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杀人夺宝
“阴魂幡?很厉害吗?”光从那一男一女两个白衣修士的表现,便可以明显的看出,他们对这个‘阴魂幡’很是忌惮,对此,陈漠也不由得向渊发出了疑问。
“哼!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不识货呢,阴魂幡倒没什么,关键是那件法宝的品阶,它是一件宝器,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一件上品宝器。这上品宝器远远不是一个练气期修士可以驾驭和拥有得了的,嘿嘿,不得不说,这老小子还真是有点儿机缘,哼哼,不过从现在起,这件宝器就是你小子的了。”
“我的?难道你打算———夺宝?”杀人夺宝,是渊跟陈漠说的最多的一件事了,不过,此时对于渊的说辞,就连陈漠也吓了一跳,说实话,就连从对方手上逃走,陈漠也没有一点儿信心,更何况是夺宝呢,说的不好听一点那是在找死。
“喂,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不能力敌难道就不能智取吗?在说了,要正真的斗起来,我渊也未必会怕了他。何况,哼,难道你就舍得放弃这么一件宝物吗,里面的阴魂至少也有七八百之数,还有,你看那个小小的祭坛,那绝对是个宝物,也不知道这老东西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
“你是说,那祭坛也是件宝?可是,它可没有一点儿灵力的散发啊。”
“说你没见识,你还不信,那祭坛可是带有一种‘巫’的气息,我敢断定,这些东西一定是出于别处,这山洞只是后来才开辟出来的。想是这老头发现自己无法祭炼那阴魂幡,便利用那巫坛的力量,以血尸之气为引,将那小幡强行与自己的神识祭炼到一起,从而勉强的驱使罢了。一件宝器岂是他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能够拥有的,每一件宝器,都必须有结丹修士的丹元的祭炼才可以成宝。一般练气期修士,能够拥有一件不错的灵器就不错了。所谓法、灵、宝、道、仙五阶分宝,每一阶都有对应的修者才可以驾驭,一个修炼单系灵力的修士,超阶御宝迟早都会被其反噬的,做这样的事不异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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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漠与渊交流之际,老者与那男修之间已经展开了争斗。
虽然老者拥有宝器,但很明显那小幡根本就不受他的驱使,勉强只能维持一个灰色的护罩,使得老者不致于受到致命伤害,而就是一个小小的防护功能,那红衣老者也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此时,那老者眼中的得意之色早已烟消云散了,相反,一丝丝凝重正逐渐攀上那老者的面部。先不说,他是有伤之身,即使无伤,要驱使一件宝器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的全部灵力也勉强只能驱使这宝器一击之力,只有在性命危机关头,才会有人去选择这样做。而此时,老者明显是低估了这阴魂幡对于灵力的消耗,说白了,此时的他只能不断的为阴魂幡灌注灵力,以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根本不可能分出精神去攻击对方,至于能否拖住那男子,那就只能看是谁先用完灵力了。。。。。。白衣男子明显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迟迟没有离开。
不过看他的表情,便可知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于对方,他只能不断的的催动手中的灵剑对着那灰色护罩劈砍,以抵御魂幡散发的那一股股莫名的对于灵魂的拉扯之力。即使对方只守不攻,此时要想脱身而出,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要他停下攻击,那么,对于他来说结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成为那幡中阴魂,这就是宝器的厉害之处。
宝器之所以称得上一个“宝”字,就是因为其已经初具灵识,形成了一定的灵性的初期器灵,已经拥有简单的趋利避害之能,一旦激发威能,只要周边存在魂灵之力,他便会自主发动一些本能的攻击。阴魂幡的厉害之处便在于摄魂、炼神,既然已经交手,那么阴魂幡就已经开始了这些像是无形之中的攻击————对他魂灵、精神的摄炼,除非切断对它的灵力灌注。。。。。。
眼看着这样下去双方都是讨不到好处的,那白衣男子不由的生出了后悔之意。。。。。。
“鬼老魔,这样下去,你我都得完蛋。”那白衣男子显然已经看出了一点,一直对峙下去很有可能死的是他,在这种紧急关头,他也管不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所以,未等老者做声,他便首先开口了。
“哼!那你说怎么办?”老者此时明显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逐渐的贴近于死尸,斗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滑落。。。。。。
“不如你我同时撤去灵力如何?”白衣男子很显然早就想好了办法,刚一听老者回答,便在次开口道。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显然已经开始颤抖了。。。。。。
“哈哈哈哈,小子,你撑不住了吗,哈哈哈。,好,我喊一二三,咱们同时收手。”有这样的台阶下,老者当然也不会死钻牛角尖,一口便应了下来。
听到双方的话,一直藏在暗处的陈漠却是心头一紧,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继续观察起来。。。。。。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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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想收手吗,也不问问我渊同没同意,都给我去死吧。”就在此时,一旁观战的陈漠脑中,渊的意念在此传来“陈漠小子,准备好,该我们上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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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渊来啦。”
“给我去死吧。”几乎在那老者‘三’字喊出口的同时,山洞里突然响起渊的叫喊之声。
只见一抹金色的光芒顿时便从陈漠胸口飞出,电光火石之间便窜到了那老者体内,还没等对峙的双方反应过来,那老者便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与此同时,一直悬浮在老者头顶的那只黑色小幡顿时光芒大放,一个席卷便把对面的白衣青年卷入其中,几乎同时,那老者也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这一切说时复杂,其实只在几息之间便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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