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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言银。

    一杯,又一杯的酒入肠。

    衣儿你离开尘三个月多了呢,可知,尘好想你,只是早已错过,再也回不来了不是么。

    瑰逸尘的嘴角噙着笑。

    沫夕见了不知为何心有点疼痛,这个男子的笑是苦涩的!为何自己会注意到他。脚步不受控制的向瑰逸尘走去,“你觉得喝酒弄醉自己有意思么?”

    瑰逸尘抬起头来对上沫夕的眸子,她,不是衣儿!转而,低了下去,继续喝酒。

    沫夕明显能透过他的眸子看到深处的伤,心情难过么,那么她呢,受到排斥了。无奈的一笑,直接坐在了瑰逸尘的对面:“我也要喝,我也要醉!”她想把自己心里的情绪给发泄出来。

    瑰逸尘不管她,只要她不来打扰自己便好。

    沫夕一把拿过酒坛,买醉忘痛!一股很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了进去:“嘶,好辣!”呛得她连眼泪的流出来了。

    “辣就不要喝。”瑰逸尘淡淡的说了句话。

    “不要!我就要喝!辣死我最好了!”沫夕的眼泪一下子都流了出来。还有谁会关心她呢!她是不是真的很多余,哥哥走了,夜哥哥也不在关心她了。。

    “怎么、哭了。”瑰逸尘的眸子里亦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沫夕一下子抱住了瑰逸尘:“呜呜,再也没有人会关心我了。是不是我死了,都没有人会记得我,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我。。”

    泪水,沾上那白净的衣衫。瑰逸尘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那修长的手拍着沫夕的背,一样的人,应该互相温暖。“世界上一定还会有人在意你的,只是你可能不知道罢了。”

    “不用安慰我了,唯一疼爱我的夜哥哥也开始厌恶我了,还会有谁在乎我。”沫夕抽噎着,她突然好想让眼前的男子陪着她走下去,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男子,心底会有股莫名的心安。

    瑰逸尘没有说什么,其实死真的很简单,只是他身上背负着的是第七界的兴亡,太重了,他不得不活着。是的,如果衣儿还在,愿意陪他,那么他会觉得很幸福,即便是在累。只是,衣儿现在已经属于那人了的。他不想去抢,只要衣儿好好地便好。

    沫夕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瑰逸尘留了枚金币,抱起沫夕去了暂时居住的客栈。

    “主子,那么这道封印,能解除么?”冰雀凝眉。

    风末歌她刚才进入了冰雀的内心,可以感受到拿到封印是冰雀自己给自己下的,绝对是关于冰雀他自己的,会是什么让冰雀给自己下了一道封印?“冰雀,你真的想解除么。”

    “我。。”冰雀知道那道封印绝对是让自己透彻心扉的事,但是,她想知道:“想!”坚定地回了一个字。

    无奈的叹了一口,“但愿冰你不要后悔。”

    “不悔。”冰雀道。

    “你们都出去,夜你也出去。”契约,冥冥之中能感受到冰雀给自己下封印的时候那股痛彻心扉的疼痛。

    玖兰肆夜吻了吻风末歌的额头:“歌儿切勿伤到自己的身子。”

    一下子,沉静了很多。

    “冰,你的要承受住这疼痛。”风末歌取出九弦萧,九弦萧发着淡淡的光泽。她不能用过多的灵力,不然会伤及孩子的。

    冰雀点了点头,盘腿而坐。这个答案她想知道,那个封印自己为何会给自己下。

    皓齿咬了口手指,一滴血滴在了九弦萧之上,九弦萧发出刺眼的光。“听吾之令,破!”

    “额。”冰雀死死地咬嘴唇,过往的记忆出现。一幅幅画面猛地袭来。

    很久很久,她才睁开眼。冰眸湿润一片。

    “南言银。”久久才吐出这三个字,擦去了泪水。眸底冰冷一片。她,绝不动情!

    这冰冷的气息,让风末歌一颤:“冰,你怎么了?想起了什么。”

    “一段痛彻心扉的往事而已。”冰雀的语气极为冷淡。落地,向外走去。

    风末歌陷入沉思,那往事对冰的伤害很大,那冰冷就如同初见冰一般,不,比初见冰的时候还要更胜!

    火凤墨莲见到了这么冰冷的冰雀,一时语塞。

    银见到冰雀安然的出来,刚要喊的时候。冰雀一脸冷漠的走了过去,轻瞥了银一言,那一瞥带着怨恨,狠狠地撞开了银。银的心,被刺痛。愣了很久,朝着冰雀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玖兰肆夜的凤眸流转着,看来冰雀是想起来了。

    墨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觉得冰雀一下子冷漠了么。”

    “冰出了什么事?火凤想起主子还在里面,跑了进去,“主子,冰回想起了什么?”刚才的冰,好陌生啊。

    风末歌缓过神来:“凤,你刚刚说什么?”

    “歌儿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玖兰肆夜低沉的问道。

    风末歌的芊芊细手扣上那温暖的大掌:“是我想多了么,我似乎觉得冰雀是因情而封印那段记忆。而且,冰刚睁开眸子,眸子里是湿润的,然后吐出三个字,脸上冷漠无比。”

    “哪三个字?”火凤继续问道。

    “南言银。”狐眸别有意味的看了银一言,一样的一个字。直觉,和他有关。

    “南言银?确定?”念叶天和萧痕君很为吃惊。

    火凤白了一眼萧痕君一言,“你当我的主子连三个字都听不清啊!”没好气的说道。

    萧痕君凝眉:“不是不是,南言银,就是、就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可是,怎么可能!

    “就是什么啊。”火凤道。

    念叶天看了一眼悠闲的玖兰肆夜,“主子,你怎么这么淡定。南言银不就是。。”

    墨莲也被搞得乱了。什么跟什么啊,这两人都不把话说清楚的。

    “歌儿可是猜到了。”不是问句,是绝对的陈述句。

    “嗯。”风末歌对上玖兰肆夜深沉的眸子,肯定的说;“和银有关!”

    “为夫的歌儿真聪明。”玖兰肆夜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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