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随着苏梓绦的惊呼,炽热熟悉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上。
龙陌谦伏在她的身上,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
苏梓绦手被绑住,身子又被他压着不能动,情急之下,用力的朝他的嘴唇上一咬。
鲜血流下。
不得已,龙陌谦松开她。
目光阴鸷。
苏梓绦也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
随即,龙陌谦腿打开她的膝盖,撑开她的双腿,手上,解下她上身仅存的衣衫。
苏梓绦心中悲痛,紧紧的咬着嘴唇,知道和龙陌谦一样鲜血直流。
“龙陌谦,我会恨你的……”
手上的动作不停,龙陌谦双手仿佛带着魔力,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游走,给予她难以忍受的折磨。
他们欢爱多次,他知道怎么让她难受。
最后,修长完美的十指,放在她翘起的核尖,来回的揉捏,直到那里充血变大。头一低,含进了嘴里。
“唔……”苏梓绦咬着嘴唇,身子难受的挺起又落下,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靠近。
最后,龙陌谦将手停在她仅存的亵裤上。
“不要。”苏梓绦猛地从欲念中清醒,大声道。
可是龙陌谦并不会听她的,伸手,慢慢的将她的亵衣褪下。
苏梓绦头歪向一边, 可是龙陌谦却将她的脸对着她。
最后,他再次靠近她满是鲜血的唇。
不是吻,而是吸允。
“你可知我有多想,把你吞入口腹,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她的血和他的混迹在一起,被他吞下腹,他在她耳边轻轻道。
苏梓绦身子一怔,然后用鄙夷的语气道,“恶魔。”
只有恶魔才会这么想。
龙陌谦却不在意,再次吻上她白皙的肌肤。
额头,鼻尖,嘴唇,然后是完美的锁骨。
一路向下,吻遍全身,直到她最私密的森林。
“不,不要……不要碰那里。”苏梓绦感觉他的舌尖触碰到了那里,惊的语气都有些酸软了,身子也止不住的微颤。
以前他从未做过……
龙陌谦觉察到了她的反应,反而更用力的撑开她的双腿,让那里毫无遗漏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像是欣赏这世间最美的东西,看到那里慢慢湿润,舌尖微舔……
苏梓绦再次浑身痉挛,他怎么可以这样!
终于,龙陌谦好像是玩够了,跪起身子,手指微动,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苏梓绦用力的想要挣脱绑在手上的衣带,却没有成功。
“你这个魔头,放开我!”苏梓绦怒吼道。
龙陌谦却依旧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衣衫,直到他也是寸缕不挂。
“呃……”慢慢被撑开的感觉让苏梓绦难受的呜咽出声。
明明很恨的,可是身子却不受她的控制。
龙陌谦伏在她耳边,声音带笑,“看你,还是想我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说罢,吻上她的耳垂。
身下,也律动了起来。
苏梓绦很想哭,可是她的倔强却不允许她软弱。
龙陌谦说的没错,她是爱他的,可是那又如何,他们永远都不可能。
她不愿意放下仇恨,他不愿意放下身份,他们永远走不到一起。
可是龙陌谦却从来不会这么想,他只会霸道的将她留在他的身边,用各种各样的方法。
她累了,于是逃了,可是没想到,终究还是再次落在他的手里。
可是她不知道,龙陌谦心里也难受,被爱的人恨着,他该怎么做。
一边是亲人,一边是她。
想放手,却是舍不得。
恐怕终有一天,他们会兵戎相见,思虑至此,龙陌谦突然好像发了疯,一下下重重的深入她的身体,仿佛想用这种方法来宣泄心里的苦涩。
只有现在,她是他的……
突然,房顶上传来的一声轻微的声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龙陌谦的动作只是一停,便再次毫无顾忌的运动起来。
“龙陌谦,你停下,有人。”
苏梓绦不敢太大声,因为不知道来的是何人。
可是龙陌谦却知道,是那个叫柒汐的,因为他听出了她的脚步。
龙陌谦见苏梓绦的身子紧张的痉挛,那里更是紧紧的咬着他,不禁更加欢快。
凑在她耳边,“放心,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看你的,是那个多管闲事的陈柒汐。”
苏梓绦登时,眼睛睁大。
柒汐,是她,肯定是柒汐回去之后,觉察到了什么。
可是,现在,他还在她身上,做着这种夫妻间才会做的事,她就算在怎么大胆,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更何况那人还是柒汐。
“龙陌谦,你停下,停下好不好,我求你了。”倔强的她,第一次向他求饶。
龙陌谦身子又是一停。
“你认识她?”
苏梓绦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锐。
单是看苏梓绦的表情,龙陌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难怪,她会不顾危险的摔碎茶盏,原来是为了吸引那两人的注意。
只可惜,苏梓绦嘴引以为豪的易容术,反而让那两人没有认出她来。
原来她一直在想办法逃。
逃开他的身边。
想到这里,龙陌谦一身怒气更甚。
“既然认识,那又何必躲躲藏藏,就让她看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绽放的。”
“你……”苏梓绦还未说完,就看到屋顶上的瓦砾好像一动。
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龙陌谦却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在她身上律动。
屋顶上,柒汐揭开一小块瓦片,不知怎么,总觉得那女人好熟悉。
苏梓绦急了,实在没有办法,将头隐藏在龙陌谦的胸膛下。
柒汐在房顶上看到赤-luo的两人,脸色一红,忙别开脸。
看来是她想多了。
小心翼翼的将瓦砾放回到原先的位置,却不小心对上了一个熟悉的眸子。
可是因为被遮了半张脸,她还是没有看到那女人的面容。
她们四目相对,可是柒汐却没有听到那女的的惊叫声。
以为她没有看到她,柒汐将瓦砾放回原处,然后飞身离开。
龙陌谦身下,苏梓绦眼泪流出。
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
汗水飞溅,酣畅淋漓,一场极致的欢 -爱,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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