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梦
一张青石畔小桌,一壶酒,两个杯口,两人对酌到有一番风情!可是很煞风景的是……青衣男子对坐的红发男子毫无酒品……
南牧离从容的为自己倒上一杯上好的梨花酿,举杯放于鼻口,轻轻一嗅,梨花香溢满鼻尖,对于对面牛饮的失意人,采撒视策略。
“来!相爷大人,咱俩干一杯!”夏铭钰好爽的拿起一坛女儿红,象征性的朝空中晃晃了以示碰杯!随后便大口大口的猛灌。
“举杯销愁愁更愁N必呢!”南牧离酌酒一杯,朝着猛灌酒的夏铭钰说道。喝的够久了吧!没有三坛也有四坛了吧!
“你懂什么啊!没看到哥哥我很苦闷,很低落,很愁苦,很抑郁,很心痛吗?”夏铭钰晃了晃了酒坛,几个反问后极为烦躁的扯了扯红毛发。
“既然十分痛苦,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是打晕你一了百了还是打晕你一了百了呢!”南牧离淡淡的说道,再次为自己倒上梨花酿,品尝其中的美妙。
“你有没有同情心?你的良心都去哪了……”夏铭钰那个郁闷啊!找你喝酒可不是来添堵滴,好歹安慰一下啊!
“被狗吃了……”南牧离淡定回答道。
夏铭钰翻了一个白眼后,又狠狠地灌酒,他只是想要个人安慰一下而已,很难吗?这人品也烂到爆了!一时无法宣泄心中情绪,不由的想起现代二·逼青年们,一失恋就半夜鬼哭狼嚎的唱情歌!他要不要也来一首,润润嗓子呢!
“你想干嘛……”南牧离诧异的看着放下酒坛的铭钰,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浅力的拍了拍脸,一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只怪我们爱的那么汹涌,爱的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地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南牧离握着酒杯的手一晃,难以置信的看着夏铭钰!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南牧离一激动捏碎了酒杯,很明显再淡定的人在夏铭钰的魔音下也会显得很不淡定。前提还是一句没听懂的状况下……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闯被误解被骗,是否成人的世界总有残缺……”
“!!铭……!!钰……”南牧离实在受不了夏铭钰鬼嚎,这不仅仅影响了周边百姓的安宁,还刺激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啊……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夏铭钰再次高呼,他心闷难受,他不敢想一旦安静下来会不会胡思乱想到天亮。
南牧离无奈,也只能随他去了r许前一刻他还不明白凤暮瑾对夏铭钰的影响力,这一刻他真的懂了!也是,换做谁都会不好受吧!喜欢的人就这般莫名的跟别人走了,而且是成亲的前两天!
唱的有些嗓子疼的夏铭钰这才想起还有南牧离的存在抬手擦了擦嘴角边的酒水,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闷哼说着:“牧离,我很难受……”
“唉……”南牧离无语叹息,既然难受又何必去执着呢!做回当初傲娇又没心肺的你岂不更好!
“我真的难受……”夏铭钰扯了扯他的衣袖,蹙着眉再次说道。
“那里……”难受9没等南牧离询问道,只听“哇……”的一声吐了南牧离一衣袖的污秽。
南牧离惊呆了,直到馊水般的臭味萦绕空气中,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看着袖口处一滩污秽,忍住想抽夏铭钰的冲动,忍住胃部的恶心感,咬牙切齿的道:“夏—铭——钰!”
“嗝……”夏铭钰打了一个酒嗝,好受些后朝南牧离扯开嘴角笑了笑,随后很是嫌弃的捏住自己的鼻子,椅着身子坐到桌的另一半。
“你……”南牧离吐血,他跟一个失意又醉酒的醉汉较什么劲!可这换成谁都难以忍受啊啊啊……
无奈南牧离只好将身上的外袍一脱,扔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唯一一丝雅兴也被夏铭钰破坏的彻底!见他闷头不出声,气闷得直瞪眼。
“你知道吗,我盼着跟她成亲好多年了!你们一定很好奇,明明没有交集的两个为何会成亲吧G呵呵~~~从她第一次站在受封典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来了……”夏铭钰絮絮叨叨的说着。
“……”南牧离默了,他只能当一个聆听者,尽管他还是不理解他说的来了是什么意思。
夏铭钰似是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自己一头红毛发,傲娇的说道:“当年我也是这么一头红毛发去参加相亲宴,冷丫头当着双方父母讽刺说我是‘红毛怪’,那时候我就跟她杠上了!我泡吧交女友,打架犯浑,甚至连自家的萧谱都学的贴三到四,就是为了跟她解除婚约……可真的等到死了,我才明白!做了那么多的混账事也只不过是为了她能多看我一眼……”
“……!”南牧离虽听不懂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但他能感受到他的悲伤,而让他如此情绪化的人只有一个人!凤暮瑾!
“瞧,这是我和她的定情信物,白玉萧!死都要带走的东西……”夏铭钰低低的说道。他死都不愿丢弃的白玉箫,唯一属于冷丫头的东西!
“她会回来跟你成亲的……”南牧离淡淡的说道,他虽说才认识凤暮瑾几天,但她是个守诺的人,她一定会回来跟铭钰一个交代。
“回来做什么呢!她不顾我的感受追着苏赐出了府,我已经输了9有回来的必要吗?”夏铭钰失笑,一天前他们还在侯府有说有笑,一天后他们形同陌路,至于成亲,虚设的梦!年少时不该想的梦!
“你真的那么想?”南牧离淡淡的说道,透过夏铭钰看着不远处阴暗的地方,淡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