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得宠的五小姐

    凌若雪11个月后，会说话了，但是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爹爹”而是“奶娘”和“姐姐”。就这两个词，让丫鬟们和奶娘高兴了几个星期。

    凌若雪1岁零两个月后，会走路了，奶娘牵着她，小心翼翼、歪歪倒倒地到书房找凌墨，奶娘想要抱着凌若雪到书房，可她怎样也不肯，就是固执的要自己走到书房见爹爹……

    “爹爹……”凌若雪奶声奶气地唤着凌墨。奶娘则在凌若雪一旁站着。

    凌墨站在窗前背对着她的身形愣了愣，随后轻轻地“嗯”了一声，凌若雪松开奶娘的手，一小步一小步地踏到凌墨身后，扯了扯凌墨的长袍。

    “爹爹……带雪儿去看花花好不好……爹爹都没带雪儿去看过花花……爹爹偏心……雪儿那天……还看到乃带四姐姐去看花花的……爹……”凌若雪扯着凌墨的长袍晃了晃，断断续续地说着，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墨一脚踹到了离自己一米的地方。

    “你这个孽子＆死自己的娘亲，居然敢来找我，让我带你去看花！说个话都吞吞吐吐！四姐姐什么都会做，你呢？什么都不会，走路还要别人牵着走。”凌墨弯着腰冲正狼狈地坐在地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没回神的凌若雪怒吼道。

    被这一吼，凌若雪大大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十分惹人怜。奶娘在一旁不好说话，只能抓着衣服干着急，请求上天保佑五小姐。

    “爹爹……雪儿错了……雪儿不会再打扰乃了……雪儿这就去学东西……雪儿一定会等到什么都会，像……姐姐们那样……再来找爹爹……爹爹，是不是……是不是雪儿什么都会了……乃才带我去看花花？”凌若雪的语气里有哀求，有期望。声音都有些哽咽，但是坚强的她知道，如果这时候流眼泪，会让爹爹更烦自己，所以她忍住眼泪，就算哭，也要回到房间在奶娘怀里哭个够。

    “嗯”凌墨转过身淡淡地回答，谁也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好，那……那雪儿等什么都会的时候……再来找爹爹……爹爹……再见。”凌若雪坚强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跟凌墨道别后，拽着奶娘的手，让奶娘带她回‘瑟雪阁’。

    凌若雪走后，整个书房都是她浓浓的奶味。

    凌墨双手背着，背对着窗子，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奶娘……乃说……是不是……我太没用了……爹爹才讨厌我……”凌若雪一手拉着奶娘，另一只手的食指杵在嘴巴上，抬头望着奶娘。

    “五小姐，不能吃手手哦，手手脏。”说着，便用手扒拉下凌若雪的食指，微笑道“五小姐不是没用的人哦，每个人都是有用的，只是还没发挥作用而已，小姐以后就会有用的。”

    凌若雪似懂非懂地重重点了点头，然后将吃手指的手收在身旁，和奶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自从奶娘告诉凌若雪，她的娘亲在生她的时候就去世了，凌若雪就把奶娘当做自己的娘亲一样，和‘瑟雪阁’的丫鬟们很是亲。但是，奶娘没有告诉凌若雪，她出生时的场面，因为人人都说，那是不吉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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