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真面目

    而坐在一侧白衣胜雪的夙一墨静静地看着‘杨凡’，他用一种恋人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直到听见公公宣旨，要封婉儿为后的那一刻，他倏地站起身！

    另一边，夙子夜也倏然站起身，他们均蹙着好看地眉，看着夏初柔突然走向‘杨凡’，并且喊道，“不能封她为后！她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戴着张**亲近帝王定是临国的探子或刺客！”

    司徒竹瞬间变了脸色，眸中涌现杀意，冷声道，“你在疯言疯语什么？！”夏初柔不敢对视司徒竹冰剑般能将她射穿的目光，只是看着在座众人道，“初柔虽没有看过这个女人的真面具，却断定这个女人戴着**。”目光缓缓落在皇太后身上道，“姨母，初柔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关心帝王，句句属实，绝无掺半点假。”话落，在司徒竹刚要走到婉儿身边时，夏初柔已然手伸向婉儿的脸，在那颚下细微的地方感觉微微凸起，“现在让我们来见见你的真面目！”愤愤地说着，手扬，一张**落在她手中，所有人哗然。

    婉儿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眸，晶亮而清冷地眼眸看着夏初柔，“你此举只会让帝王更加讨厌你。”她不愠不怒地说着，却着实把夏初柔吓地跌坐在地，“你，你是秦婉儿？！”话落，已经有两个男子纵身停落在婉儿身边。

    婉儿不解地看着一左一右的夙子夜和夙一墨，他们深情激动的目光，令她浅浅一笑，“难道真容貌的我更像秦婉儿吗？”笑容有些苦涩，“怎么总是那般像秦婉儿呢？害得你们总会想起往事，而我也就成为了婉儿的替身。”

    “不，你不是谁的替身，因为你就是婉儿！”夙一墨握住婉儿的手腕，深情地眸看着他此生的挚爱，他及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激动到有些颤抖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孤独的过完此生。”

    婉儿一怔，随即道，“我就算再像也不可能真的是她。”

    夙子夜打量着这张素净地容颜，他日思夜想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容颜，原来，在地牢里的那次并不是他的幻觉，她真的就是丫头，他真是该死，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她戴了**，“丫头。”

    “你们？……”婉儿将寻问地眼眸看向走过来的司徒竹，难以置信地问，“我，我是婉儿？我是秦婉儿对吗？所以，这才是你让我戴着**成婚的真正原因？”

    司徒竹缄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忽尔他将婉儿抢夺到他的身边来，“不，你是杨凡，是只属于我的凡儿！”

    夙子夜唇角勾起冷笑，“丫头怎么会是你的，她是朕明媚正娶过来的妃。”他伸手要去夺婉儿，却被司徒竹挡在了身后。

    “婉儿……，你难道忘记我了吗？”夙一墨受伤地眸看着站在司徒竹身后用陌生眼神看着他的人儿，她那陌生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看着她身披嫁衣，他何其悲凉，为何，每一次似轮回般的相识，他都是看着她出嫁？“婉儿，我忘记了你两次，我允许你忘记我三次、四次哪怕是更多，但是，我绝不允许你再嫁给别的男子，你说过，若有来生，会成为我的新娘，你怎么可以成为司徒竹的新娘？！”

    “丫头，你忘了我们在渔村的生活了吗？”夙子夜伸手向婉儿，动QING地说道，“那时我们在一起是多么快乐，你有心于我，又怎会嫁给司徒竹为新娘呢？你曾说，若有来生，嫁给夙一墨为新娘，我不答应 ，我不答应，你的生生世世都是属于我南宫桦的新娘！况且，我和你的今生还没有走完，此生，你也只能是我的新娘！”

    “凡儿，你只是我的小丫鬟。”司徒竹对视着婉儿迷茫地眼眸，“你只是那个从渔村出来的女子，渔村是你的家，那里有你的父母，你不是许夙一墨来生的婉儿，更不是夙子夜的妻，你只是我的凡儿，我的王后！”

    婉儿面前的三个男子，每一个人都在对她诉说以前和现在的种种，那些陌生的种种徘徊在她脑海里，不断的旋转，不断的撕喊，她身形一晃，险些跌坐在地上，惊了三个男子的心，他们刚要碰触婉儿，婉儿却躲闪了他们的碰触。

    “婉儿……”“丫头……”“凡儿……”他们心疼地看着无助地向后退的婉儿。

    “我，我一时还是不能接受我是婉儿的事实。”婉儿脸色苍白，朱唇轻启道，“所以，你们不要逼我承认或去想起。”

    “婉儿，你不可以嫁给司徒竹！”夙一墨固执地伸手向婉儿，“不要再丢弃我，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曾经，因为你是夙子夜的妻，我们不能在一起。曾经，我们想努力冲破世俗，走向我们的未来，但事已愿为，我们还是没有在一起，最后的最后，你掉下了山涯，我寻你而去，但是……但是，我却没有死成，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你说的话，你说‘要我不要难受，要我和司徒珊生老病死幸福的生活，因为那样，若有来生，你才会做我的新娘，于是，我盼着，盼着时间过快些，等着死亡，在来生与你相见，每天对于我来说，都是是几千年几万年那般煎熬的活着，现今老天爷对我不薄，让我重遇了你，你让我怎么放手，看你再嫁他人？！”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她曾经羡慕过婉儿，同情过婉儿，又因为夙子夜曾经嫉妒过婉儿，可她没有想到，那个婉儿就是自己，她与夙一墨的种种，她耳熟能详，但是，失忆后的她却爱上了夙子夜，是夙子夜啊，那个曾经把她当成替死鬼的夙子夜，可又是那个与她在鱼村生活，用全力保护她的夙子夜，他对她的爱，他的孤寂，她都看在眼里。她到底要怎么选择，才能不愧对他们俩个？老天爷，你还可以再残忍的来考验我的真心吗？

    良久后，婉儿看着夙一墨，终于开了口，“我问你一事，请你如实回答我。”

    “莫说一件，一千件一万件我都会如实回答。”夙一墨急切道，“对于婉儿，我从来都是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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