知道三个飞镖分别击打她三个部位,早就心中有数。

    宛如处变不惊,面上只是微微一笑,身子硬生生往旁边一侧,就轻松避过了向她腹部和大腿打来的两个飞镖,同时头略微低下,想要避过头部的飞镖,但是却没有想到打向她头部的飞镖竟然在她头部附近顿住,竟然又转向击中了她的肩膀。宛如顿时感到右肩一阵微麻,吓得她花容失色。她知道薇之虽然主要用飞镖,但是并不表示她就不会施毒。而且她们当初拜师学艺的时候,就知道师傅擅长下毒,每个人都学到了一些基本的下毒的方法。更何况“夺命金镖”更是因为毒药之狠毒而闻名于世。薇之虽然一向心地善良,也不见得不会下毒。想到这里,宛如顿时心里一慌,越发感到右肩又有些发痒。

    宛如早就听师傅说过,越是毒的药,涂到身上越不会疼痛,反而会有痒痒的感觉,让人不易觉察。而现在肩上的痒越发严重,她一个不稳,歪倒在地上,不敢再多用劲。生怕药物会随着内力的激发而冲到心口,那时恐怕就连神仙都难救了。宛如捂着肩头,又惊又怕地看着薇之。

    薇之见到宛如轻松避过两个金镖,不觉心里赞叹。多年不见,当年的小师妹已经成为了一个老于江湖的高手了。可惜,即使这样,宛如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薇之一直对于夺命金镖的毒性耿耿于怀。她认为如果飞镖力度和角度合适的话,根本不需要施毒也能将对手轻松拿下。这个可以说是薇之的慈悲胸怀,也可以说是她对自己武艺的自信。她经过多年的试探,终于练就了一手可以半路让飞镖转换方向的绝技。这样出其不意,就算是对手反应再灵敏,也想不到暗器到了眼前还能够转变方向,从而轻松将对手制服,而又不会一击毙命。因此,“夺命金镖”到了薇之手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夺命”含义,虽然不会致命,但是一击即中,从未失手,已经足以令人胆寒。果然,这次薇之轻松出手,就将宛如制服,令她手足无措。

    薇之看着宛如惊恐的眼神,不觉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样,现在你见识到了我的厉害了吧?”

    宛如这时候已经感觉不到肩膀,感觉那股酸麻随着肩膀向胸部扩散。她知道如果这股酸麻到了心口的话,她就前功尽弃了,这个当口她也不敢开口激怒薇之,只是让她对薇之服软,她也绝对不从。因此,她只是恨恨地看着薇之,冷笑道:“我见识到了又怎样,你想要我服气你,除非是我死!”

    薇之知道她性格刚烈,此时只是淡然一笑,说道:“我为何让你服气我?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宛如没有想到薇之轻松将她制服之后,竟然没有趁机奚落她,言语还是如此客气。不觉有些诧异,但是转念一想,这本来也是薇之的性格,温柔和顺,从不与人为难。她不禁想起当年一起同门时两人联床夜话的情景,心里一软,不觉叹息道:“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一点也没有变,还是轻易不和别人为难。”

    薇之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期待宛如能够顾忌同门情分,不要伤害梁萧晖他们,准备用情谊来打动宛如,劝服她放弃计划。谁知道宛如竟然对师傅出言不逊,显然对当初那个岁月很是排斥。她这一招自然也没用,如今只能凭借武力相逼,希望能够让宛如知难而退。她在金镖上喂了一些花粉,这些花粉是她精心研制的麻药,虽然没有任何毒性,但是也能让人浑身麻痹僵硬,时间长达几个时辰。而她知道,江湖上一些厉害的毒药都是让人感到酸麻,而没有任何疼痛,因此就不说破,而让宛如误以为她中了剧毒,从而逼迫她说出计划,最后放手。

    因此,虽然大致猜到了宛如对梁萧晖他们不利,但是薇之还抱着一些幻想,希望宛如能够及早抽身,这样可以互不相害,两全其美。

    如今薇之见到宛如提到了往事,不觉心里一动,心说如果她能够顾及到往日情分的话,那更好。她也叹息道:“是啊,当日一别,没有想到,竟然今日才相见,还是在如此情景下相见。”

    宛如看薇之的神色,似乎是不甚怀念。而此时她的半个身子已经感到了麻木,而薇之竟然还若无其事地在与她叙旧,不禁又惊又怒,以为她要趁机拖延时间,让自己早日毙命。想到这里,她不禁咬牙道:“你有话就说,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

    薇之没有想到她突然目露凶光,转念看到她半个身子已经歪在地上,便知道药物发作了,她连忙开口说道:“宛如,我求你放过梁萧晖他们,只要你答应了,我立刻给你解药。否则,等你全身都麻木之后,也正是你毙命之时。”

    薇之这一句话淡淡说来,没有任何起伏,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话语。而宛如听在耳边,却有同五雷轰顶。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颤声说道:“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我下杀手!那个梁萧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如此狠毒待我?”

    薇之一愣,她一直对宛如提梁萧晖,也难怪她误会自己对梁萧晖有特殊的情谊。不过如果梁萧晖受伤害了,任若轩他们也会受牵连,而这是薇之绝对不愿意看到的。而且,她还有个不祥的预感,宛如的目的不只是要害梁萧晖那么简单,她肯定有更大的目的。然而这些她只是猜想,所以便不便说出口。

    薇之面色不变,只是摇头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梁萧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他!”

    宛如听了薇之的话,惨然一笑,“没想到你竟然对梁萧晖这么有情谊,不惜杀害我来救他。不过,”说到这里,她又是一笑,这次的笑容却带了几丝鬼魅,“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还是有人要害他的,你拦不住的。”

    说到最后,她一个支持不住,全身都躺倒了地上,显得狼狈不堪,难看之极。

    薇之听她的话外之音,似乎她的背后还有指使之人,不觉心里一沉。一转眼看到宛如倒在地上,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扶起她。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虽然宛如现在已经动也不能动,但是她如果对自己施毒或者施展魅惑之术的话,薇之还是没有把握能够对付她。

    宛如看着薇之突然停住脚步,不觉嘴角泛起了一丝讽刺的笑容,低声说道:“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你还害怕吗?”

    薇之看到她眼中的恐惧,不觉心里一涩。薇之从来就是见不得别人受苦,如今看到昔日的师妹如今被自己吓成这个样子,心里十分过意不去。然而,就算是善良如薇之也明白,如果此时不问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因此,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宛如说道:“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到底谁在害梁萧晖?只要你说了,立刻就能得救。”

    宛如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这时候她全身都变得有些僵直了,她似乎连头都抬不起来,只是低着头看着地板。听到薇之的话,她顿了顿,艰难地问道:“此……此话当真?”

    薇之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早就不忍了,连忙点点头,随即想到她低着头看不见自己点头,连忙答应道:“当真,当真,你赶快告诉我!”

    宛如自然听到了她的回答,挣扎着想要开口,谁知麻木已经到了她的脸部,她嘴开合了几次,都只是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调。

    薇之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走上前去,蹲在她面前,轻轻扶住她的脑袋,急切地问道:“到底是谁在指使你,快说,说了我就会给你解药!”

    宛如只是痛苦的挣扎着,她的脸色由于喘息不均变得有些铁青,她看着薇之焦急的神色,似乎被感动了,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的光彩。于是,她拼命的喘息着说道:“是,是……”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有人卡住了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这时候麻痹已经到达了她的脖子,她此时目无表情,眼神空洞,似乎正一点点的变成僵尸。

    薇之更加焦急了,她有心想要给宛如一些解药,让她缓解一些麻木的症状再说。但随即一想,不如趁着她以为自己要快死了的时候,可以逼问出一些真相出来。如果让她知道了还有解药,她症状一缓解肯定不会再透露的。虽然如此,现在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薇之心里仍是一阵阵的心虚。为了让她早日度过这个难受的时刻,她连忙凑近了宛如的嘴巴,仔细听着她说出来真相。

    就在她凑到宛如的脸庞,一刹那间她似乎看到了宛如的眼神一亮,似乎有光芒一瞬间迸发出来,让她的眼神重发焕发了光彩。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同时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就在这个时刻,宛如微微张开了嘴,对着薇之轻轻呼了一口气,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诱人的笑容。

    薇之感到一阵花香扑面而来,是那样的醉人心脾,一瞬间她错以为自己正坐在自己家的花圃,而自己被众多灿烂夺目的花朵包围着。她不禁脸上也泛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然而嘴角还没有翘起,她就感到眼前一黑,下一刻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宛如看着薇之昏倒在了地上,娇俏的脸上露出一个薇之从未见过的轻蔑表情,她樱唇一撇说道:“想对我下毒,你还嫩着点!”说着,她一翻身轻盈的站起身,哪儿还是刚才那个麻木僵住的样子?

    原来,刚才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宛如的伪装,想要骗过薇之而已。如今她脚步轻盈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低头看着薇之已经没有任何知觉的脸庞,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嫣然啊嫣然,没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你还是那个老样子,随便轻易地就相信别人,同情别人,像你这样的人要是行走江湖的话,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她嘴角轻扬着,伸手在薇之身上掏了掏,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就在她抬起薇之的胳膊,她的衣袖落了下来,露出一段藕白如雪的胳膊,她看到了某个地方,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

    凌天云和梁萧晖打了几个回合,感觉到没有什么意思。两人对彼此的招数和性格太了解,走什么路数、如何应对都了如指掌,拆了一会招两人都感到十分无趣,就像是自己和自己下棋,不分胜负,没有什么险招,只有熟悉的几个路数,翻来覆去的重复,因此,两人便觉得索然无味,随即就都罢手,各自坐在椅子上休息。

    梁萧晖喝了一口茶,斜了凌天云一眼,只见他正在轻呼着一些气体,似乎正在用功,显然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情景。

    梁萧晖却没有忘记,他依旧不放弃地继续问道:“刚才你到底在看什么?”

    凌天云没有回答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仍旧自顾自的运功,投入的似乎已经听不到梁萧晖说话了。

    梁萧晖有些不耐烦了,一个箭步走到了床边,把头伸过去看了过去,想看看他刚才到底在念念有词个什么劲头。

    谁知,他这一眼看过去竟然顿时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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