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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十字路口的忏悔

    第二十六章:十字路口的忏悔

    陈渭河上前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张茂盛对他点点头,又回头看看,没有发现身后有什么人跟踪他这才进了门。。.

    反手将门关上后问:“王队长和赵小聪他们昨晚的事情进展如何?有消息了没有?”

    陈渭河摇摇头,他本想把三只大白狗的事儿讲给张茂盛听,可一想,这事儿太谎诞了,张茂盛极有可能不但不信,还会怀疑他脑袋有病,因而最后放弃了告诉张茂盛的想法。他说:

    “我估计王风月昨晚是得手了,但赵小聪和王队长他们可否得手就难说,如果得手,他们会在昨晚就来人想办法和咱们联系的,到现在还没有来人,看样子结果不容乐观……”

    两人正说着话,从楼下传来“别克”轿车的声音,陈渭河说“人说陕西地方邪,让我看河南这地方也是挺邪气的,说谁谁就来了。”

    不大功夫,王队长就来到了陈渭河的房间,陈渭河将早已斟好的的一杯茶放在王队长面前,王队长喝了口茶,接过张茂盛敬的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后,便把赵小聪昨晚没有得手的事对陈渭河讲了出来,陈渭河轻轻叹息了一声说:

    “这事我已了到,我们随后再想办法,王风月如今已得手,我估计王风月他们肯定不会再在这里住了,那么,我们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住在这里了,所以我的计划是这样,我从李化民那里把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搬出来,接下来,我装成和王队长他们几个送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回广东的样儿,然后,我们再在半路上偷偷返回中原,配合赵小聪和郭顺风他们想法将雌雄国宝“马踏飞燕”从日本领事倌偷出来,安全地交给组织后我们再回广东……”

    张茂盛听了陈渭河的计划觉得可行,便说:“陈老弟,我觉得你的计划可行,那么我们就按你的计划尽快实施吧!”

    陈渭河说但最快不还要等到五天后,因为我身上的钱已不够不给李化民的收尸费了,我一会就打电话给我父亲,让他派人速送块大洋到咱住的“聚龙宾馆”来。

    那么在这五天里,你张大哥继续和你们组织的人保持联系,做好我们得手后如何将雌雄国宝“马踏飞燕”安全地保护起来的措施。

    王队长赵小聪他们在新郑县继续密切关注日本领事倌的动作,若发现日本人要采取什么手段提前将雌雄国宝“马踏飞燕”偷运日本的企图后,马上向我和张大哥汇报,届时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进行阻拦,等广东那边把钱送来后,你,我,王队长等人就装出送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的灵车回广东,留赵小聪继续配合你们组织上的人先监视日本领事倌,因为王风月和那帮日本间谍还从来没有见过赵上聪的面,就是在街头赵小聪与他们碰了面,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等我们在返回广东的半路上再偷偷返回中原后,再让赵小聪动手……”

    张茂盛点点头,表示赞同。过了一会,王队长便把他从郑州来时赵小聪捎话想见陈渭河一面的事儿对陈渭河讲了出来,陈渭河一听笑说:

    “我这个贼老婆想我了,好吧!王队长呀,你一会回到郑州后,告诉我老婆明天晚上8点整我在思密县东方大酒店前门等她……”王队长说:“好的!”

    事实上,陈渭河这些日子也很想赵小聪,他恨不得当天晚上就与赵小聪一唔,可他想王风月这天晚上极有可能来新郑,王风月这些日子虽没有在新郑住,但在新郑“聚龙宾馆”的包房并没有退。这标明王风月随时都有可能来新郑,

    陈渭河果然没有猜错,这天,他上街吃过晚饭,刚回到宾馆,巴台值班的女服务员就对他说:

    “陈先生,刚才住在206号房的王女士从郑州打来电话找你,她让我转告你,说你从外边回来后不要再外出,就在你房子间里等她,她一会就从郑州赶来找你……”

    陈渭河微笑着说:“好的,谢谢你!”

    陈渭河回到房子不到半个钟,王风月就和菊子,琼子开着挂有日本领事倌那种太阳旗的黑色“别克”轿车进了“聚龙宾馆”大院。

    王风月本想单独来新郑找陈渭河,可那三只大白狗的身影却总是挥之不去,按王风月的武功,十个彪形大汉她都不会放在眼里,可三只已死的大白狗却之所以让王风月感到胆怯,是因为王风月是个有点迷信的人,她隐隐感觉到那三只大白狗,已不再是三只普同的狗了,它们极有可能是由一股什么邪气凝聚而成。

    为了避邪王风月第二天便到郑州近郊一家尼姑庵找一个懂点法术的老尼姑,讲了那三只大白狗的事儿,那老尼姑一边敲打着木鱼,一边口中诵着超度经对王风月说:

    “施主,我这里有一枚开过光的白玉观音,你早晚将“她”佩戴在脖子上,内衣也尽可能都换成红色的,佩戴开过光的玉观音相和穿红色的内衣都有避邪作用,同时你有事需要外出时,一定要与人同行,若是女的,要三个人以上结伴才可外出。若是男的,那男的一定要是没有结过婚的男人,那三只死狗如果还末过“头七”,你晚上就到城郊找一个十字路口,给它们烧几张纸送送,过了这7天,或许它们的冤魂日后就不会再找你了……”

    老尼的一番话让王风月胆战心惊。但王风月决定按那老尼交待的去做。

    此时的王风月,一袭麻黄色的长发盘在头顶,穿一套紫红色女式西服,内穿枣红色棉麻高级衬衫,脚穿一双黑光又亮的高跟皮鞋,肉色的丝光袜子,戴着一幅宽边墨镜,气质显得冷漠而高贵。

    她从车上不慌不忙地下来,先低下头抬手佛摸了几下佩戴在胸前的玉观音相,这才抬头挺胸朝客栈大厅走来,菊子和琼子紧随其后。

    上到二楼,王风月让菊子和琼子先回房子,她自已端直上到3楼找陈渭河,门关着,王风月上前抬手轻轻叩了几下门,穿着睡衣的陈渭河起床开了门。

    王风月一进门,两手就勾在了陈渭河的脖子上,小嘴也朝陈渭河的嘴吻去,同时不忘抬起脚将门“砰”地一声关上,面对王风月的热吻,陈渭河的嘴躲闪了几下,但王风月两手一用力,将陈渭河的头固定住了。

    陈渭河在心里告诉自已对王风月的热情不能太冷淡,万一惹火了王风月,她撒手而去,自己的功力将一时难一实现大的宊破,想到这里,陈渭河放软自己的身体,尽量迎合着王风月的激情。王风月边吻边将陈渭河朝卧室的床上推去,接着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这时,陈渭河抬手挡住了王风月继续要脱衣服的手,陈渭河再次装出一种内疚的样子说:“风月呀,真的太抱歉了,我今天又无法与你亲热一场啊!”

    “又是为啥?莫非又是感冒了不成?”王风月瞪圆眼不满地问。.

    陈渭河长长叹息一声,走到一旁,从茶几上拿出烟抽出一支,叼在嘴角点烧燃缓缓吸了一口说,你说你长得如花似玉,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又出身于大户人家,做为男人那个不想拥有你这样仙女般的美人儿?

    可问题是我陈渭河近日不能消受这样的艳福,原因是我昨天无事,和我的一个哥们到一家道院抽签,一个道人瞅着我抽的签后,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后,对我说,‘酗子,你抽的签好到是好,日后肯定能大富大贵,但近日不适合与女人做那事儿。

    原因是从我的生辰八字上来好,我这个月与太岁相克,我体内有一股邪火,这股邪火如果与女人体内的阴气相遇,便会形成立一种难一治愈的病毒,既伤男又伤女,过了5月底你就没事了,可以放心地与我心爱的女人做想做的事儿……’

    听那道人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这些日子为什么总是无精打采的,走路都没有力气,还想着等忙完这几,找个医生看看,抓两副中药好好调养一下自己的身体呢,风月你说,我咋能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害了自己又害了你呢!

    王风月一听,心头腾起的那股欲望之火熄灭了,她不满地看了一眼一脸可怜相的陈渭河,抬手拢顺一头乱发,又不情不愿地喃喃地怪怨道:“你陈大少爷的事儿真多……”

    王风月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从陈渭河放在茶几下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角无聊地吹着烟圈儿,陈渭河装出in勤的样儿,给王风月斟了杯茶放在茶几上说:

    “王小姐,请喝茶,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真正的西湖龙井……”

    陈渭河河给王风月将茶放在茶几上又装出一种心不在嫣的样子问王风月:“王小姐呀,这次就你一个人从郑州赶过来,还是和你的那几个日本姐妹一同来的?”

    王风月从茶几上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说:

    “琼子和云子小姐与我一同来的,她俩现就在下面呢。”陈渭河一听,有点失望,心想这下麻烦了,就算设计让王风月和那几个日本魔女现给自已来一次那种正邪气流的博杀也没有希望了,人不够数啊,想到这里,陈渭河不由脱口而出说:“那云子怎么没有来呢,她为什么没有来?”

    看陈渭河用这种口气问她,便不悦地翻了一下眼睛,说:“怎么了,陈大少爷,你想我们的云子小姐了嘛?”

    陈渭河听王风月这么说,满脸不xiao地一笑说:“球,你王风月这么漂亮高贵,我陈渭河都没有兴趣,我会牵挂一个日本婆,你真是把我陈渭河看得太没有品味了……”

    王风月将手中的烟缔在烟灰缸中捻熄说:“那你是什么意思?”陈渭河犹豫了一下说风月呀,你还记得上次我到你家给你父亲拜寿时的事嘛,事实上我那个月也克着太岁,身上也和现在一样,整天乏困无力,没想到你和你的几个日本姐妹那天晚上,通过内功对我施行了那种极度热冷气流的博杀,实话说,当时我确实很难受,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过后我的精神壮态却出奇的好,能吃能喝,几天几夜不睡都不觉得困。

    “那你的意思是还让我和我的几个日本姐妹再施展内功,给你再来一次这种极度热冷汽流的博杀?”王风月扑闪着她那双大眼问。

    陈渭河点点头,王风月“扑哧”一声笑了说:

    “我的陈大少爷呀,没有想到你吃苦头还吃上瘾了不成?”

    其实此时王风月也想起了那晚她和几个日本姐妹对陈渭河施展那种极度热冷汽流进行折磨时,陈渭河的身体所表现的那种神秘怪异的现象一直让她感到费解。

    既然陈渭河此时提了出来,那不妨再试一下,看看陈渭河的身体上所表现的那种神秘怪异的现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风月上下打量一眼陈渭河说:“既然我和我的几个日本姐妹施行的内功对治陈公子的病有益,那我就不能不满足陈公子的要求,我这就下楼打电话让我们的云子小姐从郑州赶过来……

    王风月说完便从沙发上站起来拉开房门下楼了。

    王风月刚一出门,陈渭河就看到一缕青烟从自己的耳洞里飘出,这次不仅是他的大黄狗,且还有被大黄狗收留的三只大白狗,这三只大白狗对着门口吼叫起来,可却听不见他们发出的吼叫声,陈渭河仔细一看,这才明白,他的大黄狗张大嘴把三只大白狗发出的吼叫声给生生地屏蔽了。

    陈渭河明白这三只大白狗想要冲出去找王风月报仇,却被大黄狗竭力阻拦着,刚才王风月在他房子里时,如果不是黄狗阻拦着,三只大白狗早已冲了出来要报仇。

    王月离开后,大黄狗稍放松了警觉,三只大白狗就冲了出来,好在他的大黄狗反应快才没有铸成大错,陈渭河眨巴着眼睛瞅着几条狗之间的对话,黄狗说:

    “各位同仁,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现在报仇的时机还不成熟,你们这么心急着报仇,不仅报不了仇,还会连累我们的主人!”

    但那三条白狗就是不听,它们仍想冲出门找王风月报仇,陈渭河见三只大白狗不听大黄狗的劝,也不由发了火,大声吼道:

    “我说你们想干什么?还不快进去!”那三只大白狗看新主人陈渭河真发火了,这才夹起尾巴变成一缕青烟,回黄狗的耳洞里,陈渭河对他的大黄儿说:

    “衅呀,你先忙着离开呢,我跟你说个事。”

    黄狗蹲在那里说:“主人呀,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事了,你是告诉我你计划今晚继续让那几个女的给你实施那种极度冷热汽流的博杀,尽而加快实现你体内的功法宊破5级,陈渭河点点头说:

    “衅呀,你真聪明,我是这个打算。”

    黄狗轻轻叹息一声说:“其实你按我教的办法再修练一些日子也能实现的,既然你已决定了,那你就照你的计划实施吧!不过我提醒你一下,完事后,不要急着去试你的功法究竟提高了多少,以防引起王风月的警觉!”

    陈渭河点点头,接着有点不解地问黄狗:“衅呀,我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功法我按你的办法修练多日却感觉不到有明显的提高,可王风月和几个女的对我实施这种极度热冷汽流的博杀后,却能让我的功法得到了明显的提高呢?”

    黄狗说我的办法之所以显得较缓慢,原因是我们采取的是“从无中采集有”,把大自然中的热冷气流凝成一种形,再施放出来,但难免混杂了讦多不纯的杂质。

    因而就影响了功法提高的速度,但持之一恒,定能实现功法能量的提高。

    而王风月她们之以能让你快速提,原因是她们是纯阴之身,且个个的心极为恶毒,而你陈大少爷又是纯阳之身,心底又特别善良,所以你们在拚内功时才能达到这种奇异的效果,记得我此前曾对你说过,这是一种巧合,也是你与我的意外发现,估计除了你与王风月之外,大千世界再难找到这种巧合了……

    陈渭河点点头。表示自已明白了。

    黄狗笑笑就化从一缕青烟钻进陈渭河的耳洞里。

    天快黑时,云子从郑州赶来了,王风月领着她的几个同事来到陈渭河的房间,嘻笑了一会,便重演了陈渭河那晚给王青玉拜寿时的一幕。

    陈渭河自觉效果不错,但王风月却有点失望,而在陈渭河身上那晚所表现的那种特异现象在这次并末发生。

    几个女的从浴室出去后,陈渭河闭上,一提气,身轻如燕,呼地腾起,如果不是楼板挡着,他估计自已能腾飞向几千米上的高空,他明白,他体内的功法真的达到了5级,他颀喜若狂,如果不是外面有那几个东洋女人,他真会高兴得大喊大叫起来。

    王风月等她的那几个女同事坐在沙发上品了一会茶,王风月就让她几个下楼等她,她有点事,要和陈渭河单独谈谈,谈完后,她今晚她请她们外出吃烧烤。

    那几个女的便嘻嘻哈哈地笑着离开了。陈渭河从浴室出来后,王风月就问他:“陈公子呀,这些日子你可否打听到你叔父陈百岁尸骨的消息?”

    陈渭河说:“已打听到了消息,我也见到了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现我就在等家里派人来,将收藏人李化民的收尸费及这近二年多时间的收藏费,总计约6000块大洋交给李化民就行了。钱一到手续一办,我们就动身回广东了。”

    王风月说:“你咋不早点告诉我呢!你早告诉那用得着让家里派人送钱来,我可以从日本领事倌找朋友帮你借6000块大洋的!”

    听王风月这么说,陈渭河轻轻叹息一声:“我不会找日本人借钱的,我对日本人索无好感,这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以让你向日本人开口借钱……”

    事实上,王风月有的是钱,她除了被破格提拔成一名中佐军衔外,还从领事佐佐木高义手中领取了2万块大洋的奖赏,如果中国国宝雌雄“马踏飞燕”随后安全抵达日本,还会有4万大洋的奖赏与活动经费。但这种钱,王风月不好意思对陈渭河讲出口,她必定干的是出卖民族利益的事儿。

    从陈渭河的谈话中,王风月明白要说服陈渭河过些日子与她一同到奉天帮日本人干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儿,但王风月是一个不轻易服输的人。

    此时,陈渭河虽在嘴上说对日本人没有好感,但陈渭河还是在心里对两个民族的精神壮态做了认真的比较,觉得这两个民族确实有着较大的差距。

    其差距是精神信仰上的差距,从两个民族的服兵役上来这件事上来看,最能看出两个民族在信仰上的差距,中国老百姓送亲人上前线,无不哭哭啼啼,日本人却把送迎兵卒入营房当作莫大的光荣。

    那光荣就如中国人中举,日本人送亲朋子弟入伍都以“祈战死”三字相赠,这是日本国民整体的信仰,中国上下五千年,专制的皇权大行其道,对人民一代一代进行奴化教育,被统治阶级阉割后的儒家学道的统治,使得中国人只知道有家,不知道有国。

    孝子太多,忠臣太少,政治权利不允许民众树立信仰与道德,因此而成了一盘散沙。

    特别在经过元,清两个马背民族的统治,中国民族春秋时代的那种信任便被摧残殆尽,一个名叫马尔尼的英国人曾说过,“中国人没有宗教,如果有宗教,那就是做官!”

    因而,中国真正要强大,不是枪炮上的强大,而是要有一个强大的“信仰”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活动在XXX组织的人,正是点燃这种信仰的人……中国是有希望的……

    王风月看着沉思的陈渭河,笑问:“怎么一会像个哲人似的,在思索什么高深的哲学问题呢?”

    陈渭河活泛了一下眼睛说:“在思索中日两国的国情,文化及信仰上的差距,也在思索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个中国人的后代却愿意背叛自己的祖国,去效忠日本呢?”

    王风月不理会陈渭河言语中的讥讽之意,却冷冷一笑说: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中国是一个没有希望和明天的民族,历朝历代的官员无不腐败到极点,中国人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升官发财”,这4个字是对中国人精神追求的概括,你服务热爱的这个民族,最后你会被这个民族的这种无处不在的腐败现像所阉割,我之所以愿意帮日本人做事,是因为我崇尚日本人的精神,实话说,如果日后真能实现大东亚共荣,是中国这个民族的希望,也是中国老百姓的福分……”

    王风月的一番话,让陈渭河心里早已腾起一股火,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他明白现在还不能与王风月翻脸,陈渭河稳定了一下自已的情绪说:

    “人各有志,不可免强,日本这个民族是有他值得我们学习的一面,但他们想法掠夺别的国家的财富,屠杀无辜百姓,终是犯了天条的,例如他们在旅顺的大屠杀中,杀了那么多的中国百姓,这一桩桩血的事实,说明日本人的本性是残忍的,所谓的信仰是畸形的……”

    “陈公子呀!”王风月放下手中的茶杯,再次抬手撩开她额前的几缕秀发,扑闪着她那双阴阴的大眼冷冷地一笑说:

    这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原因,日本人为什么要屠杀百姓,那是因为中国军队根本就不心疼自己的老百姓,他们扮成老百姓的样儿,在杀了几个日本人后撤退跑了,这样以来,就让日本军队分不清谁是军人谁是百姓,你说中国军人这样做,是不是在嫁祸给中国百姓。

    因此,这才是导致日本关东军误杀百姓的事件时有发生的根本原因,说千道万,都是中国政府腐败的原因,政府的腐败,导致军队贪生怕死没有战斗力,听见枪声就跑,曾有人‘军人是洪水到来时最后的那道堤坝,是野兽扑向孩子时猎枪中最后的一颗子弹,是围城中父母亲绝望眼神中最后的希望。’

    在旅顺先后发生过两次战争,一次是中日战争,一次是苏俄战争,同样是战争,中国军队在有上万人,20多门炮的情况下坚持不到一天就跑了,自己伤亡数千,只打死打伤日本兵280多名,而俄国却坚持了半年,让日本人付出了6万人伤亡的代价,尽管日俄战争让日本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日本人却不仇恨俄国人,你说这是什么原因?说到底这是国人素质的问题……

    尽管陈渭河在心里很反感王风月的说教,但却不得不在心里承让王风月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这绝不能成为出卖自已国家的理由,为了随后的事情能顺利实施,陈渭渭决定暂不与王风月将关系搞得太疆,他再次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

    “风月呀,我说我们暂不谈这些让人不高兴的话题,我是一介平头百姓,我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对于国家的这些大事,我确实没什么兴趣,日后谁当皇帝,咱平头百姓都要纳粮……”

    王风月温和地笑着说:“陈公子呀,我知道你很有才华,武功也不错,如果你能跟我到奉天跟日本人干,肯定前途无量……”

    陈渭河说:“这日后再说。”

    王风月听陈渭河的口气有点松动,这让王风月心中大喜,认为她还是有机会说服陈渭河的,她想,她今后要多抽点时间,与陈渭河多多沟通,争取陈渭河能和她一样,效忠大日本帝国。

    如果能说通陈渭河,两人便一起去奉天,有陈渭河在自己身边,人在他乡就不会感到寂寞,那是何等浪漫幸福的事儿,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想到这里,王风月便不再提说日本如何如何好的话,随后,她换了话题,聊别的事情,不知不觉已是晚上8点多,王风月感到肚子有饿了,便提议到外面吃宵夜,陈渭河本不想去,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说:

    “好吧!风月呀,本少爷就倍你出去溜哒,溜哒……”

    两人刚准备换了衣服外出,就听到有人在“笃笃”地敲门,王风月上前打开门一看是琼子,琼子说:

    “王女士,有你的电话!”王风月便出门下楼接电话,出了门又将头探进来对陈渭河说:“你在楼下等我,我接过电话后,咱们一块出去吃烧烤……”

    陈渭河点点头。

    5月份的中原,天已开始变得有点热了,陈渭河上身只穿了一白衬衫,衬衫口袋插一支黑色“英雄”牌金笔,一条笔挺的灰色毛料西裤,脚穿一双黑光铮亮的皮鞋,分头梳理得整整齐齐,加上陈渭河高高的身材,白净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英俊而儒雅。

    陈渭河来到楼下,坐在客栈休息室刚吸完一支烟,王风月就和琼子,菊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王风月脱了外套,内衣也换成了洁白的衬衫,隐隐露出里面东东,脖上挂的那枚晶莹剔透的上等白玉观音,在灯光的辉映下闪闪发亮,上衣扎在米黄色的裤子里,腰里系一条稍宽的棕色军用皮带,这种打扮让王风月有了一种女军人的洒脱精干的气质。

    系在腰里的棕色牛皮皮带,是她本来就苗条丰腴的身材,显得更加迷人,琼子与菊子云子也个个打扮得尽显美女本色。

    王风月上前亲热地拉住陈渭河的一支手说:“走吧,我的两个日本美女朋友也要与咱一起外出宵夜呢,你不介意吧?”

    陈渭河仰头哈哈一笑说:“有这么多美女倍着逛街,是多么幸福光荣的事啊!只有脑袋进了水的男人才会介意……”

    王风月心中略有不悦,伸手在陈渭河的腰上拧了一把。

    一行人走出“聚龙宾馆”立即招来不少目光的关注,特别是那些男人们,一个个眼里流露出羡慕和神往。

    民国时期的新郑县算不上什么大县,但却也繁华热闹,街头红男绿女縻肩接众,陈渭河和三个日本女人来到郊外一家露天烧烤场,找一个空桌坐了,

    店小二忙跑过来招待,陈渭河点了一道“蒙古烤羊腿”和几款中原小炒,要了两厢啤酒,他知道这几个日本女人和王风月的酒量都不小。

    不大功夫酒菜便送了上来,几杯酒落肚后,几个女人的言语便放肆起来,琼子再三笑问王风月什么时间,她们可以对陈渭河这个大美男实施大东亚共荣,王风月眨动着一双阴冷冷但却迷人的大眼说:

    “琼子呀,我改变主意了,陈公子以后我的不再大东亚共荣了,中国的美男子很多,你可以随便桃一个,我的不反对,陈公子日后是我末来的丈夫,我到奉天完成任务回来之后就要和他结婚,你知道吗……”

    吃饱喝足,王风月起身指着距烧烤场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说:“你们倍我到哪里去烧几张纸,我要送三条大白狗它们一程,不然它们阴魂不散,整天纠缠我……”

    陈渭河叫来店小二准备买单,可王风月却挡住了陈渭河,给琼子使了个眼色,让琼子掏钱买单,王风月拉住陈渭河的手说:

    “你最近用钱的地方多,就节省一点吧!让琼子小姐帮你买单吧!日后有机会你再请我们几个吃饭……”

    琼子打开她背的小坤皮包,拿出几张炒票递到收银的店小二手里,店小二发现钱里有别的东西,要退给琼子,可琼子以为她多给了店小二几块钱,便大气地用日语对店小二说:

    “支那笨猪,多出来的钱是本小姐给你的小费,你拿着自己用吧!”

    店小二看琼子拒收,加上又听不懂琼子讲的话,就将钱和多出的那张又极像钱的东西装在自已口袋里,嘴里连说几声谢谢就开了。

    由于灯光较暗,加上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没人看清琼子多给了店小二多少钱。陈渭河明白,琼子表面看起来是给店小二钱,实质上是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男人。特别是店小二这种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男人。琼子此时那知道她给了店小二的是绝对不该给的东西……

    随后,王风月对陈渭河说:“陈大少爷呀!你坐在这里等我们一会,我和她们几个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办点事就回来,然后咱一同回宾馆……”

    陈渭河说:“好!”

    十字路口并不远,坐在这里看得清清楚楚,陈渭河看王风月和三个日本女子走到十字路口,只见王风月从琼子背的包里掏出一把黄纸打散,蹲在地上画了三个圈,然后掏出打火机点燃黄纸说:

    “三只白狗啊!你们原谅我吧,为了大日本帝国的事业,我不得不让他们杀了你们三个,等日后我们实现了大东亚共荣圈后,我一定让人给你们修一座庙……”

    就在这时,眼前一个怪异的现像出现了,让陈渭河不由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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