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萧王爷【想】
要是他早知道三年前,白亦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所有,就等着赶来夜溯国帮他,如今他是否还有那个耐心留在夜溯国继续承担王爷的职责?
答案是否定的,高贵自负却又自卑的他,也是有柔软的地方的,如果早知道,兴许三年前,他就会拼尽一切救回雪儿,或者留下他自己的尸体,永伴雪儿左右。
看夜寻萧那很是伤心的样子,白亦竟觉得不忍心,理智却告诉她一定要查出这个人的身份,毕竟虽然是面容想象,可是,破绽也未免太多了些。
“霄,你瞧我这里?”
白亦轻轻撩起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的齿痕,霄曾经说过那是他少年时期咬的,每次看到齿痕,他的眼眸中会露出愧疚和欢喜并存的矛盾眼神。
亲眼目睹这[排清晰的齿痕,夜寻萧被气得差点吐血,抬眸,伤心地看着白亦。
雪儿,你不是在告诉我你已经是那混蛋的人了吧,要不然怎么会给我看你们爱的痕迹呢?
夜寻萧在那边黯然神伤,心里物资流泪啊,白亦倒好,右手早已附上了夜寻萧的脖子,冷声命令道,“从实招来,你到底是谁?”
“呵呵……雪儿认出来了啊,本王就知道你一直很聪明。”
夜寻萧的脸上勾起一抹邪媚的笑容,那是与霄的柔情完全不同的一面。
白亦亲眼见他抬手放在耳根处,轻轻一扯,露出他的真面目。
他身子前倾,伸出双手,反过来保住白亦,好像根本不害怕白亦会一下子掐断自己脖子似的,只勾了勾唇角,
“爱妃,本王想你很久了……也等你很久了。”
不得不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妖孽级别的男人,火红色的刘海遮住他深红的眼眸,那样子,果真不是个人的……模样。
好吧,其实这时候白亦已经词穷了。
谁能告诉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她记得自己是“绝色武器”里的顶尖特工杀手。
记得自己的死党Angel,记得自己被白枫和月曜联合欺骗利用,她还真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面前这个红衣美男这么熟悉了。
他称自己什么来着,“爱妃”?
“呵呵,雪儿,你就算醒了……”说着,玩味地舔了舔舌头,暧昧一笑,“还是舍不得放开本王?”
“放肆——”白亦甩出冷厉的眼神,另一只手早已经抓住了夜寻萧的手臂,“谁让你这么干的?”
夜寻萧嬉皮笑脸,忍着手臂上传来的痛,抚上白亦的脸颊,“我们好久没见了呢,大概也有个三四年吧,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对于夜寻萧说的那些有的没的,白亦压根就不明白,只眨巴眨巴自己无辜的眼睛,杀手的直觉告诉白亦,眼前这个红衣男子没有敌意,虽然不认识,应该不会成为敌人。
“呵呵,雪儿,你抓得本王真的好痛。”
“噢——”
白亦惊诧之余,眼角瞥到了自己的右手,五根手指紧紧掐住某男的手臂,指甲竟将他的红袍都给刺破了,直觉告诉白亦,这个人肯定很疼很疼,疼得都有点受不了了。
“对不起……”
白亦放开了夜寻萧,目光四处躲闪,她可不习惯承认错误,还是对着这种极品妖孽。
夜寻萧的狐狸眼一眨一眨地,玩味地笑道,“雪儿,什么时候跟本王这么客气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
“啊?”白亦抬眸,眯着个眼睛问道。
在这一两年的记忆了,她可不认为自己跟这个人有过什么交集。
“你不是来找本王兴师问罪的?”
夜寻萧坐在白亦的身旁,耷拉着个脑袋,泄气地问道。
后来发生的事,虽然他早就梦溪她们说了,他只仍旧不死心的想要从雪儿口中得知真相,即便她可能真的不再记得自己。
“什么……”兴师问罪?
“你中毒了?”白亦的问题还没提出来呢,夜寻萧的右手就很是积极地搭上了白亦的脉搏,焦急地说着。
“能解吗?”
白亦不是紧急地问出“你怎么会知道?”“你如何知晓的”云云,她只是很是淡然地问出了三个字。
夜寻萧摇了摇头,深红的眼眸中溢满哀伤,“是因为它,你才记不得本王吗?”
“……”
白亦表示无语,她是真的不明白某男嘴里的记不记得是肿么回事?天啊,谁能告诉她她这是几个时空一起跑啊,怎么跨度这么大?
不知道是被什么炸弹给炸了,她觉得自己运气就是特别背,老是会被某种看不见的炸弹给炸出个失忆症。
不过说来也奇怪,肿么这个人跟自己接触这么久了硬是没被毒死?
“雪儿,本王等了你三年了,怎么只等到你的忘记?”
夜寻萧说的那个认真啊,那个伤感啊,那个深情啊,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两个人有那么回事呢,搞得白亦万分委屈。
因为她自己就是那不知情人中的一份子。
白亦看夜寻萧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那么简单,“你就是那个什么……王爷?”
“对,本王就是来接你回王府的。”
夜寻萧很是兴奋地拉起白亦的手,人已经站起来了,准确来说,应是一只脚也已经迈出去了。
“那个……我还真不想做什么狗屁王妃耶……”
这次是真的很不好意思撒,虽然在这个异世界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亲人没有依靠,可至少她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给嫁了吧,她还要回去呢,没准还能看到安绝死在Angel的手里的。
不知怎的,她有一种预感,总觉得Angel从Italy完成任务回来后一定会查到她死的消息,一定会找安绝报仇。
此刻的白亦竟没有了一丝伤感,她只觉得自己对不起Angel,都没来得及向她告别呢。
“嗯?”夜寻萧可怜兮兮地回眸看着白亦,双眼里溢出的满是伤痛,装作没听到,看的白亦很是抱歉。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撒,好像我欠了你一笔巨款似的,我又不是要携款私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