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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距离

    回到办公室,韩永宁一想到现在的命运仿佛被牵在女人手里,心里就非常痛苦,这个完全不用多作解释,因为只要盛开德不在,以后什么事都得听朱孝玲的了。想着以前流行的什么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之类的话,韩永宁真想骂这些创出这一类语言出来的人真无知,所谓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之类的,也只是在懵懂的少年时期才有的事,他们还道每个人都处于情窦初开的场面一样。

    如果是理智一点例如像刘静这样的女人做搭挡还差不多,现在竟然是个毫无分寸的女人做搭挡,而且经后还要什么都听她的,这倒不是说韩永宁有什么权力,什么都想自己做一把手,但是没权力与这种随时面对有可能被她弄得踢出局的情况,一样会很痛苦。今天只是害刘静对自己产生误会,明天更不知有什么更可怕的事发生,想到这些,韩永宁就头疼。

    看韩永宁不说话,朱孝玲道:“好了,我以后跟你这种玩笑了,再说我也觉得很不妥,在这个地方上班就有在这个地方上班的样子,我也很后悔,我向你道歉。”

    朱孝玲说道歉真道歉,紧接着就一句“对不起”接踵而来。看她一副认真的样子,韩永宁只能不跟她计较。

    韩永宁道:“下次千万别开这玩笑了,真会死人的。”

    朱孝玲道:“要不这样,等会我给刘静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情况。”

    她竟然还没想到事件的危险性不只是刘静,还有盛开德。韩永宁本想给朱孝玲解释一番,但一想可能越解释越麻烦,于是道:“千万不要,这种情事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朱孝玲道:“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哦?”

    韩永宁道:“对。”

    朱孝玲道:“但老大交待下来的事,你总是要照着办吧?”

    韩永宁道:“老大,什么老大?”

    朱孝玲用眼睛看了看盛开德的位置,韩永宁这才明白她说得‘老大’是指谁。

    韩永宁道:“我们不是刚才去过招标部了吗?”

    朱孝玲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的工程项目学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来指导你一下。”

    韩永宁一听,忙道:“我现在在看呢,我这些日子长进了不少。”

    看了看韩永宁做得一些笔计,朱孝玲道:“进展不错啊,相当全面,难道老大会那么看得起你,看来朱阳真推荐的一点都没错啊。”

    韩永宁道:“这关朱阳什么事?”

    朱孝玲道:“当然关他的事了,要不是朱阳在老大面前极力保荐你,老大怎么会认识你呢?”

    韩永宁这才知道原来除了刘静,朱阳也在盛开德前面推荐过自己,看来做领导的司机就是好,有时还可以左右一下领导的想法。

    朱孝玲道:“当然了,你这么优秀,就算没被推荐,也一样可以平步青云的,老大也只是在唯才是举。”

    韩永宁道:“你也太抬举我,我只是混口饭吃而与。”

    其实韩永宁说得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以前在扬名地产公司的时候就早知道这些了,那时虽说销售部与工程部相距甚远,但总会有耳染目睹的机会。

    不仅如此,韩永宁还对土木工程测量、土木工程材料、流体力学之类的有所了解,加上这些日子的学习,他对画法几何及工程制图之类的都可以操作出一个大概来。

    韩永宁这会正对着电脑滔滔不绝地讲着最近的学有所成,不想朱孝玲却慢慢地靠近身来,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只有女人身体上才有味道,韩永宁不禁有些意乱神迷。朱孝玲身上的这种香味是任何女人身上都没有的,这是一种很特殊的体香。

    朱孝玲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说出来,今天我正好有时间,到了改天,我可未必有时间的。”

    韩永宁急忙起身回避,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朱孝玲放开一条路,道:“请便。”

    然后朱孝玲开始在韩永宁的电脑上捣鼓,韩永宁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韩永宁深深地呼了口气,他在想女人是不是特别喜欢破坏男人之间的感情,这回他与盛开德彼此的印象都不错,本来以后极有可能是一对极好做事的搭挡,如果朱孝玲硬要这么来一下,那他跟盛开德肯定玩不下去。

    再加上官场的人本来就在人的性格上很抿感,对人品要求极高,如果朱孝玲真对自己有那意思,自己不但混不下去,还极有可能要吃些苦头,开玩笑都不可以。

    在官场出现人品问题和背叛两大忌讳,是会出大事的。哪怕在普通的民企如果跟总经理的女人或者其秘书之类的扯上关系,都是情况非常不妙,况且是官场。

    在外面呼吸了十来分钟的空气,韩永宁一直考虑如何处理这事,哪怕真是朱孝玲在开玩笑自己也得想办法应付才行,他一定要跟朱孝玲保持一定的距离。

    本来韩永宁以前想朱孝玲现在走得是刘静以前一样的路子,做个两三年市长的女人,然后混个职位,等到职位稳定,如果想步步高升,就继续跟着盛开德,如果要学刘静,也可呆在原地不动,情况成熟便找个男人嫁了,最后再进行结婚生子之类的,一辈子不再为衣食操劳。

    这是一条不用付出太多的路子,只要浪费几年时间的青春,比起一般在底层打滚的女公务员要强的多,她们因为物以类聚的原因使然,估计熬个十年八年都没有什么结果。

    现在朱孝玲连刘静当年的一点忌讳都没有,公然对韩永宁那样。韩永宁在想难道她不怕自毁前程吗?

    所以有时候韩永宁在想自己真的不了解女人在想些什么,难道女人也认为自己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找男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明显是韩永宁是多虑了,原因是朱孝玲根本不是盛开德的女人,他以上的想法全部都成为伪命题。

    到了下班时间,刘静的电话没人接,过了没两分钟,刘静发了条短信给韩永宁:“我想暂时一个人静一静。”

    韩永宁知道可能刘静表面上不介意朱孝玲的开得那个玩笑,但内心深处却不喜欢自己与任何异性来往。刘静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哪怕正常的交往同僚关系都不行,上班是同僚,下班要形同陌路。

    刘静的人生走到现在,她已不想把过多的时间花在男人身上,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绝对忠诚,绝对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对于这一点,韩永宁还是知道的,所以他每次见过别的女人,哪怕是正常的朋友同学关系,他也不敢在她前面提起。韩永宁当然知道刘静不是个醋坛子,这与醋坛子无关,他知道刘静要的是安全感,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安全感,而不是让其整天担忧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跟别的人鬼混,这种安全感与吃醋坛子没关。

    韩永宁只能自己出去喝一杯,哪怕替自己开窍一下也可以。

    来到酒吧正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韩永宁看见一个女人慢慢地自己靠近,只听她高兴地说道:“韩永宁,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韩永宁眯着一眼看她一副非常成熟的装扮,他竟然一时没把袁小枚认出来,他看着眼前的女人道:“没错,你是?”

    那女人道:“我是袁小枚啊。”

    韩永宁带着有些醉意地道:“真是好巧啊,在这还能看见你。”

    袁小枚一反常态,好像之前与韩永宁的不愉快一笔带过,只听她说道:“巧什么啊,我经常来这的,刚才还以为我看错了呢,怎么今天这么有雅兴一个人来这,还躲在这么个角落里,这不太像你平时的风格啊?”

    韩永宁道:“人都会变的嘛。”

    袁小枚道:“哦?那你现在变什么样了?”

    韩永宁道:“至少现在我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酒。”

    袁小枚道:“呵呵,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韩永宁半躺在位置上,仿佛又要睡了过去。

    袁小枚赶紧叫住他,道:“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在这摆出一副大醉侠的鬼样子?”

    慢慢地借着一点酒精的作用,韩永宁突然感觉袁小枚这人有点神经病,一会冷一会热,叫人难以捉磨。韩永宁打算睡觉得了,他困得不行。

    袁小枚在一边自饮自酌了很久,然后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把韩永宁拉了起来,道:“别睡了,这地方哪是睡觉的地方。”

    韩永宁带着想入睡的眼睛道:“我现在真的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袁小枚道:“想好好的睡一觉,就必须在舒服的地方睡,这里这么吵,怎么睡啊?”

    韩永宁道:“你先走吧,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袁小枚道:“被赶出来了?”

    韩永宁改口道:“不是。”

    袁小枚看了一眼韩永宁,大概猜到了七八成,道:“不是才怪,我早就说了,呆在那个位置上的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的,男人只是她们生命当中的一部份而与,甚至是一小部份而与,既然是一小部份,就可有可无了。哪像我这么单纯,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全身心投入。”

    韩永宁看了看袁小枚的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可能现在才发现其实她真的是不错一样。

    袁小枚道:“到我家去睡吧,我家离这里近,沙发给你睡,保你舒服。”

    韩永宁道:“这怎么行,你不是有曾果吗?这样很容易让他产生误会的。”

    袁小枚道:“那么挫的一个男人,当初我只是用来气气你的,现在早被我甩了。”

    韩永宁道:“可是这样……这样好像也不太好。”

    袁小枚道:“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是个普通朋友,朋友有难,做朋友的也该出手帮一把的。”

    见袁小枚说成这样,韩永宁跟她走出酒吧,他现在确实只想找个地方睡觉,但他不敢回刘静的住处。

    外面的风很大,仿佛充满着寒意,韩永宁道:“你不用扶我,我没事。”

    袁小枚道:“你真的没事?”

    韩永宁道:“嗯。”

    袁小枚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然后二人钻进了车里。

    到了袁小枚家门口,韩永宁道:“你爸妈没在家吧?”

    袁小枚道:“我还不知道,不过在家也没事,她们早睡了,再说就算没睡,她们也不会管我的。”

    打开门,袁小枚看了一眼里的摆设,就说道:“我爸妈可能又去伯伯家打通宵牌了。”

    韩永宁跟着走了进去,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袁小枚道:“我给你做夜宵吃,你要吃什么?”

    韩永宁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有点饿,又仿佛一点都不饿,于是道:“随便吧,你什么拿手就来什么。”

    袁小枚笑道:“好勒。”

    韩永宁呆坐在客厅里不动,时不时地应付一下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袁小枚的问话。

    过了二十多分钟,袁小枚就端了两盘蛋炒饭出来。

    袁小枚道:“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这是最新学的扬州炒饭。”

    韩永宁用调羹吃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看着眼前的袁小枚丝毫没有介意自己对她做过的一切,韩永宁不禁开始感触良深,他实在想不到在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是这个女人陪在自己身边。

    袁小枚道:“好不好吃?”

    韩永宁道:“做得不错,好厨艺。”

    袁小枚笑着道:“那是,也不看看谁在主刀的。”

    吃过扬州炒饭后,袁小枚就去洗澡,韩永宁也没心情做任何事,倒客厅的沙发上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只见袁小枚披着浴袍扎着头发站在自己面前,她看着韩永宁道:“到里面上去睡吧。”

    韩永宁只能跟她走进了房间,然后韩永宁像块木头一般倒在一边,半天无法动弹。

    袁小枚把韩永宁的身子挪了挪,然后替他盖好被子道:“看来你今天是没什么心情,我也睡了啊,我到外面沙发上去睡,你好好休息,我也有纯洁的一面。”

    说完她再替韩永宁整理了一遍被子,在整理地过程中,她见眼前的男人死死地盯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袁小枚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道:“看什么呢?”

    过了一会,袁小枚感觉有些异样,于是看了看韩永宁,道:“你什么意思?”

    韩永宁道:“什么什么意思?”

    袁小枚道:“你那的反应也太强烈了吧?把被子都弄起来。”

    韩永宁惭愧,惭愧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内心深处的邪念。

    袁小枚也不强求韩永宁,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她看着韩永宁突然道:“要不你跟我结婚吧?”

    穷人想结婚,越穷越想结婚,富人则想离婚,越富越想离婚。卡在这中间的,就变的对结婚非常麻木,既不想结婚,也不想离婚。

    袁小枚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这德行,吃了就不想负责。”

    韩永宁道:“我哪有吃过啊?”

    袁小枚道:“你看过了。”

    韩永宁道:“什么时候?”

    袁小枚道:“就刚才。”

    看袁小枚又开始无理取闹,韩永宁毫无睡意,他打算去外面得了,这时他的酒也完全醒了,相反还觉得精神抖擞。

    韩永宁起身把外套穿好,打算出去走走。

    袁小枚道:“你想去干嘛?”

    韩永宁道:“出去逛一下,对着个唠叨鬼我也很难受。”

    袁小枚道:“是出去找女人吧?”

    韩永宁道:“怎么会呢,你不就是女人吗?”

    袁小枚道:“怎么会?看你这个德行,肯定出去找女人。”

    韩永宁道:“随便出去一下就是找女人,女人受得了,男人也不一定受的了的。”

    袁小枚道:“你不许出去。”

    韩永宁道:“为什么?”

    袁小枚道:“你就是出去找女人,要不就是去找那个刘静。”

    韩永宁道:“别瞎说,她今天下午一直不接我电话呢,我都不知道她在干嘛。”

    袁小枚拉撰永宁的手道:“你找借口,大不了我不唠叨了,那个女人不要你,我要你。”

    感觉到从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加上此时沐浴过的袁小枚一身浴袍白色如雪,韩永宁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向自己传递了什么信号,但是,他还是不能这样做,想都不能那样想。

    韩永宁看着袁小枚道:“那你叫我留在这干嘛?什么事都做不了。”

    袁小枚道:“陪我聊天。”

    韩永宁道:“聊什么?”

    袁小枚道:“随便你,反正不许出去,否则我出去跟着你。”

    韩永宁看她一副楚动人的表情,于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道:“你叫我聊什么?”

    袁小枚道:“说个笑话来听听?”

    韩永宁想了想,他实在想不到现在有什么好笑的笑话,于是道:“要不这样,我出个脑筋急转弯给你做。”

    袁小枚看着韩永宁的脸,道:“好。”

    韩永宁道:“什么东西你不用的时候处处可见,要用的时候却见不到它的影子。”

    袁小枚想了想,道:“金钱。”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男人。”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爱人。”

    韩永宁道:“你能不能想点全理一点的东西?”

    袁小枚道:“提示一下,比如说日常用品或者动物还是植物之类的。”

    韩永宁想了想,道:“应该算日常用品吧。”

    袁小枚道:“便利店。”

    韩永宁道:“为什么?”

    袁小枚道:“便利店就随处可见,可要用的时候却一家都找不到。”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出租车。”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我想不出来了,告诉我答案吧?”

    韩永宁道:“相关部门。”

    袁小枚道:“晕。”

    韩永宁道:“第二题是,有一座桥能载五百斤重量,猪只有三百斤,为什么猪走到桥中间桥却塌了?”

    袁小枚道:“因为那座桥是豆腐渣工程。”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因为猪没有注意保养,体重已经超过五百斤了。”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因为涨水,大水冲来,把桥冲断,正好猪路过,于是桥断了。”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因为猪过桥的时候,这时正好来了一个闪电,然后劈中桥,桥就塌了。”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因为那座桥历史太悠久了,所以塌了。”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因为那座桥不高兴,所以自杀了。”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道:“因为那只猪的力气很大,他一拳打在桥中间,然后桥就塌了。”

    韩永宁道:“不是。”

    袁小枚再想了想,然后道:“因为……你还是说答案吧。”

    韩永宁道:“那座桥可以承受五百斤重量,猪只有三百斤,为什么桥会塌呢?答案就是因为那只猪是开着车过的桥,所以桥踏了!”

    袁小枚道:“这……这算什么答案,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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