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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接下来便没有时间多说话了。两个都是久旷之身,子时乖巧又对他百依百顺的,盛承光则是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他第一回之后压根没退出来,抵着她喘了一会儿就硬了,又开始动。子时身心俱已酥软,连咬嘴里的指尖都是麻麻的,他撞的狠了,她咬着手指含含糊糊的“嗯”了声,盛承光把她手指拉出来,换了自己的进去。

    “咬!”他嗓音粗哑的像是含了一口沙子,热气喷子时耳朵里,她一哆嗦,他立即吸了口凉气:“没让下面咬啊!”

    他今天简直是耍流氓!子时羞哭了。可是她一哭,咬得他吸凉气的那儿跟着一缩一缩的,爽的盛承光头皮都发麻了,言语调戏更加过分,子时羞愤交加之下狠狠咬住了嘴里的手指。

    这点儿刺激对眼下的盛承光来说简直就像是火上浇油,他发力猛的往上顶,前面一阵子时还能欢愉的哼出声,后来被他顶的两只脚都离了地,她“呜呜呜”的摇头不止,嘴里塞着他的手指、叫不出来,眼泪被逼的更凶的滚下来。

    太多了……一浪接着一浪的欢愉,每一次都像末日,仿佛这个浪潮打过来她就会跟着魂飞魄散,可是每一次都还有以后,好像绵绵不绝。

    太多的快乐,令她不敢置信,下面火辣辣的被他占着,她无可奈何,只能牙齿用力咬他。

    盛承光居然闷闷的笑起来,被咬住的手指还能撩拨她滑腻的舌头,子时自以为咬的很用力,可他根本不痛不痒,只不过平添情趣,连带着下面折腾的厉害起来。

    他有过一次后本来就不会再轻易出来,何况这是久别重逢,又这么刺激。到后来子时哪里还有力气咬他,趴那里都往下滑,还是盛承光一只手抱着她腰才没滑下去。他另一只手一直伸着两根手指她嘴里,她咬不动了他就逗她舌头,她嘴里缓缓的动,模仿另一处的羞动作。

    子时身上一阵一阵的控制不住的哆嗦,浑身都泛着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盛承光只来了两次,很严重的意犹未尽,可她哭的也太惨了,又是软软的趴那里,脚边堆着被他撕碎的裙子和扯坏的内衣,一只脚的脚腕上还挂着一团小内裤,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他欺负她了。

    “好了好了……乖喔……”他亲她脸颊,哄她别哭了,亲了满脸的眼泪,他又忍不住笑:“水娃娃!”

    他手指饱含暗示性的下面揉,故意揉出了水声,子时真的受不了了,闭着眼睛一声长长的抽噎,忽然软软的往前栽去。

    她额头撞门上“咚”一声,盛承光连忙去捞她,这才发现她晕过去了,他连忙嘴对嘴给她渡气,子时悠悠转醒,靠他肩膀上小声啜泣,盛承光笑着亲她,总算放开她。

    可就算他停下不做了,她也已经没力气了,伏门上两腿都哆嗦,根本站不了了,最后还是要盛承光把她抱回床上。

    她沾枕头就闭眼睛睡了,盛承光坐旁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完后他就着擦擦自己的,也不想洗澡了,把毛巾一扔就她旁边床上躺下去。

    他把她抱过来,久违的肌肤相亲,令疲惫了两个多月的长长的松了口气。

    很想摇醒她,和她说说话,可是……还是这样抱着吧。

    不想再看她哭了,虽然他心里是喜欢的。

    盛承光的客房这栋会所的十一层,快十二点的时候,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众欢呼的倒数声,黑暗里盛承光默默勾起了嘴角,手放熟睡的脸上轻轻摸她。

    她果然有些醒,他怀里动了动,楼下这时已经数到了“一”,于是子时刚刚睁开眼睛,窗外便横空绽开一朵大气磅礴的玫瑰金烟花。

    她是侧着睡的,背后是盛承光,面前正对着窗户,一睁开眼便是这样绚丽的场景,她整个都呆了。

    从身后拥着她的这时收紧手臂,将她贴他心口怀里。

    “喜欢吗?”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问。

    “嗯……好漂亮啊!”子时喃喃的赞叹,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这是醒还是梦。

    有他身边,还有这么美的烟花眼前……难道真的可以不是梦吗?

    她猛的爬起来,双手揪住了他的脸,一顿揉搓。

    盛总笑的很乐,捉了她两只手放唇边亲,骂她:“傻样儿!”

    子时扑进他怀里,开心不已的小小声欢呼:“盛承光!”

    “嗯,是。”盛承光拉起被子遮好怀里,拢起她乱糟糟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梳理。外面焰火还继续,一大朵一大朵的玫瑰夜空之中盛情绽放,今夜只有这一种焰火,一共九十九朵。

    愿天下有情长长久久。

    整个屋子都是玫瑰的红色光芒,子时幸福的伏他胸口,侧着脸看着窗外,每一朵都要轻轻的“哇”一下。盛承光不想听九十九声,低头去亲她,她倒是知道迎上来,只是吻了一会儿就分开,看着他气喘吁吁的小声问他:“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盛承光很有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现才想起来问?当然没过得好!”

    子时笑着捧住他的脸,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她喜欢他这样。

    可她不会告诉他:其实她过得一点儿也不好,因为没有一刻不想他。

    绝对不会告诉他,他对她多么重要。

    她不说,盛承光便以为是默认。他很恼火,从得知她过得很好开始他就一直矛盾的恼火:一方面这是他计划之中的,另一方面他却发现子时似乎只是缺爱,只要给她爱就好,给的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那些阿姨司机。

    还有那个眉目朝气的男孩,盛承光一想起来就火大!

    小清新的气氛好好的,他忽然就变脸了。

    “不要……”子时的脸也忽然红了,手伸到被子里去拔他的手。

    可盛承光一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强势的拉开她一条腿,挺着腰找了几下,抵住了便沉身而入。

    一陷入那个温热紧暖的地方他就安心了……这件事,只有他一个可以。

    “只有能这样对,知道吗?”他语气满含威胁。

    子时被他暴力的侵入顶的直吸气,闻言乖巧点头,他总算将动作放轻。

    窗外暗夜玫瑰热烈盛开,楼底下欢呼声隐约传上来,子时被他压着欺负,身体又涨又麻,她扭过脸看着窗外,皱着眉咬唇轻轻哼……半个身子都酥了,她伸手无力的他肩膀上推了推。

    盛承光这会儿完全的信心满满,心情又变好了,捉了她手放唇边亲亲,温柔的哄:“乖乖的,慢点好不好?”

    嘴里说着慢,下面却一口气全部顶了进来,子时“嗯……”的一声哀叫,娇声带着些微哭意的:“骗……”

    “那也骗骗!”盛承光吃得起劲,双眼发亮,笑容比窗外夜空里的盛放玫瑰更好。

    子时咬着唇,手指他眉眼上轻轻划过,“盛承光,”她声音发颤,“不爱。”

    占着她的有片刻僵硬,随即俯身抱住了她。

    “知道了。”他将脸埋她颈间,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剩下的都是纠缠、抵死缠绵,两抱一起,彼此都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被子里全是湿热潮气,两个都出了很多汗,滑溜溜的缠一起,像两尾鱼。

    古说这事叫鱼水之欢,果然不假。

    窗外的玫瑰大朵大朵的绽放,黑夜有如白昼。床上两抵死缠绵,连低哑的呻|吟闷哼都缠一起。焰火热烈的光亮照映之下,上头的男激烈的挺腰冲了几十下,俯身抱住身下的,两个紧紧抱一起颤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楼上这对鸳鸯交颈缠绵之际,楼下谢嘉树正暴跳如雷。

    他安排的焰火是各种骚包辉煌的花样,为什么变成了清一色的玫瑰花?!而且他只安排了十五分钟,然后大家回到室内开始下半场疯狂Party,可这都放了四十分钟了9不停9不停9不停啊!!!

    所有都数这是第几朵,兴致勃勃的猜测一共有多少朵,谢嘉树群里上蹿下跳,揪住冯一一吼:“这又是谁干的?谁?!”

    冯一一把流程单给他看,还是……他自己。

    谢嘉树受不了了,冲到他姐身边一顿吼:“就那么想把承光哥推给别吗?!叫了来不说,还给安排这出?!生怕他俩勾搭不到一起去是吧!”

    谢嘉云原本一个站群后,正微仰着头看天空,不防嘉树像头野马似的冲过来,她来不及隐去眼角水光,连忙侧过身。

    可谢嘉树已经看见了,顿时他偃旗息鼓:“姐……对不起。”

    这一转念间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当年姐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没能为她举行从小承诺给她的盛大成礼……是叶祁远,为她放了一整夜的焰火,当时他是场见证的之一。

    “刚才说什么呢?”谢嘉云转脸已经是笑着的了,“这个吗?这可不关的事。”

    谢嘉树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愤怒,歉疚不已的看着他姐,眼神可怜的像只纯良大狗。

    谢嘉云抬头摸摸他油光水亮的卷毛,正姐弟情深,从黑暗里走过来一个,打破了这一幕——是今晚的主角,盛齐光。

    穿着天蓝色礼服的盛齐光非常英俊,笑起来的时候尤甚:“作证——这是哥吩咐办的。”

    谢家姐弟一齐看过去,齐光笑了笑,对谢嘉云说:“嘉云姐,做的事情哥都知道,他要是真想和斗的话,起码眼下的他手里是讨不了好处的。”

    谢嘉云尚且自持微笑,谢嘉树很不满的冲盛齐光说:“喂!是哥变心先,这儿对姐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啊!”

    “是吗?”齐光眉宇间一派纯良,“看来也应该邀请一两个旧识来参加今晚的盛事,比如:叶祁远。”

    谢嘉树顿时被噎住了。谢嘉云抬手拍拍弟弟肩膀,她走上前笑着对齐光说:“齐光,是为哥抱不平吗?难道觉得欺负他了?”

    “不是。”齐光也笑,一派温文儒雅,“哥如果被欺负,肯定是他自己愿意被欺负。”说完他收了笑,神情认真的说:“是为子时。们两个都听好:不要再利用子时。哥他可能对嘉云姐有抱歉或者愧疚的心情,可没有。只要再有一次今晚这样的事情发生,会报复们的。”

    比起谢嘉树的“生气”,来自盛齐光的“报复”可是会得到盛明华和盛承光的全部支持。所以谢嘉云笑得也有些勉强了,但她是聪明,不必多说,控住磨牙霍霍的谢嘉树,她点点头温和的说:“好的,齐光,听明白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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