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女人的手段
程娜莎与白松分手后,因为白松在目送着她,所以她象征性地向前走了一段路,才折返回来。她想张啸应该在后面跟着她和白松,可是她折返回来,却没有等到张啸。
找了一圈仍然没见张啸,程娜莎同样也是打开了手机往高处去,然后拨打了张啸的电话。结果两人在电话里详细地一说各自的位置,其实他们俩离得很近,只是没有互相看到。
很快两个人就找到一起了,张啸问她:“娜莎,白松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跟我说,还不让我问,只说咱们最后走到的那个地方,前面就是月牙山了。姐夫,咱们现在怎么办?还去月牙山么?”
“暂时不去月牙山了,咱们现在往山外走。”
“往山外走?那解药……”
“咱们已经知道了白家的藏身之地,他们跑不了,我现在急着出去还有重要的事情。”
“嗯,好的,这回我带路,我知道怎么走了。”
两人趁着天还没黑,立即抓紧时间往回赶路,等到天黑时,他们又找了个睡觉的地方。
躺在一起,程娜莎心想,虽然张啸嘴上没说什么,但是他一定看到了她和白松的亲热,也一定能猜到她和白松干了那事儿。一想到这些,程娜莎都不好意思再让张啸搂着她睡了。
天亮后继续赶路,越往回走行李越轻了,因为没用的东西都一件件地甩掉了。白松所指的路要近很多,他们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走出了深山老林。
来到北山宾馆,服务员看见他们俩一副落魄的样子,忍不住都想笑。也就是认识,不然就他们俩的这身打扮,一定会拒绝他们入住。
他们俩还是住的里外间,两人走进房间后,先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然后又去镇上买了新衣服换上。看天色已晚,张啸决定明天再赶往松岭市,然后去奉城。
这些天太疲劳了,两个人早早地就准备要睡觉了。
张啸刚躺下,程娜莎忽然来到了他的房间,说:“姐夫,这些天我都跟你睡习惯了,我还想跟你一起睡。”说着,她就爬上了他的床。
“娜莎,你可别来打扰我了,我都累得不行,想好好地睡一觉呢。”
其实程娜莎是想,她跟张啸在一起这么多天,他一直没有碰过她,可是她却和白松做了一把。觉得挺对不住张啸,她是好心想给他一次。见张啸并不领情,她以为张啸可能是知道她与白松做了,心里面不舒服,有些嫌弃她,所以才拒绝她。
程娜莎是有啥说啥的人,此时便说:“姐夫,白松他要强暴我,那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你态度坚决地想要我,我能一次都不给你么?谁让你太老实了。”
张啸没说话,也不再搭理她,眼睛一闭像是要睡觉了。程娜莎见状有些不高兴,将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张啸和程娜莎随后离开了北山镇,赶往了松岭市。到了松岭市,张啸就让程娜莎一个人返回江水了,而他则去奉城与凌丽汇合。
白松自从碰到程娜莎,心里越来越不安,联想到被人打死的那条狼,他觉得已经有人暗暗地摸到了月牙山。如果程娜莎是在说谎,那白家就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了。可是白松并没有把这些情况汇报给白人杰,他抱着侥幸的心理,祈祷着但愿是他自己多虑了。只是从那天起,他巡山更加仔细,巡山的范围也扩大了。
月牙山上,白家人还在过着他们的日子,负责打猎的白文彪和白长顺,每天都能打一些野味儿回来,给大家改善着生活。山里的野菜野果很多,所以他们的吃喝不成问题。
最不安心呆在月牙山的人就是董秋艳,董秋艳现在非常地厌恶白家,厌恶白文炳,她在这里简直是度日如年。她下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带着女儿白云逃离月牙山。赌注,就压在了刘毅的身上。
这天,董秋艳的腰部有些酸痛,借着这个由头,她又来找刘毅,准备伺机对他施展女人的手段,把他给搞定。
来到刘毅的土屋,见他在土炕上躺着,董秋艳对他嫣然一笑,过来坐在炕上亲切地问道:“刘叔,你的炕热么?”说着,她还伸手在炕上摸了摸。
刘毅立马坐了起来,说:“还行,挺热的。秋艳,有事么?”
“刘叔,我这腰疼,你给我按按呗?”
“好嘞,我给你按按。”
刘毅感到,董秋艳现在跟他越来越不见外了。自从那天他侵犯了她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好像比以前更加亲近了,他一直也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觉得这女人有时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果然,董秋艳跟他一点也不客气,脱掉鞋子就趴到了炕上,让他给按摩。
刘毅认真地给她按摩着,按得她舒服多了。按完之后她坐起来,看刘毅显得有些紧张,她却嘿嘿地一笑,又伸出了一只胳膊。
“刘叔,再给我按按胳膊,还有这肩膀。”说着,她竟然脱掉了衣服,只戴着罩罩。
看着她白白的肌肤,刘毅更加紧张了,说:“秋艳,你别这样啊,快把衣服穿上。”
“刘叔,我已经都是你的女人了,这怕什么?”
哟,她这话说得刘毅的心里突突直跳,他暗自地琢磨着,秋艳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的一只胳膊已经伸了过来,刘毅只好给她按摩起来。
刘毅现在不是从前的刘毅了。自从侵犯了董秋艳,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刘毅对女人已经没有定力了,一见到年轻漂亮的女人,他现在也是常常地有想法。
此时他面对着董秋艳,显得越来越紧张。他既不敢看她的身子,又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感到自己的眼睛都没有地方放了。
董秋艳这时却在说:“刘叔,你也知道,文炳已经没有男人的那种功能了,我天天就是在守活寡。你知道女人守活寡的滋味么?唉,那真是不好受啊。”
刘毅对女人只是一知半解,在男女之间的关系上他缺乏经验,听到董秋艳这样说,他不禁在想:看来这女人也是离不开男人,没有男人她们会受不了,大概秋艳现在是非常想要男人吧。怪不得我侵犯了她,她不但没有怨恨我,反而还对我更好了,她一定是有这方面的需求。看她今天的这个样子,难道她还想要跟我做么?
心里面有了这些蓄动,刘毅就看了董秋艳一眼,却发现董秋艳也在看着他,他感觉她的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全是情分。四目相对,刘毅“唰”地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
一见刘毅这副模样,董秋艳感到火候儿到了,于是她娇滴滴地说:“刘叔,你是不是又想女人啦?还想要我么?想要的话,我现在就正儿八经地给你一次。”
还没等刘毅做出反应,董秋艳突然就紧紧地搂住了他,刘毅就感到他的大脑“嗡”地一下,顿时是一片的空白。他什么也不想了,猛地就把董秋艳扑倒在了土炕上……
偃旗息鼓之后,浑身松软的刘毅,似有无限的感慨,说:“秋艳,有了你今天的这一次,我就是死在这月牙山上,也无怨无悔了!”
董秋艳见机立即说:“刘叔,我还不想死呢,你得替我想想。我想离开这里,想逃出去,你得帮我呀。”
刘毅看着她,点了点头:“秋艳,你想逃出去,一定有机会,我帮你。”
董秋艳欢喜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刘叔,你心里可要记着这事,也算我没有白白地对你好。”
“秋艳,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刘毅信誓旦旦地说。
得到了刘毅的承诺,董秋艳暗自高兴着,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白付出。达到了目的,她穿好衣服要走了,可是刚走到门口,刘毅却叫住了她。
“秋艳,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董秋艳转身回来,又坐到了炕上,刘毅脸色深沉地说:“秋艳,白家还要很多秘密,我都知道,我现在是无所求了,我都告诉你,日后也许对你有用处。”
于是,刘毅首先告诉董秋艳,就在这个溶洞里,藏着一些值钱的宝贝,具体埋藏的位置,他给她交待清楚了。接着,他又告诉她,在白家沟北面的树林子里,白人杰也埋藏有钱财。
当初刘毅帮着白人杰埋藏那些东西时,他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都暗暗地记在了心里。此时,他仔仔细细地全都说给了董秋艳。
董秋艳离开刘毅那里回到了自己的土屋,她对今天的结果非常满意,真是有付出就有回报啊。董秋艳总是这样想,她一个半大的老婆子,给刘毅一次是无所谓的事情。刘毅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功夫还是蛮不错的,她同时也得到了享受,而且刘毅还是没有沾过别的女人的男人呢。
有了今天的事情,董秋艳相信,她逃离月牙山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凌丽一直把张啸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深深地为张啸担忧着。猛然间,凌丽想到了她的父亲,北方军区的司令员。她想让父亲出手,帮张啸一把,于是她给父亲打了电话。
听完了凌丽的叙述,凌司令员觉得,女儿凌丽从来没有求过他,这可是第一次,他真不忍心粗暴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