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073:做上技能训练
“是不是在生我气?嗯?”他的眼神魅惑无比,里面流动的诱惑瞬间敛尽天下颜色,那张脸足以让所有女人心底的暗欲都肆无忌惮的燃烧,可惜冷晴现在无心去欣赏。
腹部被他压的疼痛难耐,冷晴丝毫不露,只是很自然的一笑:“没有,真的没有,今天你也是好意,我应该谢谢你,我在这儿三年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天,真的。”
冷晴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像是三月春风那样舒服,却也只有风知道里面还带着泪,不等南宫名再自责什么,冷晴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边,很浅很快,却是她第一次主动。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这个男人今天放了她,不会发现她的伤吧。
“我明天还要集训,要早点休息了,晚安。”说完她推开身上的男人,婉言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门一关南宫名的心一缩,这个女人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
这个夜,薄凉如水,注定了静谧,也注定了孤独。
从南宫名房间回来的冷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是那个伤口的关系,还是没有了他的怀抱?怎么睡都睡不着。
想想今晚上发生的事,她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
冷晴自嘲的冷笑,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今夜,冷晴失眠,南宫名又何尝不是?
燃在指尖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卷儿氤氲的朦胧在他身旁,那抹高大的身影在苍凉的月光下冷漠、孤独,听着秒针漫长的转动,一秒、两秒,三秒……
清晨训练的号角还没有吹响,冷晴便已经起身,穿军装之前先在腹部的伤口上又缠了一层纱布,这个伤口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和往常一样,急促紧张的掐着那可怜的吃饭时间,吃过战斗餐之后,便跑向训练场列队,以前都是她训别人,自从万岁爷来了之后她就被打回了被训的境地。
先是最基本的负重二十公斤一万米,然后便是游泳训练,砸开结成冰的江面,穿着厚厚的军装和解放鞋一口气游完五千米,这是冷晴没想到的。
但退缩不是她的风格,暴露不是她的个性,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去训练,别人不可以,她可以,因为她叫血翼,因为她是个特种兵。
好在还穿着厚厚的军装,好在她缠着纱布有防水功能,不过刚受伤总有影响,往常她完全可以一口气游完五千米,可这次她却停顿了。
上岸,沾着水的军装立马结冰。
游泳训练结束,便是更残酷的抗寒体能训练,需要脱掉这身结了冰的军装,平举着狙击步枪一动不动的站上两个小时,哪怕成了冰人也不许动,不然就是不及格。
士兵们各个脱了衣服,在冰凉酷寒的天气里光着膀子,因为冷晴是女人,总有顾忌,所以允许她穿一件轻薄的外衣。
血、水凝成一团,在她冷冰的腹部滚烫的燃烧,滑过鬓角的水滴好像在她眼眸凝成霜,冷、疼,她闭了闭眼睛,坚持,这就是她的生活,当她选择来当兵的那一天就应该承受这一切,在部队,流血不流泪!
训练场不远处,南宫名身着一身迷彩作训服,头戴黑色贝雷帽,锐气十足的战斗靴,气势凛然慎人,威严十足,日理万机的他今儿竟背着手亲自督导训练,自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西林就站在他的身后,朝着他的目光望去便是那抹消瘦的背影,坚韧的举着狙击步枪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一个雕塑,照顾东乐和杨西林的意思,冷晴只负责督察就好,可这位万岁爷不放行他们也没办法,活活的练老婆。
“首长。”杨西林沉默的陪他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句话,“陆处长应该给您来电话了吧?”
“嗯。”南宫名目不斜视,很低沉的回应,眼眸中却闪过了一丝波动。
“那……您怎么打算?”杨西林很小心的一问。
“明天回集团军。”南宫名口吻冷然果决,不带丝毫情绪的犹豫。
“那冷指导员呢?”听南宫名这一句杨西林忙问了出来。
听到这句问话南宫名坚定如铁的表情起了一丝涟漪,眸子掠过一种情绪,不由得看向了那个娇小却又刚毅的身影儿……
刚踏进黄昏的阳光微微变的暗喻,金色的余光缠绕在天际,暖暖的情调,伴着余晖的洒落白天的训练结束,冷晴匆匆的跑到休息室反锁上门,快速的换了药,处理了一下伤口。
许是太累的关系,晚饭她一口也没有吃,感觉头晕、乏力、四肢有些痉挛,冷晴参军这么多年,大伤小伤无数,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过毛毛雨,这次不知咋了,反应有些大。
悲催,自从遇到那个男人貌似她的生活一切都变了,就连她刚硬的骨头都变得酥软。
吃完饭,晚上还有战斗技能训练,冷晴真没有信心可以坚持下来,哨声响,她迈着有些沉重的腿跑向训练场,却半路撞到了他的怀,小脑袋被撞的有些疼,这家伙胸膛是不是铁做的?
“今晚你不用训练了。”还没等反应头顶上便飘来他冷厉刚硬的声音,不用训练了?对她该是好事吧?
不料……
不让她战斗技能训练,就让她床上技能训练,更加苦不堪言。
带着她刚进房间,便俘着她的小身子丢上了床,随即便欺身而上,平时战斗力十足的冷晴都不是他对手,更别说这会儿,所以冷晴干脆不挣扎,别过了头不去看他的脸。
“明天我要回集团军了。”南宫名眸底泛着冷光,口吻却夹杂着一丝复杂,淡漠的交代了一句。
“奥。”听后冷晴依旧没有看他的脸,表情平静的像是一湖春水,口气更是淡的紧:“那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说罢冷晴的身子一侧想要抽身出来,他手臂一股大力的一缩,心肝儿冷然一阵抽搐,好似气的青筋暴起,压着她死死的将她卷在各自的身下,低沉的声音阴郁森冷:“臭丫头,就这么想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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