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纲
文啸林虽然在四年前从北方战场得胜回来之后,欣就叫血无名给他解除了诅咒,文啸林没有的诅咒的束缚,实力突飞猛进,也修炼到了元体后期,距离塑身期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在欣金尸修为面前,还是弱上许多,毫不察觉的就被欣放倒了。
欣托着父亲的身体,让他身子伏在书案上,把身上的披风盖了盖,这才退出屋来,叫过两个护卫把父亲送到后面的寝室,欣这才返回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欣梳洗打扮之后,来到文啸林夫妇的寝室,正赶上甄氏伺候文啸林更衣。文啸林背对着门口,在和自己的夫人甄氏抱怨道:“人真是不服老不行呀!以前我年轻打仗时,接连几天不合眼都不感觉累,现在才到半夜就困的睡着了,怎么这么不济呢?我这身修为也白练了,还不如一个凡人了。”
甄氏笑着拍了拍丈夫的胸脯,笑道:“你现在知道自己老了吧,想想咱们的儿子都快要娶妻生子了,我们都老了呀9以为自己是当年的酗子呀?”
“嗯,我虽然老了,但是某些方面还行呀,这点你得承认。”
“去,去,去,说说你就没正形的了,赶紧穿好衣服,你不是有事要交代儿子么,一会儿儿子就要去换兵符了,你也教教他如何带兵,还有那些御下之道。”
“对!对!对!赶紧给我穿衣服,这可不能忘了,必须交代清楚,这是大事。豪儿第一次带兵,要是处理不好,主将和下属的关系,到时来个兵变,就出大乐子了。”文啸林听了妻子的话,催促道。
“喝,这架势不小呀!自己穿衣服都得别人伺候,找我有啥事啊?我这不一大早就前来取经来了。大将军父亲,有啥交代的,现在就说说吧,一会儿时间一到,我可就得出发了。”就在夫妻俩说话的时候,欣倚在门框上,开口调侃道。
“你小子还知道来向你老子来请教呀!我以为你早跑去带你的兵去了呢。对了,你的那个侍女呢?她平日不是从来不离开你左右么?怎么我从昨天午后就一直就没看见过她了?”
“都年岁一大把了,没事老注意我的侍女干嘛?你可得小心呀,小心半夜睡觉,身边的大美女给你踹床下去呀!是吧,母亲。”
欣一边打趣自己的父亲,一边对着身边的母亲挤眉弄眼的说道。
“你个徐蛋,长大了,翅膀硬了,都敢和你父亲母亲开起玩笑来了,看我不教训你。”甄氏也笑着对欣做出拧耳朵的动作。
欣慌忙举手投降。
“嗯,言归正传,我真是来请教的,不然怕某人要伤心了呀!某人昨晚半夜还为我想着怎么打盗匪呢,我要是不听听建议,不是太不领情了,对不起某人睡了半天的桌子了吗?”
文啸林惊呼:“啊,你咋看见我在桌子上睡着了的?”
“就是我叫人把你送回来的呀!”欣面露笑容,对着父亲挤挤眼睛,心想:我能看不见么?你睡着还是我帮的忙呢。
“是你叫人送我回房的?”
“是呀,正好我回来路过你书房,看见点着灯,就过去看看,本来还想感动一把的,谁知道一走近才看见你趴在桌子上睡大觉呢。那鼾声那个响呀!叫你也不醒,我合计你不睡到天亮是醒不了了,就叫人把你送回来了。辛苦成这样,咋样?商量出什么道道来了?不妨说说我听听。”
文啸林听见儿子的话,有点自惭形愧,脸色微红,但是又挺了挺胸膛,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道:“领兵打仗第一点,就是要懂得如何御下,第二,就是兵法,第三呢,就是心理。。。。。。。。。”
文啸林唠唠叨叨的讲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欣听的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借口时间到了,自己要去点兵了,晚上再接着听从教诲,这才逃了出来。
叫下人牵过马,翻身上马,问清了校兵场所在方位,挥动马鞭,打马朝着城门外飞驰而去。
来到校兵场外,欣放慢马的速度,慢慢朝着校兵场靠近。
“站住,来人止步!兵营重地,闲人免进,快走开!”两旁守门军卒看见欣靠近,忙挥舞着手中的兵器高声喝道。
欣勒住战马,对着守门军卒喊道:“在下逍遥候文欣,奉国主之命,前来太尉处换取兵符,调动兵马,前去剿匪,快让开道路,带我去见太尉大人。”
“太尉大人不在,大人日理万机,怎么能在兵营呢?要找就去太尉府去找,没有大人手谕,任何人不能入内。”守门军卒并不卖欣面子,根本不让欣进,欣无奈,打马返回城内,直奔太尉府。
到了太尉府,叫人进去禀报,来人回报说,太尉不在府内,在府衙办公,刚走时间不大,欣又打马跑到了府衙。
府衙的军卒叫欣等候,自己进去通知太尉大人,等了半天,那人出来禀告说:“太尉出去巡视城防未回,请侯爷屈驾,去四个城门看看。”
“是哪个城门,太尉没说么?”
“这个太尉还真没说,不过您四处看看,应该能遇见。”
“遇见屁,老子前脚到,他后脚刚走,老子一个个城门找,找到哪个年月去!”
“那小人也没有办法呀。”那个军卒假装为难的说道。
欣这个气呀,找你妹呀找,转来转去,人没见着,害的自己累够呛,对着那个军卒说道:“你家太尉回来,你告诉他一声,老子今天累了,实在跑不动了,等我修养几天,改日再来。我先去国主老丈人那,陪他喝点小酒,听点小曲,放松放松去,等你家太尉啥时有空了,叫他去皇宫找我吧。驾!”说完欣拨马就顺着大街溜溜达达的奔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那个守门军卒伸着脖子望了望,见欣果然没有去城门处,忙转身跑进府衙内报信。
欣慢慢的溜达着在大街上闲逛,不一会儿,一阵马蹄声响起,刚才报事的那个军卒来到欣近前,翻身下马,跪拜在地,手里呈上一封书信,“启禀侯爷,我家太尉临行前,曾经留下一封书信,叫我转交侯爷,当时没记起来,叫侯爷走冤枉路了。小人该罚!这不,小人一想起来,马上马不停蹄的给您送了过来。”
欣一把夺过书信,没有马上打开看,而是拿着马鞭,对着那个军卒一顿猛抽,“叫你忘,叫你忘,你知道你一句忘了,老子多走多少路?你分明是耍老子呀,我把你打残废了,下次你见到老子就长记性了。”
军卒被打的满地翻滚,打了一会儿,欣解气了,才骂道:“赶紧给老子滚,下次再不长记性,把你这个脑袋拧下来,当尿壶。”
那个军卒慌忙起身,对着欣点头哈腰的道了两句谢,这才转身,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牵着马,朝大街上走去,看起来被欣一顿暴打,打的还不轻呀。
欣看那个军卒走了,这才打开书信,一看,欣就是一顿鄙视。其实意思很简单,就是自己公务繁忙,不在府衙,不能亲自陪着蓄爷去校兵场点兵了,叫欣拿着自己亲笔书写的书信,去校兵场点兵,自己事先已经吩咐人接待了。下面就是一些场面话,什么祝逍遥候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凯旋归来什么的屁话,最后还盖着一个手掌大的印章‘太尉刘杲’字样,欣把书信放进前胸,打马再次奔赴校兵场。
再次来到校兵场,那些守门军卒还是索要手谕,欣把太尉刘杲的那封盖着印章的书信递了过去,那几个军卒又打量了欣几眼,讨好的说道:“小人也是按照章程办事呀,军营重地,进出行人必须要严加盘查,职责所在,不敢疏忽呀,多有得罪,望侯爷见谅!”
“这次认识我是侯爷了?都说看门的像狗,果然个个狗眼看人低,去看看你们管事的,有喘气的没?给老子叫个来。”
“哎,哎,小人这就给您叫去,您先进去喝点茶,歇一歇。小刘,赶紧请侯爷里面歇息。”那个守门军卒拿着书信,跑了进去,临走前,还不忘叫一个军卒带欣进军营休息。
军卒前面带路,把欣带到一个军帐之内,给欣泡了一壶茶。欣喝了一口,味道挺淡的,根本没味,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欣也不在意,一仰脖,一杯茶喝了下去。
时间不大,一个文官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木盘,木盘上放着半面兵符。
“侯爷这就是调兵虎符,现在帝都军力吃紧,没有多余的兵员,您拿着这个虎符赶赴当地的管辖范围的行省,执此虎符,便可以调动当地一支五百人以上一千人以下的军队,侯爷必须谨记,军队只认虎符不认人,千万不能弄丢了,这可是大罪呀。”文官慎重的交待他道。
欣也不废话,拿过虎符,放进贴身的衣服内,转身走出校兵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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