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阁派
白衣公子道:“皇上,您就收下我们的礼物吧!”
秦陆淡淡一笑:“这三件礼物似乎还不够分量吧!”
白衣公子愣了一下,忙问:“不知皇上想要什么?”
秦陆扫了他一眼:“你是灵阁派的少主?”
“对,我叫风涯!”
“还是让你们掌门来找我吧,你做不了主!”
风涯听了,叹息一声,似乎有无限伤感:“以前或许做不了主,但现在可以了!”
“什么意思?”
风涯道:“灵阁派掌门就是我爹,他已经在和火战门门主诠烈的决战中死去,野性咆哮卷轴也没帮了他!”
秦陆一愣:“你从我这里买野性咆哮卷轴,就是为了给你爹使用!”
风涯不觉垂下泪来:“正是,我爹和诠烈决战在即,我去魂野星购买野性咆哮卷轴,虽然及时送到,还是无济于事,诠烈实在太厉害了,他是星劫初期,而且火系法术登峰造极,威力巨大,我们不是对手。.我爹死去之后,事情更糟,火战门四处抢占我们的修炼星,虽然他们人数少,但有诠烈一人坐镇,我们就无人敢触及他的锋芒!”
“听你的意思,你们灵阁派不止一个修炼星?”
“是,我们灵阁派是混乱星域最早的修真门派,有接近万年的历史,最强盛的时候,坐拥五百修炼星,不过自从先祖们先后登仙而去,灵阁派开始走下坡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竟被才成立三百年的火战门欺负,实在是后辈无能,辱没了先祖们的辉煌!”
秦陆没想到灵阁派这么有来头,皱眉问道:“你们现在还剩多少修炼星?”
风涯摇头:“已经所剩不多,仅余五十个修炼星而已!”
“五十个修炼星?”五十个修炼星也不少啊。
风涯道:“火战门从我们手里抢走的修炼星就有七十,我们和火战门这三百年来争斗不休,已成世仇,看他们的态度,是要把我们灵阁派剿灭至最后一人才肯罢休呢!”
秦陆问:“火战门现在有多少修炼星?”
“他们已经有九十多个修炼星,不过,他们门派成立时间短,派中才有六千修士,我们灵阁派却有五万修士,几乎是他们的十倍,只因为无人挡得住诠烈,竟落得被六千人处处追打的局面!”
“那确实挺窝囊的!”秦陆笑了笑。
“请皇上一定救救我们,这么下去,不出几年,我们灵阁派五万弟子都要惨死在火战门手中,而我这个新掌门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愧疚于心!”
秦陆皱了皱眉头 ,什么话都没说。
那三个灵阁派的女子一起跪下来:“请皇上一定救救我们灵阁派,我们一定会为奴为婢,好好伺候您的!”
秦陆还是没说话。
那两个老者也重新跪下:“皇上,我们两个得罪了您,是我们的错,只要您答应救灵阁派,我们马上自杀谢罪!”他们抬起手掌,掌中已经聚满了灵气。
秦陆终于开口,问道:“如果我帮你们杀了诠烈,你们灵阁派能否打过火战门?”
“那自然可以!”风涯忙道,“虽然火战门的弟子也都很强悍,但我们灵阁派有五万弟子,只要没有诠烈那种超级强者,我们自信可以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秦陆点头:“那好,我只有一个条件,你们若是答应了,我就救你们灵阁派!”
“好,您说,不论什么条件,我们都能答应!”
“真的?”秦陆道,“我的这个条件是,你们灵阁派要归入我们蛮荒帝国,受我们蛮荒帝国的统治!”
“这……”不但风涯脸色大变,背后两个老者也是脸色大变。
“怎么了?不答应?”秦陆冷笑,“那你们就等着被灭派吧!”秦陆挥了一下衣袖,转身要走。
“等等,我答应!”风涯在背后大声喊了一句。
“掌门!”那两个老者还要劝说。
风涯叹息一声:“我修为低微,性格懦弱,其实根本做不了这个掌门,就算咱们凭自己的力量能够侥幸打过火战门,或许还会出现风战门,雷战门,再说,咱们根本不可能打败诠烈,以诠烈的手段,肯定会把灵阁派弟子斩尽杀绝,一个不留,至少答应他,咱们还能保全灵阁派弟子的性命,也算是对先祖有个交代了!”
听了风涯这番话,那两个老者默然无语,他说得很有道理,在混乱星域,只有强者能够生存,他们门派虽然传承良久,但现在没落了也是事实,偏偏又统辖那么多的修炼星,树大招风,多少人看着眼红,既然没有能力自己保全,还不如投靠一个强者,求得庇护。
秦陆转头看着他们:“你们答应了?肯定吗?我没有任何强迫你们的意思!”
风涯点头:“皇上,我们答应,请您快出援手吧,只要解了我们灵阁派之危,我们甘愿服从蛮荒帝国的统治,所辖修炼星也尽数归入蛮荒帝国!”
“好,既然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帮你们打败火战门!”
风涯忙问:“不知您何时出动修士大军?”
“修士大军?”秦陆眉头挑了挑,“不用修士大军,我去就可以了!”
“您只自己去?”风涯大惊。
“对,有问题吗?”
风涯咽了口唾沫:”我知道您以绽华初期的修为打败了星劫初期的易薛,但这个诠烈虽然也是星劫初期,却更厉害些,他的火系法术霸道无匹,当者披靡!”
“怎么?你怀疑我的实力?”
“不敢!不敢!”风涯连连摇手。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负责打败诠烈,你们负责收拾那些喽啰,并把火战门的修炼星全部抢过来,到时一并归入蛮荒帝国!”
那两个老者实在有些不放心:“皇上,诠烈真的很强,您不能轻视啊!”
“你们是不是想激怒我?”秦陆语气微沉。
风涯转头瞪了那两个老者一眼:“既然皇上这么说了,肯定有把握,不许再有异议!”虽然这么说,他的脸上也是疑虑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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