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这是梦吗?
小柚子还在一楼给玉锁添油加醋地说着他见到的场景,一见寻夜,马上乖乖地噤声,但是脸上的兴奋还是难以掩饰。
“给我说说经过。”寻夜上香后朝小柚子说道,说完还附加了一句,“简短的。”
“梅仁兴把那捉鬼天师带到了郊外别墅,居然说出了藏尸的地点,一刨开那土,就臭气熏天,然后警察就蜂拥而至,把那胖子给拷上了。”小柚子激动剂说道:“原来那天师居然是警察伪装,太酷了!”
寻夜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暗咐:果然,办案这些事情就应该找专业人士,人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比自己瞎折腾的好。
不过这其中,还是有那只梦魔的一份功劳,她如此想着,把目光投在楼梯底下的小房间处。
他,还是没回来吗?
红姑留意到她的目光,微皱眉头。眨了眨眼,她问小柚子,“姓夜那个警察先生也参与了吗?”
寻夜注意力马上被转移了,她也等待着小柚子的答案。
“是啊,他是总指挥诶。”小柚子崇拜地说道,“虽然下车的时候差点扑了一跤,不过这也不损他在我心中的英雄形象……”
“他们看到你了?”寻夜忽然凉凉问了一句。
“嘿嘿……”小柚子讪笑着道:“看到了,我才跟着没多久就被发现了,还是夜警官认得我,不但没有赶我下走,还载了我一起去。”
寻夜赏了他一白眼,“行了,去洗洗睡吧。”
此时已经是半夜,寻夜上香以后也懒得理因为心情兴奋而上下乱窜搞卫生的红姑,自己回到了二楼房间。
睡意全无的她想起了差点被自己遗忘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却在上面看到了一通未接来电,熟悉的号码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思虑再三,她还是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听了。
“喂……”
不陌生的嗓音,应了一声以后,寻夜听到夜阳泽小声朝及他人吩咐了几声,然后就换了一个安静的环境。
“怎么还没睡呢?”夜阳泽握着电话走到无人的走廊。
“呃……”从未跟人煲过电话粥的寻夜有一点生硬,“那个,刚刚小柚子回来了。”顿了一下,她接着开口,“谢谢你。”
“呵呵……”夜阳泽揉揉疲惫的眉心,给自己点着了一根香烟,问道:“你是谢我捉了嫌疑人,还是谢我没赶走你那朋友?”
寻夜下意识地去看右手的掌心,那里已经正常如昔,“谢谢你捉了梅仁兴,也谢谢你没嫌小柚子妨碍你们办公。”
“为民伸冤,秉公办案!这是警察的职责。”夜阳泽说道:“至于你那个朋友,我还真是徇私了。”
“……”寻夜一阵语塞,只好说道:“那我请你吃饭算是贿赂你吧。”
“好。”夜阳泽把手上的烟灰弹掉,“你先休息,明天我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寻夜觉得心满意足,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已入梦乡的她不知道,在外面大榕树的枝桠上,两道深沉的目光一直牢牢的凝胶在她身上。
“兄弟啊,你就打算这样默默的在背后看着她一辈子?”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不算粗壮的枝干上,却没有引起一丝晃荡,老怪看着脸色不豫的墨菲斯,同情地叹息道:“你怎么这么倒霉啊,别人出现了情敌还可以争取一下,而你却连个机会都没有,太悲剧了……”
墨菲斯玄瞳在夜色和榕树叶子的遮掩下,掩去了所有的光芒,显得幽深。
“兄弟,走,回去陪我喝两盅。”老怪盛情地邀请,“我那些可是几百年的陈酿,包管你一醉解千愁。”
……
寻夜正是睡得深沉,一阵酒香忽然传入鼻尖,朦胧中更是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唔……”被那股力气压得不舒服,她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清醒过来,却发现脑子越来越混沌。
这是……做梦了吗?寻夜被压在身上的火热温度烫得出了一身惫。
“热……”刚一张口,嘴巴却有一根灵巧的东西探了进来,吸允着自己的舌头。
身上的压力离开了一下,然后一阵清凉,被子被拉开了,身体忽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又是一阵泛凉。
不过很快的,那吓人的炙热又贴了上来,比之前更烫,也更密实。
“嗯……”脑子功能暂时失去,也让她忘记了呼吸,直到那得逞的舌头离开,她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墨菲斯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夜色朦胧,但他还是那潮红的脸颊以及白皙的肌肤看得一清二楚。
睡袍半散,诱人的沟壕,美好的半圆,还有修长的大腿,就算是若隐若现,已经足以让他发狂。
食髓知味,之前的浅尝辄止已经让他品尝到她的美妙,这一次,他还想要更多。
轻轻的,恍若亲吻人间珍宝一般,墨菲斯低头吻上了寻夜的额头,鼻尖,再度撬开那芳香的小嘴。双手早已不安分的揽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抚弄间,衣衫褪去,小女人身上仅余薄薄的布块遮掩着神秘的三角部位,白玉般的身体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他身下。
墨瞳深邃,他亦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抱紧小女人,把自己已经怒张的欲望夹紧在了两人身体之间。
身体与身体的接触,前所未有的炽热,他蠕动着身体,禁不住一声低吟,“啊……”
但样似是舒缓,实际却是令自己变得更加的胀痛。
“我该拿你怎么办?”墨菲斯忍不住大力地揉搓粉嫩的玉峰,一只手更是抚上了挺翘的臀部。
硬热的某处不知不觉的抵在双腿中间的凹陷处,在紧闭的缝隙外不住的摩挲,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敏感的身体因为梦中的经验,寻夜被这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触感弄得心中悸动,习惯性的,她张开了大腿,手臂亦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未经人事的蜜穴被火热的,滚烫的赤铁煨得湿润,因为双腿大张,令到那狰狞的铁棒更是紧密地深陷于那一道浅浅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