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行动之十一
营帐外,山风呼呼,宛如刀割。.
营帐内,烤着柴火,温暖如春。
凌孝天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
他在翻译沙天的暗示下,只好牵着他小妾的手,让她坐到凌南天的身旁。
他的小妾却甚是乖巧,不时以倒茶给凌南天为由,用她的酥峰故意扫荡凌南天的脸和肩膀一下。
凌南天不时感觉一阵恶心,却也佯装不知。
惹得凌孝天气呼呼的,竟然汇报不了战况。
翻译官无奈,只好替凌孝天汇报部队的情况。
他根据出城前山本木鱼、多奈山鸡提供的数据,称冯云的部队伤亡很大,弹药严重不足,而自己的部队刚刚得到了“皇军”的补充,弹药充足,还新补充了不少的“三八大盖”,此外,还有“歪把子机枪”、两个“掷弹筒”、两门“山炮”、粮食衣物等等九大辆卡车。
慢慢地,凌孝天平静下来,暗道:既然“驸马爷”喜欢老子的破鞋,行!老子就将小妾送给“驸马爷”,然后,老子重新娶一个。
他想到此,气也顺了,心里便也乐呵呵的,暗道:小鬼子,没想到你这个驸马爷,也穿老子的破鞋!嘻嘻!哈哈!
凌孝天自怜自艾,又自我豪气一下。
然后,他大声地宣称:他还有“皇军”的两个步兵大队相助,足以困死冯云的部队。
凌南天闻言,心中有数了。
他对冯云及山里的部队,很是担忧。
但是,他强颜欢笑预祝凌孝天“剿匪”成功。
随后,酒宴开始。
虎子、柱子则由营级以下官兵作陪,在旁侧营帐里喝酒吃肉。他们俩个人,长年蜗居山林,哪有今夜这样大吃大喝过?兼之,他们都是粗人,也不怕伪军笑话,不拿筷子,伸手就抓鸡腿,大吃大喝。
两人都撑得肚皮又大又圆。
三名团长、翻译官、凌孝天及其三位夫人则陪凌南天入席。凌南天自然又胡说八道一通,称代表“天皇”、“公主”、“内阁”,分别向凌孝天敬酒。
他这几句话,可把凌孝天一帮团级以上军官感动得又是一阵热泪盈眶。
凌孝天他们又都感激涕零地分别向凌南天敬酒。
为体现“皇军”对这凌孝天这支投诚的部队的重视,凌南天又吩咐凌孝天,要端些酒肉给帐外站岗巡逻的官兵们吃喝,并称有“大日本皇军”的天威,冯云的山匪部队必然吓得不出钻出山沟来。
这又把警卫营的官兵都感动了。
凌孝天在感动中,似乎忘了军纪,又想到冯云及其部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便也有些掉以轻心。
于是,警卫营部分官兵便纷纷在营帐外点燃火堆喝酒。
守候在九辆大卡车前后的官兵,也被吸引了,也纷纷过来凑热闹,讨口酒喝,讨块肉吃。
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这回,凌孝天不用翻译官暗示,便让他的小妾挨着凌南天落坐。凌南天亦只得装糊涂,不时对凌孝天的小妾勾肩搭背,表现出他很色的一面。
这样一来,凌孝天与翻译官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这两个狗贼心里皆想:若能以一小妾,摆平“驸马爷”,那老子在皇军里当差,往后肯定就是吃香喝辣的了。
他们心里一高兴,难免又多喝了几杯,糊涂得最早,醉得最快。
外面帐营的虎子、柱子酒量也是挺好的,因为他们长年在山里坚持战斗,深山寒气湿气重,他们经常喝酒驱寒。
此时,虎子、柱子应对一帮营级以下军官,以二敌十,虽然有些困难,但是,他们俩人仍然强撑着。
酒是一坛坛地上。
觥筹交错,猜拳嘻闹。
猴子、易坚则趁机可乘,悄然无声地从轿车上爬下来,捂着两名闻肉香而滴口水的岗哨的嘴巴,一拧他们的脖子,将两名岗哨拧死后拖入轿车下面。
然后,他们俩换上这两名岗哨的衣服,观察情况,迎接路洋及特战队员们的到来。
晚上八点钟左右,路洋率领特战队员赶到了。
猴子留下易坚在营帐外把风,自己则给路洋等人引路。
中军帐营里的凌孝天、三名团长、翻译官都喝得醉熏熏的。凌南天也是喝得头重脚轻,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搂着凌孝天的小妾寻欢,不时灌她的酒,又不时伸手探入她的怀中,揉弄她的双峰。
他把那小妾弄得神魂颠倒的,身下湿漉漉的。
那小妾媚眼如炽,烈焰烧身,站都站不起来了。
但是,为了相助路洋的特战队顺利解决凌孝天的警卫营,凌南天也只好强撑着继续喝酒。
晚上八点半钟,凌南天看看三名团长东倒西歪,翻译官已呕吐得不醒人事,凌孝天醉酒后和他的二夫人、三夫人脱衣跳舞。
凌南天看看那小妾已酒醉伏桌。
于是,他便从长军靴里,拔出两柄匕首,起身跨步,一柄匕首捅向凌孝天的后心。
他另一柄匕首捅向他的二夫人的脖子。
匕首穿其后心而入,透前腹而过,刀尖滴血。
“嗤……啊呀……”凌孝天惨叫一声,血溅而倒,翻着白眼,望了凌南天一眼,却被凌南天一脚踏在脖子上。
凌孝天当即咽气,兀是死不瞑目。
他的二夫人脖子中刀,喉管被割断,来不及惨叫,便已溅血而亡,萎倒在地上。
他的三夫人见状,吓得登即酒醒,掩嘴而泣,坐倒在地上。凌南天毫不留情,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握刀一捅,刀子穿其脖子而过又切,将凌孝天的三夫人的喉咙切割断,至她于死地。
鲜血溅得凌南天浑身都是。
然后,凌南天便回到桌子前,将一双匕首分别塞进一团长赖克青、二团长何占祥的手中。
他又将赖克青拖到凌孝天及其两位夫人的尸体中。
然后,凌南天又何占祥拖到营帐门口。
接着,凌南天分别剥光三团长郭展宁和凌孝天小妾的衣服,将这对狗男女堆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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