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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了结

    “是不是咎由自取,这个还得问您自己。”

    洛晶美艳的脸庞之上,露出浅笑,淡淡的看着封正天。

    楚云落知道这个洛晶打的什么主意,一时之间,只是静静的看着独孤绝,她知道,现在这几方势力,都以一种跃跃欲试的状态,正死死盯着独孤绝,很是希望他能弄出些什么动静来,好让后来者能够扒开这层云雾,见月明。

    想必独孤绝也是非常明白这种处境的。

    封正天眸光之中,杀气尽显,但很快还是隐了下去:“皇后娘娘这话说得很奇怪,问得也相当巧妙,本王并不知道事情发生经过,只是听侍卫说小女被暗皇殿下一招使然,消失在了太和殿里,这才匆匆赶来,试问,本王如何去断定,小女是否属于咎由自取呢?”

    洛晶忽闪着眼睛:“战王装傻充愣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心下暗想,若是这样,还不能击激于他,那这封正天只怕也是个极难应付之人。

    隐忍者,必有大谋。

    “皇后娘娘说话真是太不客气了。”

    封正天扬眉,看向洛晶,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我只是就事论事。”

    洛晶扬眉浅笑,毫无惧色的迎上封正天的眼神。

    封正天面容平静,不见一丝怒容,心下想着,这个洛晶,是紫晶国前任国主,相传其修为已高到旁人无法估量,今日见她这般挑畔自己,眉宇间,自信满满,想必定也有着一身空绝的修为,方才敢以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

    但,洛晶这个女人,这样出言挑畔自己,这笔账,他记下了。

    封正天迟疑片刻,终于再度抬眸,迎上洛晶的眼神:“皇后娘娘你这是在替暗皇殿下鸣不平?”

    不待洛晶回答,独孤绝衣袂飘飘,与楚云落眼看就要步出太和殿正门了。

    封正天不再与洛晶纠缠,而是径直追了上去:“暗皇殿下,小女……”

    他的话,被独孤绝一个突然的转身,给生生止住。

    “你女儿就在皇宫里,战王应该不至于找不到她的所在的。”

    这张俊雅清逸的脸庞,此刻,透着无尽的尊贵无华,举世无双。

    他的声音,清清柔柔的,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封正天。

    “战王的名号,应该不会是浪则虚名。”

    独孤绝说完这些,也没有打算再往前,只是定定的看着封正天。

    这个人,假如够聪明,就应该识时务的让自己离开。

    他不想卷入任何一方的势力当中。

    洛晶的如意算盘,是一定会落空的。

    就看这封正天上不上道了,假如,他如此不上道,一定要缠着自己个没完没了,那么,他也不介意,在这皇宫里跟封正天来上几招,领教领教这战王的本事之后再离开也不迟。

    他的眼神,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封正天,不露一丝情绪。

    “多谢暗皇殿下提醒。”

    封正天垂眸,终于开口道。

    这也意味着,他不会再阻拦独孤绝离开了。

    因此,独孤绝与楚云落二人,并肩而去。

    皇宫门口,楚云落发话了:“你说,那个封正天,多久会找到梦珂啊?”

    她也相当好奇,这战王的称谓,可是在南诏赫赫有名的,百姓们提及战王二字,双眼都会放光,那神情,不亚于提起他们的皇帝。

    想想这宁德玺也够悲催的,堂堂一个皇帝,知名度还不及一名外姓王爷来得广。

    “也许一个时辰,也许到了天黑也不一定寻得着。”

    独孤绝偏过头,看向身边的女子,眉眼间,皆是宠溺:

    “因为我用了最复杂的阵法,算是,倾尽所学了。”

    楚云落顿时呆住:“那很有可能,封正天到了天黑也找不到梦珂,你这是在帮宇文国与北煌国么?”

    南诏最强大的战王忙于女儿的生死,皇宫里又刚死了皇后,皇帝不知道在忙什么,太子又在忙着死去的皇后的事情,这南诏皇宫里,此刻可谓是最虚弱之际了。

    “帮?”

    独孤绝挑眉:

    “我谁也不帮。”

    帮谁,都不是他的本意。

    洛晶在与封正天的对峙当中,那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就是希望他能与封正天打起来。

    独孤绝不愿意与洛晶这个女人,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因此,也就绝对不会出手助其一臂之力。

    “这场战役之中,谁胜谁败,都与我无关。”

    他继续说道:

    “我只关心,我们一家人不要被牵扯其中就行了。”

    楚云落想到楚小沫与晨光的交情,轻轻摇了摇头:“那依我看,悬。”

    越是不想被牵扯进其中,就越是逃离不了这个宿命。

    当初,若不是那块狐玉,楚小沫便不会进得皇宫来……

    事后再来回想这些,都已是后事了。

    “你是指,小沫沫与小昱昱这两个小家伙,已经掺和进来了?”

    独孤绝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眼里的神色,俯身问道。

    楚云落轻叹了口气:“找到那两位小祖宗再说吧。”

    太和殿内,封正天仍然派人把守着,表面上是说,守护各位贵宾们的安危,实则仍然是监视的作用。

    洛尘心自独孤绝与楚云落离去之后,神情之间,尽显落寞。

    独自坐回座位,似是仍然无法自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久久无语,与其身边的亲信,也没有交流。

    宇文澈淡淡的环视了一周,太和殿里,除了他与北煌国的人,还坐有大约十名官员,都来自于南诏,这其中,武将占了八名,其它二名文官,看气息,也是不弱的。

    外面那些守卫,不过是障眼法。

    真正看着这太和殿里一切的,是这十个人。

    这里,毕竟是南诏皇宫。

    假如滋生出了什么变故,从宇天国与北煌国来的客人们不熟悉皇宫地形,在这个上面,是占不了一点光的。

    “皇上,我们现在怎么做?”

    洛晶欺身上前,靠近了宇文澈,低声询问道:

    “这里坐着的那十来个人,目测不会是咱们俩的对手。”

    “外面呢?”

    宇文澈抬了抬眉头,以极浅的声音问道:

    “封正天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开这里去找他女儿,外面也必定是有埋伏的。”

    “那我们怎么办?”

    洛晶知道,现在身处南诏,万事都得小心为上。

    独孤绝的态度,让她已经伤透了心,他居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情形,拉上楚云落便云淡风轻的离开了,丝毫也不顾及他们此前的旧情。

    这个独孤绝,他确实够狠。

    宇文澈突然双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幸得洛晶极快的伸手扶稳了他:“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宇天国的皇帝,突然昏倒,太和殿里,顿时慌乱成了一团。

    “你们这些人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传太医过来?”

    洛晶伸手一指一员南诏国武将,目露凶光,历声吼道。

    很快,便有太医拎着医药箱赶到了。

    探了宇文澈的脉相,微弱之极,太医的脸都白了。

    “是不是这饭菜里有毒?我国皇帝若是在你们南诏出了什么差池,本宫定不饶你们。”

    洛晶见太医神色慌张,当下更来气了,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太医被洛晶吓得一跪:“不是不是,贵国皇帝脉相不是中毒之症,只是极其微弱,至于是何原因,老夫一时之间难以查明。”

    “那现在怎么办?”

    洛晶一拍桌子,桌子立刻飞出几丈开来,直直的砸到了太和殿的门口。

    “请稍安勿躁,朕立刻会安排。”

    宁德玺的身形,随着桌子四分五裂开来,即时出现。

    随后,宇文澈被安排到了离太和殿最近宣文殿里歇息。

    洛尘心直至宇文澈被几名太监抬着离去之后,这才缓缓起身:“皇上,想必你也看到了,宇天国的实力。”

    他径直走到宁德玺的跟前,俯身,轻浅说道。

    “三皇子的意思是?”

    宁德玺神色一紧,这个时候,洛尘心来与他示好,无外乎是想合作。

    只是,这合作能否真正进行,宁德玺的心里,有一笔账。

    北煌国在三国之中,地处荒漠之带,但是最靠近奇幻大陆的一个国家,因此,其边境上,隐藏着许多能人异士,而洛尘心这些年来,不断去其他国家游历,其真正目的,自然是替北煌国招揽人才,想要一步步壮大自己。

    而南诏国处于三国中心地带,综合国力,也属于中心地带。

    宇天国立了新帝之后,非但没有走下坡路,相反,新帝手段凌厉,反而有越发往上的趋势、。

    所以,三国现在的形势,也就渐渐明朗起来。

    以宇天国即将独大一方,现在南诏若是与北煌结为同气连枝,共同将宇天国的势头给压下来,是再好不过了。

    但,合作之后的事情,北煌国会不会反咬一口?宇天国若是没有因为这诚作而消沉下去,那又当如何?这些后果,南诏国处在这个位置之上,是否可以承受?

    “本皇子的意思,相信皇上你应当猜到一二了。”

    洛尘心也不点破:

    “宣文殿里,得多派些人手好生看着,那宇天国新帝看样子此病是来势汹涌呢。”

    “多谢三皇子提点,眼下南诏皇宫内,正处在皇后离奇死亡之际,三皇子在太和殿也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不如先去朕替你安排好的宫殿稍作歇息。”

    宁德玺不动声色的说道。

    此事,他自然是要与宁泓烈以及封正天二人商量过后再做决定。

    “皇上。”

    正想着此事,封正天已经匆的赶来:

    “请皇上多派些人手,去四处搜查皇宫之内,务必要找到郡主。”

    封正天步伐凝重,一脸的愁容。

    这个暗皇,居然给他来这么一手。

    偌大的皇宫,他居然就真的无法找出暗皇将梦珂藏到哪里去了。

    江湖传言,暗皇布的阵,天下间,无人可解。

    假如此事为真,那么,他的梦珂岂不是只能在阵中等死了?

    “战王不要着急,朕会再多派些人手去找。”

    宁德玺出声安抚道:

    “你就这么一个女儿,朕明白你此刻的心思。”

    同时,脸上也有了一丝愁容,暗皇独孤绝如此凌厉手段,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本该可以置身事外的。

    为什么要掺和进来?

    “战王,依你之见,独孤绝这步棋,为何要这样走?他将郡主故意弄得不见,是为了帮谁?宇天国?还是北煌国?”

    宁德玺心里所想,独孤绝帮宇天国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独孤一族,出自于宇天国。

    且,方才洛尘心又对他示意要合作。

    因此,独孤绝是宇文澈的人,这个答案,简直要呼之欲出。

    假如真是这样,那么与洛尘心的合作,就真的有待商量了。

    独孤绝不是好惹的人物。

    封正天身为战王,其修为,自是不敢小瞧。

    但,宁德玺并未真正见识过,封正天最厉害之处在哪里,也就拿不准,以封正天之力,能否抵抗住独孤绝?方才见他一脸败容的走过来,根本找不到独孤绝在皇宫里设下的阵法,宁德玺此时看封正天的眼神,就越发的怀疑了。

    封正天这几年以来,上战场从未败过。

    相较于前几年,风头一时无二。

    而封正天到底已经突破到了第几阶,这个一直是秘密,无人可知。

    “依臣之见,独孤绝不过是在报复罢了,因为小女冲撞了他的夫人,他一时气恼,才会如此,但他的真真目的,是不想掺与到这其中来,明哲保身为主,他并不想加入任何一方。”

    封正天揣测着独孤绝的意思。

    此前,与独孤绝面对时,独孤绝的神色,他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个想法应该是最正确的。

    假如独孤绝与宇文澈是一方的,那么洛晶应该不会说出那些话来,想要故意激怒他或者独孤绝任何一方,希望他们二人能够开头打起来。

    “原来如此。”

    宁德玺闻言,松了口气:

    “但,凡事都得小心,万一只是他们设的局,那我们就成了鱼儿,一个个都上钩了。”

    “皇上放心,现在咱们在南诏自己的地盘这上,不可能真的会输了这场仗,不论宇天也好,北煌也罢,他们要动什么歪心思,本王都绝不姑息。”

    封正天抬眸,直视着宁德玺:

    “所有这些,只要梦珂平安,臣一定能做到。”

    宁德玺点头,心下却道,好你个封正天,你这是在暗示朕,派出的人手太少了吗?

    现在整个皇宫几乎已经被掀个底朝天了,只是仍然无从寻得梦珂郡主的踪迹罢了,你若真的修为如此之高强,在南诏国内,无人可及,为何却也跟众人一样,面对独孤绝的阵法,只能束手无策呢?

    似是为了解释宁德玺的心中所想,封正天朗声道:“这些年以来,臣一直苦心钻研战术,修为,至于阵法这实属弱项,所以干脆放着不管,专攻自己最擅长的,将其发挥至最极致,这样,臣才可以最大化的将自身的修为给激发出来。”

    宁德玺点头:“说得是。”

    心下却有些不解,莫名的,封正天跟他说这个做什么?

    “皇上,据臣所知,十三殿下,得了块狐玉对不对?假如狐族至宝能够被我南诏所得,那么,不论是宇天,北煌,或是独孤绝,都不用放在眼里了。”

    封正天的眼神,此刻紧紧的锁住了宁德玺。

    弄了半天,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狐族至宝,不过都是些传言罢了,怎么战王兄都当真了?”

    宁德玺下意识的不想将晨光给卷进来,他现在应该已经安全的出了宫了,若是按照他安排好的一切,晨光明日便会离开南诏。

    离开,或许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若惜生前最大的愿望,便是渴望自由。

    如今,让她的儿子,去代替她圆那个梦想吧。

    “皇上,并非臣当真,这本来就个事实,臣不明白事到如今,有这么绝佳的机会,皇上还在犹豫什么?太子殿下也是您的亲生儿子,他将来是一国之君,狐族至宝若是让太子殿下获取,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何到了这一步,皇上仍然不愿意将心放得正一些,让太子殿下也感受到,皇上您对他的关怀?”

    封正天眉头一皱,忍不住将心中所想道出。

    宁德玺目光一沉:“战王兄说话真是越来越让朕听不懂了,狐族至宝若是朕有,还轮得着你来当这个战王吗?朕一人之力,岂不就可以扫平四方了?”

    封正天这一番试探,真是好时机啊。

    宁德玺隐隐觉得,他让十三出宫,真是很明智的一个举动。

    “皇上,您莫怪臣说话直,臣只是不能眼见太子殿下受此不公平的待遇,太子殿下的生母刚刚离世,您却将杀人凶手给放出宫去,还千般阻挠,不让太子殿下去捉拿真凶。”

    封正天声色俱厉的说道,丝毫也不顾忌宁德玺此刻眼看就要爆发的怒火。

    “师傅,您不要这样跟父皇说话。”

    宁泓烈的声音,及时出现。

    他快步上前,站到宁德玺的面前:“父皇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师傅,父皇,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们内部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

    宁泓烈看一眼宁德玺,目光当中,有很多情绪,但最终,都被他一一收回。

    对于宁泓烈的表现,宁德玺显得相当满意。

    宁泓烈此刻的隐忍,这才是一个有担当的太子。

    将来要登上帝位的,又岂能是个只知道和自己兄弟争风吃醋的人?

    “现在这样的情形,太子有什么好计策?”

    宁德玺看着宁泓烈,眸光之中,甚至带着一丝欣慰。

    宁泓烈压下所有的情绪,宁德玺,你一日是帝王,我便一日听命于你,但,当我登上帝位的那一天,我一定亲手替母后报此仇。

    母后爱了你这么多年,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给她的,除了一个皇后的名份,还剩下什么?

    如今,母后的尸体,仍然冰凉的躺在凤仪殿里……

    衣袖之中,紧紧握住的拳头,悄然松开来,宁泓烈看一眼宁德玺,缓声说道:“十三是被暗皇的一子一女给救走的。”

    他只说到这里。

    其用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太子,你的意思,还是要朕去将十三给追回来?”

    宁德玺再次为了晨光而动怒,

    “事到如今,你如何一定要苦苦相逼?”

    “父皇,您误解儿臣用意,儿臣去追,并非真的去追十三,不过是借着追十三的名头,将独孤绝给引到这其中来,试问,他的子女若是执意要保护十三,那独孤绝又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所以,我们只需要大胆的去找十三,独孤绝就一定会出手,只要他出手了,那么,便可将所有的焦点,都放到他的身上去,现在的宇天国,北煌国,怕的其实也就是独孤绝与我们同气连枝,那么,我们便要制造出,独孤绝就是在和我们联手的假像,然后,再将这二国一并吞灭。”

    宁泓烈分析着自己的看法,慢慢的看向了宁德玺。

    宁德玺听后,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但,不放心的又加上一句:“太子,你必须保证,你不能找你十三弟的麻烦,皇后不是他杀的,是他身边的暗卫,他是个十岁的孩子,再恨你的母后,也不可能亲手杀了皇后,朕让他离开这里,只是因为觉得你们兄弟间的误会现在解释不清楚,才让他暂时离开这里,避一避风头的。”

    宁泓烈摇头:“父皇,事到如今,您的态度仍是这样,仍然不相信我吗?仍然觉得,我真正的用意,还是要杀十三替母后报仇?难道在您眼里,儿臣真是这么急功近利不分轻重之人?眼下北煌与宇天二国,都在各自算计着,就等着能吞下南诏这块大肥肉,我身为南诏太子,这种时候,还只念着杀母之恨,不顾念整体大局了吗?”

    宁德玺垂眸:“假如十三那孩子听我的,现在应该是在城郊。”

    宁泓烈听后,即刻转身离去。

    城郊……

    晨光,我与你之间的恩怨,就在那里了断吧,这一次,父皇是不可能再有通天的本事,能够去那里再将你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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