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的主人真懒
“难道这家主人不知道我会来?”伊宇夜皱了皱好看的眉形,修长的手指把纸捏成团扔在地上。
伊宇夜慢慢的观察着房间,然后上楼梯,走到楼上,发现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室,他站在二楼走廊栏杆那里,很清楚的环视着客厅的一切。
二楼的走廊墙上挂着约七百毫米的壁画。
伊宇夜走进转角处,映入眼帘的一条很长的走廊,有七八个房间,左右两边墙上各挂着四副壁画。
伊宇夜一间一间的打开门,只有开始的三间房有人住。而且其中有两间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了,看起来很脏,有很多灰尘,难道没有佣人来定期打扫的吗?看这房子主人的条件也不差请一个佣人啊。
伊宇夜站在那间还算干净的门前,有些头痛的捏了捏额头,这家主人还真是懒的可以啊!
床上的被子一半滑到地上,床上有两本杂志摊开在床上,还有两本扔在了地上,那个大大的树袋熊也倒在床边的地上,梳妆台上还扔着吃了一半的薯片,袋子就扔在了地上,柜子的门一半开着,抽屉里的衣服还有一半被夹在了外面,怏怏的躺着。
唯一干净的地方恐怕就属那块镜子了。
伊宇夜伸出手指揉了揉眉心。
这个经理是怎么找房子的?不过就是从外面看起来还不错,进来后就全变样了。
不过那陷阱倒还蛮有趣的。
他还是住这里好了,和这家主人住一定很有趣。相比那两间,这间比那两间已经好多了,所以伊宇夜把包扔在了床上。
………
林汐舞一边走一边偷笑,那个家伙一定到了吧Y嘿……没钥匙看他怎么进门,就让太阳把他晒成鱼干好了。
“杨仁卓,开门!开门!”林汐舞用脚不客气的踢着杨仁卓家的门。
“林汐舞,你就不能温柔点啊!”白默默打开门没好气的吼道。
“还没过门就心疼了?”林汐舞挑了挑眉,暧昧的笑着,看她有要发作的样子,林汐舞忙转移话题。
“老大!”3个穿白T的男生齐齐喊道。
“咦?怪兽、大斧、小斧。好久不见啊!”林汐舞半握拳头朝他们肩膀一人一拳。
“老大,好久不见,我们好想你啊!”怪兽、大斧、小斧齐声说。
“对了,斧头呢?为什么没有迎接他老大我啊!”
“老大--”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响起。
一个黑团向林汐舞这里奔来,林汐舞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那团东西。
“什么东西啊!”她喃喃自语,还软软的。
“汐舞!他是斧头啊!”白默默显然受惊不小,瞪大眼睛看着林汐舞。
“斧头,斧头,你没事吧!”那伙人忙不跌的把斧头扶起来。
“啊!斧头?”汐舞走过去一看,真是他。
“你干嘛袭击我啊!”林汐舞没好气的说。
“老大,我是很久没见你了,想你嘛!谁知道还没抱呢,你的无影角就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好痛啊!老大!”斧头由报怨变成了撒娇。
“咦~”他们全都打了一个寒颤,鄙视的看着斧头。
杨仁卓和斧头不熟,也不知道斧头的性格,只看到一个肌肉男跟一个猛女撒娇,他刚喝进嘴里的水很没出息的喷了出来。
然后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哎呀!妈啊!哥的小心肝啊!”杨仁卓捶了捶胸口。
“土包子,乡下来的吧,大惊小怪!”白默默鄙视的看了一旁的杨仁卓一眼,一脸嫌弃的说。
杨仁卓差点被白默默的话噎住了,什么?什么?土包子?乡下来的?你才土包子,你全家都是土包子,你全家都是包子脸。杨仁卓当然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他还有小命么,所以只好在心里很愤青的看着白默默的脸在心里偷偷的说。
白默默看着杨仁卓变动的脸,皱着眉头说:“杨仁卓,你那什么表情啊?又在心里怎么形容我了?”
“绝对没有!”杨仁卓很严肃的作着发誓的手势。
“鬼才信你。”白默默依然给了杨仁卓一个死鱼眼,然后做到林汐舞旁边。
切!包子脸,就让你一回,反正好男不跟恶女斗。杨仁卓在心里翻着白眼。
“老大,学校有没有人欺负你啊?”斧头问。
“我K,你一问我就来气啊,想我们原来在一个学校的时候那叫一个威风啊,现在在这个学校,汐舞就变得文静了,搞的想在学校威风都不行了。在班上还老被那个孙、、、”白默默一听就噼里啪啦的说,然后就被林汐舞打断。
“没有人欺负我们啦!开玩笑,也不想想我林汐舞是谁,还有白默默都是谁?开玩笑!哪个干欺负我们?除非真的是活腻了。”林汐舞打断白默默的话。
“继续、、、”吹。白默默撇了撇嘴。
“没有人欺负你们就好,其实我还是听怀恋我们几个人在一个学校的时候的,想当年那叫一个威风啊?”斧头一边说一边沉醉在往事里面。
唉!又要啰嗦了!林汐舞和白默默互看了一眼。
“啊,斧头啊,要不我们出去吃饭吧!”林汐舞打断斧头的幻想。
“是啊,是啊。”白默默点头。
“老大,现在才3,4点唉,太早了吧!”斧头看了看手表说。
“3,4点下午茶的时间,可以去喝下午茶。”怪兽、大斧、小斧符合着说。怎么斧头又开始啰嗦了。
他感觉他好像被忽视了一样,怎么个情况?这里可是他家唉,他才是主任唉!只有主任忽略客人,客人怎么可以忽略主人?而且还是不认识的客人,而且还是有点想不良少年的客人,而且还是唉撒娇的客人。咦?怎么他也变啰嗦了?
“要不去KTV吧?!”杨仁卓弱弱的插了句。
“杨仁卓,今天你这句话最有意义。”白默默很哥们儿的搭着杨仁卓的肩膀。
“so?”杨仁卓耸了耸肩。
“好,就去唱歌!”林汐舞说。
“脑子又插电线了?”白默默放下手继续改成鄙视。
我忍!杨仁卓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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