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
路洋心想:小雅说对了,小舟靠岸之后,咱们还得找马,还不知道能否找回战马?即使找回战马,还不知道能否回到济宁?因为战况难料,不知道现在济宁是否又在打仗?如若又是战火烽烟,仅凭咱三个人,要护送两个伤重之人,穿越烽火线,那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就是试试传统武功的效用,看看路某能否运功逼出凌南天体内的子弹。
如若成功,我呆会便可以给依依逼出子弹来了。
只要把她们母子俩体内的子弹逼出来,呆会靠岸之后,再让猴子去找郎中,让小雅去找战马,如此双管齐下,必定能救依依母子的命。
唉,不知道行不行?到时,凌南天体内子弹挤出,会不会失血过多呢?
想归想,可是,路洋也无把握,他的心也在犹豫不决。
“那-----就试试呗------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猴子对路洋也无信心,他年纪不大,但是,从军已有几个年头,对于路洋口中所说的以内功逼取人体内子弹的办法,他是首次听说,感觉很奇异,不太可信。
但是,眼前也无其他办法了。
于是,他便扶好凌南天。
路洋附下身子,盘好凌南天双腿。
他脱下军衣,又脱下军裤,跑到小舟旁,搓洗了几下,拧干水,然后仅穿着裤衩,提着上衣、军裤,到回船舱来。
猴子与小雅,均是一阵目瞪口呆,怔怔地望着路洋,感觉他好奇怪,似乎又要发情颠了。
路洋进船舱后,把湿衣湿裤放在身旁,便也盘腿,坐于凌南天跟前。
他没理会猴子与小雅异样的眼光,便合上眼睛,气运丹田,双掌掌心向下,缓缓提起,然后双掌掌心上翻,蓦然按在凌南天的胸口上。
“帅呆了。路大哥就是帅!我爱死他了!多美的体形呀!将来,我有机会伏于他胸前睡觉的时候,肯定很舒服-----”小雅望着路洋结实的肌肉,心里一阵激动,更是爱慕路洋了,感觉路洋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
猴子坐于凌南天的身后,双手托着凌南天的一双手肘,以此定住他的身形,待路洋双掌触及到凌南天的胸前时,猴子但觉有一股柔和的力量,透过凌南天的双肘,传到自己的一双手掌中。
那股柔和的力量,便仿佛有一双纤纤玉手,在轻轻地抚摸着猴子的手掌心,令他感觉很是舒服,当即心静下来。
或许累了。
或者被如此柔软的无形纤手的抚摸得很舒服,猴子慢慢地合上了双目,慢慢地进入了一层梦境。
在梦中,一位美丽的仙女,衣袂飘飘,腾空而来,长袖一挥,缠在了猴子的手臂上,把他拉到了云朵上。
猴子揽住那位仙女,情不自禁地张嘴,亲向那位仙女----------
“卜-----啾-----啊呀------”
可就在此时,钳在凌南天后肩里的那颗子弹,在路洋强劲内力的逼迫下,忽然从凌南天的后肩伤口处蹦出来,溅激在猴子的胸脯上。
凌南天伤口处一股脓血也溅喷在猴子的面上。
继而,猴子便听到了凌南天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猴子倏然而醒,欲睁眼来看看咋回事。
可是脓血遮脸,他睁不开眼睛,也无法睁开眼睛。
他只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小雅却是一直瞪圆眼珠看着路洋运功为凌南天疗伤,但见路洋与凌南天的头顶,缓缓升腾起一阵白雾,继而是两人的脸上,都是汗如雨下。
蓦然地,路洋的脸色由红转紫,由紫又转红,渐显青筋。
也就在那一瞬间,凌南天后肩的子弹在路洋强劲的内力的逼迫下,由后背伤口处激溅而出,并激射一阵血水,染红了他的后背,也染红了猴子的面。
“快止血------”于是,小雅眼望凌南天后肩血柱狂溅,急忙大声惊呼,生怕凌南天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儿子-----儿子-----南天-----南天-----”母子同心,似有心灵感应,一直深度晕厥中的林依依,忽闻凌南天一阵杀猪般的喊叫声,倏然睁睛,泣声大喊。
小雅就抱着她面对着凌南天、路洋、猴子。
猴子闻言,急伸左手为自己抹拭脸上的血水,可是他左手一缩,仅凭右手托着凌南天的左肘,无法支撑凌南天的体重。
“咚------”凌南天侧跌而倒。
“三少爷-----三少爷-----”猴子大骇,急急去扶他。
路洋收掌,呼了口气,满头大汗,身体剧烈椅。
他拿起刚才他洗干净的军衣,敷在凌南天的伤口上,按住伤口。
“小雅,快过去帮忙-------”林依依精神高度紧张,急吩咐小雅一声,声音很细很弱,娇喘吁吁。
小雅轻轻地放下她,赶紧过去帮忙,拿起路洋洗干净的裤子,绕着凌南天的腋下、肩膀、勒骨,缠绑着在军衣上。
军衣军裤,霎时间被凌南天伤口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
“这可怎么办?流了这么多的血,还在不停地流。”小雅惊世骇俗地问路洋。
“猴子,你洗干净手脚、身子,然后到回来服侍三少爷,我还得给四夫人运功疗伤。”路洋却没理会小雅,又吩咐猴子一声。
“是!”猴子旋即起身,跑向船头,然后又跑向船尾。
“喂,你干嘛跑来跑去?”小雅不解,问了猴子一句。
“路洋,快给南天止血------”林依依声音又变了,惶恐不安地吩咐路洋。
“夫人,请放心。扎紧三少爷的伤口,慢慢地,他就不会流血了。呆会,等等。很快就自动止血了。”路洋赶紧柔声劝慰,眼泛柔情地望着林依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