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父子同乳
中午,刘珍妮在睡房里娇嗔地叫着冼光普。正在书房午休的冼光普不知她语音这么让人骨头酥酥的,在搞什么名堂,懵懵然走过来。
冼光普的眼光在刘珍的脸上搜索。当他看到噘着小嘴的刘珍妮,那副模样不是令他意外,反倒乐得嘻嘻笑。
“笑什笑!”刘珍妮嗔道,“都是你们做的好事。”
冼光普莫名其妙,但他嘻嘻笑的脸立时变成了冬天的花生油——凝固了。他不知所为的望住刘珍妮,等待她的下文。
刘珍妮不说,只是噘着嘴,看真切些时,眼睛里还有泪在打转。冼光普心里格当一下,不知是那里惹恼了他的心肝宝贝。他忙伸手抬高她的脸,看她有泪的眼睛里蕴藏着怎样的内容。
刘珍妮不睬他,把她那泪汪汪的眼睛闭上。
自认能哄会说的冼光普,到这个份上却无从下手。他把眼睛转向睡在床里面的华中,可华中安详的睡着。
冼光普漫天思量不着焦点之间,暮然回首,瞧见刘珍妮粉红色的上衣右胸处湿漉漉的一片。他不知这是为何,正想问刘珍妮这是何故。不想微风吹过,一阵奶水的芬芳飞跃进他的鼻腔,甜丝丝的。
醒目的冼光普,他脑子呒声转了一下,估算着这就是刘珍妮嗔他之故了。他急忙找了内衣和一件白色的上衣来,意在叫刘珍妮换上。
刘珍妮不动。
没办法的冼光普只好代劳。那知他这么的一劳作,看到里面的世界竟无法为她穿上,因为她鼓鼓胀胀的乳,由如泉眼般向外奔涌着白色的奶水。
这时候的刘珍妮开始嘬鼻子了。虽说她已做了母亲,但她是爱美的。假设一天不休止的换衣服,别人会说她花哨。如果不换,胸前常常一滩奶迹,自己身体招架不住不说,有可能会因此而祸及华中。更甚者,若让年轻的男子看到了,无法不令人想入非非。
冼光普眉头皱了几皱,说怎么不给华中吃了呢?
刘珍妮嘬着鼻子说华中还小,吃不了那么多。
那怎么办呢?冼光普想。
嘭!冼光普一拍大腿,说用碗装上给华西吃。
刘珍妮说她也想过,只是华西仅吃了吉丽英两个月的奶水,吉丽英就断奶去了广东冼光砚那里,现在华西早已不吃奶了。
冼光普马上挤出笑脸,说那就挤给猪仔吃。
砰!冼光普话音未落,他的肩膀就着了刘珍妮恼恼的一拳。而且拳落声出,说她是猪一春和猪二春它们不成。
冼光普讪讪的笑着承受,并问她,这事应如何处理。
刘珍妮说这是你们弄的,我不管。她这个你们,包括了冼光普和他的父母。
冼光普莫名其妙的望住刘珍妮,他不知刘珍妮所指。
刘珍妮伸手指戳了一下冼光普的额头,说鬼叫你们拼命让我吃通乳汤,现在知道麻烦事来了吧。
这个,这个,冼光普这个这个的说不出有价值的话来。后来他挺起胸膛,说你刘珍妮打我几拳出出气吧。
刘珍妮也不客气,说打是要打的,但打后也不能阻止我的奶水不流。冼光普说,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房里沉静了好一阵子。
刘珍妮突然坏坏的笑起来,说冼光普给你当一回大地主怎么样?
大——地——主,啊!你是说你们刘家的祖先刘文采么?
“不成么?”刘珍妮的俏目瞪起来了,“俗语都有说,做错了事要受到惩罚的。”
“这个,这个……”
“冼——光——普……”
“哦,哦……”
此例一开,接下来的日子,冼光普却是苦不堪言了。晚上还好说,华中吃一边,他冼光普吃一边,天知地知他们夫妇知。华中是知的,但他的小手打不疼父亲。再说,他母亲乐意,他无话可说。可到了白天就难为了!若他冼光普在猪瞅在耦田里干活,她刘珍妮只要喊上一声,他再难受也得回。如他出外办事不在家,刘珍妮不敢出门不说,有时会哭起了鼻子。最紧要的是,待他办事回来,遭刘珍妮一通的数落之后,馊的酸的甜的奶水他得照收。否则,你就别想安生。
这日子真没法过!冼光普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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