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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对她的爱越来越多

    所以,在他把孔若雨剥落干净之后,将她整个人扔在了浴缸里。

    后背贴上冰凉的瓷器,被冷意激的清醒了的孔若雨费力的睁开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重影,嘻嘻的笑了一笑:“嘿,帅哥,近一点,我看不清楚你哎。”

    “孔若雨!”沈凡阅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她的名字,随后打开了花洒。

    脸上突然被浇上水,孔若雨被呛得狠命咳了起来。直到她微微有些清醒,再看面前的男人,不禁有些激灵,颤声问:“阅?”

    男人冷笑:“不,我是禽兽!”

    孔若雨满眼茫然的看着他,柔若无骨的小手甚至贴上他的额头,问的却是:“沈凡阅,你喝多了么?”

    沈凡阅继续冷笑:“对啊,我喝多了。骂我是禽兽的感觉爽不爽?我不介意你再说一遍。”

    孔若雨无辜的眨眼,再眨眼,直眨的沈凡阅心烦意乱,索性将身上多余的衣物尽数除去,专心的替孔若雨洗澡。

    有水珠滚过美人如玉的肌肤,自脖颈落下,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中午被自己吸出的吻痕,一抹抹嫣红的痕迹更添了情欲的色彩。

    沈凡阅手指划过孔若雨的脸,她媚眼如丝的眸,小巧的鼻,和红艳的唇。沈凡阅觉得喉咙之间有些干渴,他咽了咽唾液,便见孔若雨张了一张嘴儿,喊道:“我渴。”

    沈凡阅闻言,坏笑道:“哪儿渴?”

    孔若雨张开眼,带着些染上情欲的声音,软了声音道:“我要喝水。”

    沈凡阅应了,抱起沐浴之后的孔若雨,随意搭上一条浴巾吸着她身上多余的水分,走进卧室,就将她抛到了床上。

    随后开了一瓶酒,在嘴里含了一口,俯身下去,吻上了她的唇。

    感受到他嘴里的湿润,孔若雨情不自禁的张开口,伸出舌头去勾水分,一口喂完,她噘着嫩嫩的唇,不满道:“还要。”

    然而沈凡阅却不再喂她,低声道:“喂过你上面那张嘴儿了,是不是该喂喂别的地方?”

    孔若雨未及反应过来,她有些不适的叫道:“你起来。”

    却被沈凡阅堵住了一张嘴。

    醉酒之后的身体总是特别敏感,尤其是被人抓住了敏感点之后,被吻过之后的孔若雨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她就像水中的一页小舟,无处可依,只得依附于面前的男人,一双眼迷离且动人。

    将颜欢抱着放在副驾驶上季好安全带,沈辰渊才坐到自己位置上,驱动了车子。

    颜欢意识有些回笼,半睁了一双眼,迷离的将沈辰渊来望。

    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沈辰渊微微叹气,看着路,轻声问道:“颜颜,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么?”颜欢刚喝了酒,沈辰渊怕她坐车会不舒服,特意将车速放的很慢,害怕颜欢呼吸不畅会吐,他还特意开了车窗。

    柔和的风吹进来,路边的路灯一闪而过,两边的绿化带被照出了昏黄的颜色。颜欢有些失神的看了会儿窗外,转过头又开始看沈辰渊。面前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的模样,俊美的侧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美好的仿佛一触就碎。这样的沈辰渊,为什么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却又不属于她呢?

    他鲜衣怒马的点燃她的生命,却在将她烧成灰烬之后,抽身离去。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掉沈辰渊三个字而后重新生活之后,一场车祸,却又将他们二人凑到了一起。

    沈辰渊,光是念起来就会心痛的名字,爱人做不得,朋友做不得,陌生人更加的做不得,她究竟应该把他摆放到哪个位置才好?

    车子在车库停好,沈辰渊走过去开了车门,将颜欢从车上抱下,轻轻的吻了吻,见颜欢有些委屈的撇着嘴,笑道:“乖,马上到家了,我抱你进去好不好?”

    颜欢有些迷茫的看了眼他,低声控诉:“坏人。”

    沈辰渊继续诱哄她:“好,我是坏人好不好,坏人带你回家。”

    颜欢乖乖的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身体里,颤声道:“可是我怎么那么爱你?”

    沈辰渊身子一震,盯着怀里的女人,轻声道:“颜颜,我一样的爱你,且一定比你爱我的要多的多。”

    把她抱进了自己的卧室里,为她盖好被子,将空调温度调好,沈辰渊这才轻声的带上门,起身回了小楼拿了换洗的衣物,又重新回了卧室。

    刚一进门,就见女子半趴的姿势在床上,手托着腮,睁着媚极了的双眼看着门口。看见沈辰渊,颜欢嘻嘻一笑,道:“回来啦。”

    沈辰渊将她的衣物放在床上摆好,走过去帮她脱衣服:“来,颜颜,我们洗澡去。”

    颜欢大摇其头,抱着双臂警戒的躲着他一丈远:“我不要,你是坏人。”

    沈辰渊看着仿若孩童心智的颜欢,耐心道:“可是,你喜欢这个坏人对不对,所以快过来。”

    颜欢歪头看他,突然发问:“我喜欢的坏人?是你么?”

    沈辰渊叹气:“你看我这张脸,会是谁?”

    颜欢扭过头去,不看他。

    沈辰渊绕过床尾,继续出现在她身边:“颜颜,你看看我是谁?”

    颜欢偷眼看了他一眼,好一会才闷闷道:“沈辰渊。”

    沈辰渊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笑容:“我是沈辰渊,你最爱的是谁?”

    颜欢想了一想,继续闷声道:“沈辰渊。”

    “那就是了,所以来我的怀抱里,好不好?”

    颜欢点点头,温顺的任由沈辰渊抱着,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面前的女人,腰肢不赢一握,眉眼如画一般动人。

    沈辰渊看的入了迷,虔诚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这才抱起颜欢进了浴室。

    被温暖的水包围着,颜欢的眸子里多了丝清明,她微微撅起一张小嘴,轻笑:“沈辰渊。”

    沈辰渊点头应了,继续为她洗肩膀,颜欢又叫:“沈辰渊。”

    沈辰渊满含笑意的将她来望,手掌不停的洗上了她的肚子,沈辰渊头也不抬,应了一声嗯,就去洗她的脚。颜欢忽然撩起一捧水,撒上了沈辰渊洁白的衬衣。

    女子格格的笑意传来,颜欢笑的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你上当了。”

    沈辰渊无奈的抚额,看着面前一脸促狭的女人,在看了眼自己的半湿的衣襟,索性将衣扣尽数拽开,敞着胸膛继续为颜欢洗澡。

    颜欢嘻嘻一笑,顺从的抬起了娇小可爱的脚,任由沈辰渊一个一个的洗过,忽然又将一只脚踢上了他的裤子,有水渍沿着裤上流过,颜欢便向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开心的笑:“沈辰渊,你尿裤子了。哈哈,哈哈。”

    许是笑的猛了,颜欢禁不住咳嗽起来。

    沈辰渊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替她轻拍着后背,柔声道:“颜颜,不闹了啊,乖乖的让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颜欢睁了一双醉眼迷离的眼,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神情,直撩拨的沈辰渊欲火大盛。然而怀中女人满身的酒气又让他颇为不爽。是以沈辰渊不为所动的继续为颜欢洗澡。

    将沐浴露揉到渊上,将颜欢从浴缸里扶出来,沈辰渊又开始为她打着泡沫。

    细致的肌肤被抹上洁白的泡沫,让她整个人更添了一份仙气。看到颜欢嬉笑的模样,沈辰渊禁不住在她小巧的鼻子上点上了一滴。

    颜欢皱皱鼻子,哼了一声,继续委屈的控诉:“你又欺负我。”

    沈辰渊附和:“对,我欺负你。”

    颜欢继续皱鼻子:“坏蛋!”

    沈辰渊依旧附和:“坏蛋让我给坏蛋洗澡。”

    喝醉了的颜欢显然反应不过来这个句子,只听到坏蛋嘴里承认了坏蛋,于是深以为然的点头:“对。”

    沈辰渊再也忍不住,将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起来。

    颜欢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满眼都写着戏谑的笑容,可恨的像偷腥的狐狸一样,于是大大的眼珠一转,伸出双臂就抱住了沈辰渊。

    沈辰渊低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衣服都被颜欢弄湿。

    所幸是在浴室,反正又没有别人,索性就把衣服全部脱掉了。

    颜欢抚摸着沈辰渊健壮的肌肉,目光里带着三分得意七分迷离地说:“沈辰渊,你身材真好哎。”

    沈辰渊几乎要抚额了,沈辰渊几乎可以感到自己的火热了。

    然而颜欢还是一身的泡沫,他只得忍耐着,宠溺的笑道:“好啦,别闹了,快洗完了,洗完随你闹好不好。”

    “不嘛……”颜欢才不理会他近乎于求的声音,双眼盯上了他泛红的双唇,闹着要吻他。

    于是,双拳难敌喝醉酒的沈辰渊,终于被颜欢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豆腐,嘻嘻的笑着,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儿。沈辰渊见状,再也忍不住,将颜欢的身子抵到了墙上,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颜欢的香舌在无意识中被沈辰渊带入到自己嘴里,沈辰渊的气息带着霸气席卷了她整个口腔,令她不自觉的想要回应,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被两片唇吸允,继而被牙齿轻轻的噬咬,让她有一种被吞没的感觉。

    颜欢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双臂软软的搭上了沈辰渊的肩。

    沈辰渊放开她的舌,微微远离了她身子,抵着颜欢的额头笑问:“还要不要老老实实的洗澡了。”

    颜欢一脸无辜的望着她,继而颇为委屈的点点头:“我很老实的,是你不老实,占我便宜!”

    沈辰渊叹气,他就知道,跟醉酒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好吧,既然她不乖,那么他乖一点好了。

    沈辰渊如是想着,继而认命的继续为颜大小姐搓背揉肩。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颜欢的捣乱能力和自己面对颜欢时的定力。

    颜欢的确不再纠缠于他的唇舌了,她嘻嘻一笑,偎在沈辰渊的怀里任由他为自己冲背,然而,一张樱桃小口却咬上他。沈辰渊身子一颤,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哑声道:“颜颜。”

    颜欢抬起头将他来望,媚眼如波的眸子里尽是无辜:“嗯?”

    近乎于娇嗔的一声嗯出来,沈辰渊觉得,若自己没点动作,就不必做男人了。

    沈辰渊自然是行动派的。

    他俯身亲上了颜欢的红唇,贪婪的吸允起颜欢,颜欢顺从的两手抱着沈辰渊的脖子,发出苦闷的鼻音。

    颜欢嗯了一声,就见沈沉渊放开她的唇,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从浴室抱到了床上,颜欢在沈沉渊怀里媚眼如斯的看着沈沉渊,发出一声轻笑,她甚至还有些理智,笑着挑逗他:“辰渊,告诉我你是不是上火了?”

    沈辰渊哑着声音,低沉的笑道:“我是不是上火,你来试试啊。”

    他再也不迟疑,俯身吻上了颜欢的耳垂。

    颜欢被他吻得有些难耐,“辰渊……辰渊……”

    沈辰渊回应了一声,将唇继续贴上她。

    颜欢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沈辰渊低下头,低声喊道:“颜颜,我爱你。”

    激情过后,尽是平静。

    沈辰渊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柔情,双手环着她整个身子,将她抱在自己胸前,这才关了床头灯,闭上了眼睛。

    翌日,日上三竿,颜欢才悠悠的睁开了眼,脑袋像是被炸过了似的疼且迷糊着。

    敲了敲酸痛的脑袋,她的目光注意到自己身在的房间,和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了昨晚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战斗”。

    颜欢咬牙切齿的腹诽:沈辰渊这个禽兽,竟然趁人之危。

    她不知道,昨晚貌似是她自己先勾引某只她口中的禽兽的。

    稍加洗漱之后,她换了件高领的衬衫,掩饰了昨夜激战留下的痕迹。

    “妈咪,你昨晚去哪里了?”孝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悦。

    颜欢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事情被抓到的孝,转过身一脸歉意的对自家儿子干笑道:“妈咪昨晚跟你孔阿姨出去有点事情回来晚了。”

    “回来晚了所以就在这个房间睡的?”颜洛可爱的小脸上眉毛蹙起,小手指着颜欢刚出来的沈辰渊的房间。

    颜欢被问的手足无措,她这是要怎么解释自己昨晚在沈辰渊房间度过的一夜呢?可能是真的做了亏心事儿,再加上宿醉让脑袋还迷糊着,顿时不知道怎么跟自己这个聪明的宝贝儿子解释。

    唉,儿子生的太聪明懂事了也是种烦恼啊!

    “宝贝,妈咪还要上班,快要来不及了,先这样,有什么问题等回来再说。”所以她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找一个借口搪塞儿子的疑惑。

    颜洛看着快速逃跑的女人直摇头,这样的妈咪怎么会生出他这么优秀聪明的儿子呢!

    公司门口,颜欢一下出租车刚好碰到从红色跑车上下来的孔若雨,她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朝她走来,眼神暧昧切不怀好意的走来。

    “嗨,女王大人,早。”为了避免被孔若雨在公司门口八卦外加调戏,她很识趣的知道自己的脸皮可是没有这丫的厚,所以颜欢笑的一脸狗腿且对她用了尊称。

    “早?本女王都干完一票子活儿回来了。”孔若雨拿着文件对颜欢招摇,她由于经常被沈凡阅那只禽兽蹂躏,所以她的修复功力极其的好,昨晚宿醉外加被折腾了一晚还能准时的在闹钟响起时爬起来,她真的该佩服自己的能力了,这是当初活生生被某人给锻炼出来的啊。

    “您真是厉害,那我也回去干活了。”颜欢当然注意到孔若雨在自己胸口肆无忌惮的目光,要是她不脚底抹油那就完蛋鸟。

    可惜,某人的逃跑计划没有成功,孔若雨抓着她的马尾笑说:“干嘛这么着急走?难道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看看这小脸蛋,水的跟豆腐一样,看来昨晚没少被滋润。”孔若雨旁若无人的挑起颜欢的下巴调戏道。

    颜欢一头的黑线,这丫的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竟然说的这么露骨啊。

    显然,某个女人忘记了自己昨晚做了比这露骨很多倍的事情。

    孔若雨也适可而止,笑的一脸得意的进去公司,她发现心情不好的时候调戏颜欢这小妞也不失为一个舒缓压力的好办法。

    看来,她这辈子做过最成功的事情就是交了一个这么好的姐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她有颜欢这一个朋友也是足矣。

    当然,朋友是足了,可是爱情,将她那一点点满足的心脏逐渐挖空,空到愿意为那人卖身卖命来填满她的寂寞。

    颜欢刚进自己办公室,沈辰渊就过来了,笑的一脸春风得意。

    狼来了,颜欢此时的心情就是那躲在窝里的小羊,忐忑着。

    “怎么来公司了?我交代李婶让你休息一天的。”沈辰渊坐在沙发上对她伸出一只手,示意她过来他身边。

    颜欢本来不愿的,但看他那无害的双目,不自觉的脚已经过去了。

    真是祸害遗千年啊,这个男人没事儿长这么好看干嘛,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特容易迷惑人。

    当人犯贱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那是不能触碰的人,明知道他是毒,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到他身边,即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只要他在下面招手,也就跳下去了。

    她能理解若雨为什么为了沈凡阅而欺骗自己,因为那是她爱入骨髓的男人,那是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男人。

    就她自己吧,为了沈辰渊,她把自己所有都给了这个男人,即使被伤害过,却还是甘之如饴的爱他,这就是爱,一个女人的爱。

    “在想什么?”沈辰渊自然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出神,他特别不喜欢这样,感觉她突然离自己很远,明明在怀里却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他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包括此时在想什么。

    “出来的匆忙,李婶可能还以为我没起来。”她当然不能说因为被儿子质问而落荒而逃吧!她这妈妈当的也太没骨气了。

    “嗯。”沈辰渊点头,话锋一转,柔声问:“昨晚没弄疼你吧?”

    颜欢满头的黑线,白皙的脸蛋红的跟苹果似的,她狠狠瞪了这个罪魁祸首的男人一眼,这家伙竟然还敢提昨晚的事情。

    颜欢想从他怀中挣脱,可发现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女人,拗不过男人坚固的臂膀。

    她只能干生气,向他宣召自己的怒火,“沈辰渊,你这样趁人之危真的是君子吗?”

    沈辰渊不怒反笑,凉薄的嘴角勾起的笑容是怎办的魅惑是其他人都没见过的,他的这模样也只留给他最爱的女人,她叫颜欢。

    “趁人之危?你说的是现在还是昨晚?”

    真想拍死他这样子坏坏的邪笑,明知道是毒,却将它当做蜜一样尝下去,颜欢觉得自己还真是犯贱。

    “沈辰渊,你不要得寸进尺。”最近对他太好了,所以让他有些肆无忌惮了,她应该适当的有些脾气吧,要不然连儿子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更别说这个坏蛋了。

    “得寸……进尺?宝贝,你这是示意我什么吗?”沈辰渊看她气呼呼的模样心情大好,他的女人生气起来的时候也是这般可爱,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你……你这混蛋。”颜欢被气的骂人。

    “可昨晚明明是你勾引我这混蛋的,你不会忘记了吧?我的颜颜。”沈辰渊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澄清一下昨晚的事情,这样能给自己要来一次补偿的“机会”,这样不是很好。

    某个腹黑的男银心里打着小算盘,某个白痴的女人还光生气没发觉大灰狼已经快要将她给扑倒了。

    “什么?我……勾引……你?”颜欢是不相信的,自己怎么可能勾引这个家伙,一向只有被他扑的份儿。

    “那要我帮你好好想想吗?”沈辰渊暧昧的呵气在她的脖颈处,薄唇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肌肤上亲贴,这样露骨的魅惑哪个女人能挡的住。

    “不用。”颜欢娇喘着气,费力的用双臂撑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

    沈辰渊却不肯放过他,慢条斯理的说:“昨晚是谁说我的身材很好,然后……”

    他的这个然后拉的老长,再笨的人都知道这个然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颜欢一度怀疑是否昨晚真的是自己酒后乱性,将这位娇弱的少爷给上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不过还好是在沈辰渊面前。

    有些人就是这样,在这个人面前不管自己做了多么倒霉丢脸的事情,你都知道他不会看轻你,因为是他,所以放心。

    只是,关于勾引这种事儿,对一个女人来说太过赤果果了,颜欢这是害羞了。

    “沈辰渊,你给我出去。”颜欢佯装生气的盯着他,让他离开。

    沈辰渊也不打算再调戏这丫头,有些事情晚上还可以回去慢慢计较,他乖乖的起身离开,不过在出门前意味深长的对她一笑,那笑容里七分诡异三分她不懂的情愫,让颜欢背后冷风阵阵,有不好的预感啊。

    入夜,沈家别墅的书房里,两个人影在微凉的灯光下挺直站立。

    沈辰渊背对着身后的人,站在玻璃窗前眺望着黑夜的远处大海,海浪声拍打着海岸,如同他此刻抓紧了的心脏。

    有些事情当迎来真相的时候,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会让你的心抓紧一下。

    “老大,我这就去将颜家和周家那帮孙子给宰了。”井松源气的撸起了袖子,真要干一架的冲动。

    “站住。”沈辰渊淡淡的两个字却充满了威严,井松源站住了脚步,不解的看着自家老大。

    “老大,你说咱们要怎么办?要怎么让那帮孙子死的好看?只要你说,我这就去做。”

    “你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自有打算。”沈辰渊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深邃的黑眸里冰冷一片。

    井松源没办法只好离开书房,沈辰渊坐在了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的沙发上,黑暗中唯有那双深邃的黑眸异常闪烁。

    他没想到当年的袭击和车祸事件竟然是颜家和周家两方联手所为,为了打压沈氏公司的发展竟然杀害了他的父亲,而他身上的病也是当年落下的。

    那时候他还那么小,怎么就能那么歹毒将他埋入死人的棺材内,颜金涣,这笔账你说我要怎么跟你算?这几十年来的痛苦,你说要怎么偿还?

    黑暗中的深眸里迸发出森冷的寒光,像是来自地狱欲要吸人血的魔鬼,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寒霜。

    “尸毒“两个字在沈辰渊的脑海中久久不去,幼年的记忆他已经模糊,但那一夜的黑暗他隐约还是有些印象的,那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恐怖,还有那恶心的腐臭味,所以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他只要一闻到那些腐臭的味道就会呕吐,一些虫类也是极其厌恶的,家中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虫类存在。

    那些被掩藏在心底深处的黑暗过往,一幕幕上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这一身的疾餐疼痛,会让那些罪魁祸首千倍万倍的偿还。

    “辰渊,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声,轻柔的女人声音让男人那双森冷的眸光温和了几分。

    他怎么能忘记,颜欢,他最爱的女人,也是今生唯一爱的女人,她是颜家的人,颜金涣的女儿,他最爱的女人竟是仇家的女儿。

    这样的剧情真是狗血,以往听别人说到这样的故事他都嗅之以鼻,现在,却轮到事实发生在他身上了,真是可笑的命运,就这么抓着他不放,不让他幸福是吧?

    “进来。”低沉的两个字。

    即使只有两个字,但从他的语气中颜欢还是多少能够听出他的不开心。

    他这是怎么了?公司又发生什么问题了吗?白天在公司都好好的,还有心情调戏她,怎么回到家就一直关在房间里不出去了。

    将晚餐放在他桌上,颜欢将房间的灯打开,顿时明亮的灯光照在沈辰渊菱角分明的五官上,他长的很俊美,美的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精品,美的好像一触就会破的白瓷。

    为何会是白瓷?因为他此时脸色苍白的跟白瓷没两样。

    颜欢心脏漏跳了一拍,快速的上前捧起他的脸,秀眉深深的蹙起,这个男人就这么折腾自己。

    “不舒服怎么不叫人,你等下,我去给你叫许莫有。”颜欢说着就要离开,但手臂被沈辰渊给拉住。

    “怎么了?”颜欢不解,他这脸色都跟纸一样白了,要是她晚点进来看没准就……呸呸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

    “别走,陪我一会儿。”沈辰渊拉着她不放,眸底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森冷,看着颜欢的目光柔和而忧伤,有些痛,他选择深埋在心底,他再也不会让颜欢受伤,即使是在这件事上。

    “不行,你现在必须看医生。”颜欢想弄开他的手,却发现他固执的紧握。

    “颜欢……”他轻柔的叫她的名字,从未有过的低沉好听。

    颜欢一下子怔愣住了,突然一下子就心疼了,疼的眼眶都红了,她回来抱着他,紧紧的却又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像是害怕他下一秒就会失去一样。

    她的泪落湿透了他白色的衬衫,她哽咽着说:“沈辰渊,不要死,一定不能再我之前死掉,答应我好吗?”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颜欢以为现在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在又遇到他之后,她发现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胆小鬼,害怕失去爱情,更害怕失去他。

    “傻瓜。”沈辰渊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口气却是极尽的温柔宠溺,他的爱,深沉内敛,一如他的人。

    颜欢却执拗的说:“答应我。”

    沈辰渊无可奈何的说:“好,我……我一定不会在你死之前死掉。”

    这个幼稚的女人,可爱的女人,他爱的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傻的可爱。

    他这样的身子,怎么能够活的比她久远呢!

    若有一天我终将离你远去,也请你,颜欢,勇敢的活下去,因为我爱你,即使不在你身边,我的心是爱你的。

    “我爱你,颜欢。”气若游丝的五个字,沈辰渊说了,不知道颜欢有没有听到。

    而此时的颜欢没有去细听他说了什么,她已经急哭着跑去找人来救他,只要他活着,什么都好。

    当你知道一个人的生命有限,或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珍惜那仅有的岁月,特别希望让自己替他疼痛。

    颜欢自然是不知道沈辰渊身上的病痛是自己父亲造成的,即使是知道了,这份感情已经覆水难收,七年前是,七年后还是,爱他,是她颜欢一辈子无法摆脱的事。

    忙碌的沈家别墅,阴沉的夜空中下起了哗啦啦的大雨,滴滴答答的雨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里。

    颜欢,井松源,刘美琪,还有李叔李婶都在门外焦急的担心着。

    颜欢坐在地上神色沉痛,李婶劝她回去休息,她却死活不肯。

    井松源对颜欢的眼神从以前的不喜欢到现在的厌恶,本来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稍微对她的印象改观一些,但得知那件事后,他无法再如以往那般对她,这个女人是害老大疾病缠身外加杀父凶手的女儿,怎么能够原谅。

    “姓颜的,自从你出现后我们老大就没过过几天安稳日子,你他妈的以后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井松源很生气,所以对颜欢发火了,刚才只有颜欢在沈辰渊的书房里,而沈辰渊没多久又发病了,他将所有罪过都怪在颜欢身上。

    颜欢却充耳不闻,她的心里正千万次的祈求着上天,不要带走他,甚至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

    爱了就是这么卑微,宁愿为对方死,正如孔若雨能够为沈凡阅背叛家人,背叛姐妹,甚至背叛了她自己。

    “如果老大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让你也跟着偿命。”井松源火气上来就差要上前打颜欢一顿了。

    “你发什么神经,老大还在里面呢,你就知道吵吵吵,他妈的有本事就给我进去帮忙啊。”刘美琪教训了井松源一句,他看向急救中的房间没有再出声。

    这一夜,直到天亮,当治疗室的门被打开时,所有人都注视着许莫有,而他的神色却异常的沉重。

    沈氏公司,总裁办公室。

    沈凡阅一早就站在落地窗前,神色异常的注视着外面的大千世界,车辆和人流在他眼底都小的跟蚂蚁似的,他就像是这世界的主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可这是他想要的吗?地位金钱权势?不,他沈凡阅要的不是这些。

    在沈凡阅走神的时候,孔若雨敲门进来,将一本文件夹放在他桌上,恭敬的说:“沈总,这是您今天的行程。”

    沈凡阅闭上了双目,转过身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凌厉深沉,他邪魅的笑着看向孔若雨,却不说话。

    孔若雨感觉自己全身毛孔都张开了,被这个男人这么看着心里就发毛,更别说他还笑的如此好看,这不安的感觉让她手心都汗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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