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遇见冯天帮的枪手(没差点死了)
来到银行,老子我不敢再惹事生非了,我没有枪,打不过别人的,老老实实地走进这家银行。
来到林心如的窗口处,把一袋子金条递给她道:“给我换成现金,并存入我这本账户里。”
“你怎么了?脸肿红,药味,是不是被人打了?”
“对,痛死了。”
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没有为我的金条而感到惊讶,而是先关心下我。
“谁敢欺负你,老娘揍死他!”
林心如这是要为我抱打不平呢,我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制服里很艳丽的身姿配上嫩脸上红火的脸蛋,实在是太萝莉了。
“噗哧”
我笑了,笑得有点像哭,我有点小感动,更加迷上她了,她就跟我大欧内桑(姐姐)一样,说起欧内桑(姐姐),我家原本的家庭是一家四口,在我四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女儿离开我和我父亲,我每当和父亲提起母亲时,他的表情总是严肃着,他也不告诉我她们的下落,只跟我说,她们入黑社会了,现在想起,她们会入哪个帮派呢?
“存好了,今晚……还来陪我吗?”
她红着脸,羞答答地对着我抛着媚眼,我也盯着她的黛眼,放电着。
“如果我不忙的话,我就会去找你的,这里是一万元现金,拿去挥霍。”
我把东西交给他后递过银行本子转身离去。
她乐翻天了,痴痴地望着我离去的背影,在想这下泡到金女婿了吧。
我站在门口,点了根烟,慢慢抽,不敢再叼在嘴里了,不敢嚣张,要低调。
“妈的,这算什么!老子现在先去买几把菜刀防身,这社会,危险呀……”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带刀?】
我坐在门口发出一阵叹息。
我开车到商场买了把锋利的菜刀,开封后,用手指弹弹这把刀,质量不错,是不锈钢的,拿到背包后,感到有一丝安全感了,上车思索着。
现在要何去何从?
去哪里?回家。
我开车回到家中,大门紧锁,门口的警戒线还在,地上的血还在,我呆呆地看着。
“爸爸……你们的仇恨,我已经给报了,安息吧……”
还好我身上有钥匙,准备打开门,却听到急促的汽车引擎声,我飞速转过头来。
黑衣人,糟糕!是冯天帮的残党!
我马上躲到一边去,已经没有退路,躺在墙角下,一凑破布挡着我的上身,希望不会被发现。
“哈哈!看,我说到他家来巡逻,绝对没错的,看啊,这小杂种回家来了!”
“你真行,额,话说这娃儿可真笨,杀了人还敢回家。”
“你,举起手出来,不然一枪砰了你!”
我听到要枪杀我,也就乖乖地举起手来,慢慢地走了出来。
“小子你行啊,杀了冯成天,现在他的弟弟冯成地做老大了,工资发得更少,还拼命地骂我们是饭桶,这下子把你活捉给冯成地,老子们就升官啦哈哈。”
我无奈,眼睛盯着他们四个黑衣人,从枪口扫过去,四只黑压压的枪口对准着我,我要闪也闪不过,如果仅仅是一人,我还有把握躲过他的枪口,四把枪对着我,这下子就惨了,不知道落在那冯成地手里还怎么样……
突然四个黑衣人背后跳出几名横rou大叔,手持匕首,一刀割喉,血液喷射而出,四人以刀倒地。
这四个大叔捡起死者们的手枪,把玩着。
“二叔?”
我失声叫道,其中一个长得更我爸爸很像,爸爸生前经常提起二叔他是混黑社会的,我看这些人就是黑社会的,这人必定就是我二叔!
“侄子,别来无恙,我替你爸爸的死感到悲伤。”
“我仇恨已经报,却引来冯天帮的追杀。”
“侄子,仇恨还没报,你爷爷奈奈还有大姑就是被这该死的冯天帮杀死的!你要灭了这冯天帮,才算报仇雪恨啊!”
我抢过他们的手枪,叫嚣着:“走!我这就去灭了这冯天帮!”
“你现在去等于找死,虽然你的枪法神乎其技,但是这四把枪四十发子弹,就算是一人一发,也灭不了这冯天帮。”
“哦?冯天帮有多少人?”
“除去被你杀害的人,还剩下五十人。”
“那怎么办?”
“不如跟随我入楚天帮,与冯天帮对敌的楚天帮,我帮老大很赞赏你,让我带你去见他。”
我把车子停在布棚里,把这几具尸体搬进汽车,开到河边,放火烧掉。
我被带到流沙的一座快餐店里,这里设立有几台桌球桌,旁边沙发上坐着红衣人,他们腰间鼓鼓,满脸横rou,气势凶凶,想必就是与冯天帮黑衣人相同的枪手吧?
我被带进大楼上,一楼快餐,两楼酒店,三楼枪手娱乐区,四楼装修比下面的豪华,而三楼到四楼的楼梯上站立着两名红衣人把守着,手上还拿着枪。
四楼软座沙发上,一名老者正在擦试着一把进口而来的日本刀,刀身弯曲长径,散发着冰冷的光,那刀锋仿佛可以劈开万物,让得我感到心寒。
“楚天爷,我侄子陈羽生带来了,这位就是上次独自杀死冯天帮二十三个人的陈羽生,我把他带来了。”
二叔不敢正眼看楚天爷,语气充满恭敬。
楚天爷缓缓抬起头,那张老脸上两只如虎的眼睛瞪着我,他有一种震撼力,我两双眼对视后,我有些惊心,不过这种心惊是一闪而过。
楚天爷对上我的眼神,他也是心中一惊,他从我的眼睛中看到像龙一样的气魄。
“陈羽生,还不拜见楚天爷,他可以帮你报仇雪恨!”
二叔拉着我的手,叫嚣着。
“闲辈陈羽生拜见晚辈楚天爷老大!”
我双手抱拳,向他鞠躬尽瘁。
“起身吧。”
他把日本刀放回刀鞘中,向我抬手道。
“对了,楚天爷,我们四人杀了四个冯天帮的枪手,缴获了四把装满弹匣的手枪,楚天爷请过目收下。”
二叔把缴获的手枪摆了出来,低头有些依依不舍,枪可不是一般人墨得起的,就这么给楚天爷,能不心痛吗?他就像是主人手下的猎狗,拼死跑来跑去,去咬死一只野兔,却还得把肥rou上缴给主人。
“恩,很好,这枪你们收下吧,这是你们的战利品。”
老人和蔼地对着我二叔道,语气十分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