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日本人的报复

    第三十三章：日本人的报复

    8月11日，日本外相币原喜重郎先致电南京政府表示抗议，随后致电驻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指示其在同中方交涉时需提出4项要求。.

    一，由东北地方长官藏式毅和荣臻向关东军司令官以最严的形式道歉。

    二，对中村及井杉各赔偿万日元。

    三，对垦屯军团长关玉衡及中尉陈渭河等士兵实施枪毙。

    四，保证解除对日本人相关农业“科学家”今后到洮南地区事实上之封锁。

    南京政府接到日本外相币原喜重郎的电话后，先后多次打电话摧捉东北官方，将关玉衡，陈渭河等人逮捕归案，可张学良明知关玉衡，陈渭河等人没有错，认为日本方面提出的条件是无理的，所以就采取拖延或避让的办法。

    但军统却不这么认为，军统认为牺牲一个团长和一个中尉可暂时换来中国东北的安宁，为此便指示黄积好全天24小时监视关玉衡，陈渭河等人，以防他们外逃苏联。

    8月17日，日本陆军省又发表了所谓的《关于中村一行遇难的声明》，要求中国当局严惩当事人，南京当局见东北军迟迟不采取行动，便指令军统伺机密秘逮捕关玉衡，陈渭河等人。

    为此，安插在兴安屯垦军区三团的军统特工首脑人员黄积好便与他的一帮手下特工便开始积极寻找时机准备逮捕关玉衡，陈渭河等人。

    但在关玉衡的团部逮捕关玉衡，陈渭河等人，没有东北当局最后司令部的命令，仅凭黄的几个男女特工，那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弄不好还自身难保。

    9月13日，日本当局再次威逼中国政府逮捕关玉衡，陈渭河等人，并要求将“中村事件”案原始材料调过来，为此，南京再次打电话给东北军司令部。

    为应付日方和南京政府的纠缠，当天，东北军荣臻参谋长不得不派宪兵大张旗鼓地前往兴安屯垦区“缉拿”关玉衡，陈渭河等人。

    大家听到消息后，纷纷劝说关玉衡，陈渭河出走苏联暂避风头，赵小聪也为陈渭河安危十分担忧，多次苦苦劝说陈渭河接受大家的建议，要不去苏联，要不回广东，陈渭河若无其事地对妻子赵小聪一笑说：

    枪毙危其国家安全的日本间谍我陈渭河没有错，就是到南京见他老蒋我也是这样说，再说了，我一走，关团长怎么办，我私自干的事儿，总不能让关团为我背黑锅，我陈渭河倒要看看他日本人能把我怎么样？放心吧老婆！我不枪毙那几个日本间谍，日本侵犯东北会提前一些日子。

    我枪毙了日本间谍，日本对华的侵略战争还会推迟一些日子，日本关东军武装入侵中国是早晚的事，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倒是我担心你跟上我受牵连，我想是这样老婆，你回广东吧……”

    “丢！”赵小聪那双秀丽的大眼一翻说：“陈渭河呀，你把你老婆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胆小怕事的人吗，你不怕，我也不会怕的……”

    陈渭河伸手将赵小聪拉到自怀里说：“这才是我陈渭河的老婆……”

    夫妻俩亲热了一会，陈渭河推开妻子说：“你先忙，我找关团长还有点事。”

    随后，陈渭河从家里出来，跑到团部找到关玉衡说：

    “团长，依我之见，中村间谍案证据确凿，我们只要将原始证据保护好，然后我们拿着这些证据去沈阳对质好了！”

    关玉衡一听眼睛一亮说：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我们不是罪人，我们不能等着宪兵来押解我们……”

    关玉衡，陈渭河临走时，一人换了一套崭新的军装，赵小聪见陈渭河换军装，知道陈渭河要远行，就问陈渭河要去哪里，陈渭河便讲了他要和关团长到沈阳面唔东北军高层一事。

    赵小聪一听，泪“涮”地就从她那双秀美的大眼涌出，抱住陈渭河哽咽着声，不无担忧地说：

    “老公呀！你说南京政府会不会为了讨好日本人，把你和关团长交给日本人呢？”陈渭河低下头吻着赵小聪那酸涩牵挂的泪珠安慰着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关玉衡，陈渭河两人没有带一个警卫，开着一辆美式吉普出发了，两人决定先到沈阳。

    没想陈渭河与关玉衡两人刚离开团部，关玉衡手下的一个被黄积好早已收买的参谋人员迅速将陈渭河与关玉衡两人的行踪汇报给了黄积好。

    因而，关玉衡的吉普车刚驰出营房大门，黄积好就带着二男二女特工开着他那辆“别克”尾随其后，并在出发前也打电话给安插在付近别的部队里的军统特工准备支援他们，黄积好的目的是在半路上逮捕关玉衡，陈渭河两人。

    尔后他亲自将两人押往南京。因为黄积好坚信东北军高层也不会严办关玉衡，陈渭河两人的，不严办，就无法消除日本人对中国的仇视。.

    可黄积好没有想到，在他们的屁股后边，也有一帮人尾随着，这帮人的打扮成马帮模样，但腰里皆藏着德国造20响驳壳枪，他们骑马在距公路不远的小路上一路狂奔，那两辆奔驰在官路上的美式吉普和“别克”轿车始终在他们的视线内。

    这时，前面有一条宽大的河流挡住了马帮的去路，美式吉普和“别克”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上了河面上的一座大桥。

    从大桥的另一头开来两辆卡车，车后厢是满满两车荷枪实弹中央军士兵，两辆卡车朝前一横挡住了美式吉普的路。

    一个少校军官从第一辆车的司机卢上跳下来，一手掏枪，一手抬起朝车后厢一挥，士兵纷纷跳下车端着枪朝美式吉普车围了上来，

    跟在美式吉普车后面别克也加大速度追上前，“吱“地一声停在美式吉普车后面约二十米远处，黄积好和另外一男一女两名特工也拔枪从车下来了朝美式吉普车走去。

    吉普车上的陈渭河和关玉衡也从车上下来了，两人瞅着前后两边朝他俩围上来的特工和士兵，没有掏枪反抗的意思。

    陈渭河明白眼前这阵势对他来说，想要脱身易如反掌，可关团长没有他的那种特殊本领啊，正在陈渭河不知如何是好时，马帮为首的那个女子，只见她迅速将一块黑布朝脸上一罩，回头对她身后的人说：

    “不好，他们要对陈渭河和关团长下手了，你们快从桥上冲过去，我从桥下面过去。”

    那女子话落，朝后一个空翻就下了马，又在倏忽间下了河，只见她两脚踩在水面上，身轻如燕，一点水花也没有溅起，眨眼间就来到了桥下。

    又顺着桥墩“蹭蹭”几下就上了桥。

    她先悄无声息地潜伏桥的下面，等黄积好几个特工快要走近陈渭河与关团长时，那女子宊然从桥下面腾空而起，在空中几个翻身就落在了黄积好的后边。

    还末等黄积好等人有所反应，这女子一手已从后边反锁住了黄积好的咽候，一手持着驳壳枪指向黄积好的后脑，厉声大喝：

    “快！你们都给我靠后，谁再敢朝前一步，我马上开枪打暴他的头！”

    黄积好被吓得声色聚变，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们不要靠前，往后退……”

    前后的人都停下步子不敢动，那帮顺着公路追赶上来的人马，也在倏忽间“哒哒”从后面冲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桥正中间前后夹击的军统特工人员和士兵……”

    “都把枪放下，快，都把枪放下，两手抱头，谁敢乱动，就打爆谁的脑袋。”

    这些国民党军统特工和士兵，大多都听话地把枪放在地上，那个少校有点不甘心，仍把枪对准陈渭河与关玉衡，蒙头女子在厉声喊了两次后，见少校仍不肯放下枪，便抬手“啪”地一枪，只见那少校前额头立时暴开一只小洞，红红的血喷溅而出，人朝后倒去。

    那个少校被击毙后，那些还有抵抗想法的特工和士兵们，没人再敢轻举妄动了，黄积好吓得直打哆嗦，马帮上的人一个个从马上下来，将特工和士兵们放在地上的枪全踢进桥下的河里面。

    这时，蒙面女子拉着黄积好靠近美式吉普车，对车里的陈渭河与关团长说：“老公！快和关团长开车离开这里……”

    眼前的蒙面女子末开口说话之前，陈渭河从那敏捷洒脱的动作上，认出蒙面女子不是别人，是自己的老婆赵小聪，而马帮那些人，也都是三团三连的弟兄们装扮的。

    这些人，黄积好平时都没有接触过，所以不可能认识。陈渭河笑着对妻子赵小聪点点头，启动了美式吉普，坐在卡车上没有下来的两个司机，忙启动卡车朝后一退让开了路。

    陈渭河驾车冲过了桥，马帮的人也骑着马紧随其后，关团长问陈渭河：

    “小陈呀，你老婆赵小聪简直是个了不起的女侠啊！她是怎么知道咱俩半路上会出事的？”

    陈渭河笑笑说：“我也不大清楚，等到了沈阳后，我找她问问……”

    离开桥头约几公里后，马帮的人见后面没有人再追赶陈渭河与关团长，便调转马头拐上了另一条通往山林的小路，很快他们便消失在苍茫茫的原始森林里。

    陈渭河与关玉衡两人开着那辆美式吉普车到了沈阳后，并没有急着去见东北军高层要员。

    原因是，他俩断定军统特工肯定在东北军高层司令部附近安插有特工人员，二是他俩吃不准随着日本内阁和南京政府因中村事件的苦苦相逼，东北高层对此事的态度会不会转变，会不会采取“舍兵保车”的方式来平息这件事。

    为此，俩人先在一个朋友家呆了两天，在分析了高层的思想动态后，关玉衡说：

    “我想张少帅不会这么做，如果他真要为了讨好日本人和南京政府把我俩枪毙了，会伤了几十万东北军官兵的心，退一步说，他真要这么做，我关玉衡也认命了……”

    “关团长，你把话说到这了，我陈渭河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咱去见司令部的人！”

    9月16日早饭后，关玉衡与陈渭河两人离开朋友家，开着那辆美式吉普车来到沈阳东北军司令部，详细向东北军政要员汇报了一切，接待两人的东北军总参谋长臻荣说：

    “做为中国军人，你们这么做，没有什么错，明天可安排你们俩个当面与日本人对证，你们不要担心，有理走遍天下，他日本人也得讲道理啊，世界各国都有自己国家的法律，我们有权处决任何危害国家利益和安全的间谍分子……”

    听总参谋长臻荣这么说，两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9月17日，日本驻沈阳的总领事林久治郎一行人来到东北军司令部，臻荣参谋长等人领着关玉衡陈渭河与林久治郎一行人进行了交涉，关玉衡与陈渭河两人当面把中村等人在东北等地重视间谍活动的证据一一摆在桌子上，面对铁的证据，林久治郎气焰仍十分嚣张，他说：

    “这些东西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们要为你们枪杀的4个大日本帝国的考古研究的“科学家”负全部责任……”

    “做为中国军人我们有权利消灭任何一个踏上中国国土的侵略者！”

    关玉衡与陈渭河两人据理相争，臻荣参谋长抬手示意两人不要再与林久治郎吵嚷，委婉而不失强硬地对林久治郎说：尊敬的领事先生：

    “如您认为中国军方的这些证据不能说明中国军方的做法是正确的，你们可向国际法庭起诉……”

    林久治郎明知日本间谍中村一事是不能见光的，他气吭吭地起身离开了会议室，临出门对关玉衡与陈渭河说：“你们是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的。”

    林久治郎一行日本人离开后，一同在场的沈阳宪兵副司令李香甫说：

    “这些日本关东军的特务及南京政府的特工，随后肯定会采取什么报复行动的，关老弟为了你和这位小兄弟及家人的安全，你俩暂时不要回原部队了，你们俩这几天先住在我家里，一会儿就打电话让你们的家属来沈阳，他们现待在部队上可能不安全……”

    关玉衡和陈渭河随后便打电话给自己的手下，让团警卫连护自己的妻儿火速赶往沈阳，傍晚时分，关玉衡的妻子儿女就到了沈阳，但没有见到赵小聪，关的妻子告诉陈渭河说：

    “我临走时，小聪叮嘱我到了沈阳见到你后，就告诉你说，她找朋友办点事，随后就来沈阳……”

    陈渭河笑说：“多感谢嫂子相告……”

    这天晚上，陈渭河在卧室碾转难眠，尽管他心里知道妻子赵小聪武功高强，聪明过人，不会有什么事难得住她，但他必定不知道赵小聪为什么不与关团长的家人一同前来，人究竟去了哪里？赵小聪初到东北，按说没有什么朋友啊！

    无法入睡的陈渭河没有拉灯，他合衣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眼睛望着窗外天空闪闪烁烁的星光，宊然，有人伸手从沙发后面蒙住了他的双眼，他没有动，而是嗡动了几下鼻翼，嗅到了那种他熟悉的气息，心中一喜明白朦他眼睛的人是谁？他惊喜地说：

    “贼老婆呀！你终于来了！”

    赵小聪松开手，撒娇说：“老公呀！你怎么知道是我呢？”陈渭河不无自豪地笑笑说：“没这点本事，我还叫陈渭河嘛？你先说你为什么迟到了？”

    赵小聪拉亮灯，又拉上窗帘。

    这才说前几天在半路上救你和关团长的一帮兄弟们除一帮三连的弟兄们外，还有十几个兄弟是在这里一帮占山为王的兄弟。

    他们是王水红大姐的一帮朋友，赵小聪随陈渭河来东北之前，王水红交待赵小聪，到了东北后，有什么事可上山找他们帮忙。

    当陈渭河枪毙日本间谍后，赵小聪知道南京政府和日本人都不放过陈渭河的，为此，赵小聪在前几天就悄悄与活动在附近山的一帮兄弟们取得了联系。

    这帮山上的兄弟随后悄悄随赵小聪下了山，就在东北军三团周边一些地方，以各种身份活动着。

    那天，当赵小聪得知黄积好等特工要在半路缉拿陈渭河与关玉衡两人归案时，赵小聪便与近些日子在附近一直活动的一帮“山里兄弟们”及三连的士兵快速取得了联系。

    陈渭河叭唧叭唧地眨了眨眼说：

    “老婆呀！你想的真周全，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房子里？”赵小聪笑说：“你那身嗅味十里外我都能闻出来……”

    陈渭河眨动着眼睛，嗡动着鼻子说：“我身上嗅吗？我怎么一点也闻不出来呢……”

    赵小聪嘻嘻一笑说：“你身上的嗅味，只有我才能闻的出来，快睡吧，我困了。”

    随后，夫妻俩相拥而眠。

    9月18日夜10点，日本关东军驻虎石台兵营的独立守备队第二大队第三中队，在中队长川岛正雄的率领下，借着夜色沿南满铁路行进到文官屯一带实行夜间军事“演习”。

    10点22分左右，以中队长河本末守中尉率领50多名全副武装的日本关东军士兵悄悄来在北边约7公里处柳条湖铁路段处。

    河本末守中尉命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日本士兵分两路快速向两边的方向撒开，他们在地势较高的山坡上架起两挺歪把子机枪。

    另外30名日士兵，手挥军铲，悄悄地靠近铁轨，开始在铁路下方挖掘，不大功夫，他们就挖好了几个大坑，接着将一捆捆炸药放进挖好坑里。

    河本末守中尉等士兵退到安全地方后，狞笑着将两根线连接在一起，按下了手中按钮，只听“轰ｄｄ！”几声巨响，便炸毁了这段铁路。

    响声过后，河本末守中尉手一挥，十多名士兵抬着三具穿着东北军士兵的尸体放在现场，作为东北军炸毁铁路的证据。

    布置完现场，河本末守中尉立即向北大营东北军军营射击，顷刻间，一串串红红的火舌扑向北大营，一枚枚黑色的迫击炮炮弹在东北军北大营爆炸。

    河本末守中尉在命令士兵射击的同时，又打电话向日军独立守备队第二大队长岛本正一中佐报告“北大营中国军队炸毁铁路攻击守备队。

    独立守备队又立即报告了旅顺关东军司令部，岛本正一中佐赶到奉天特务机关时，早已在等候时任关东军高级参谋的板垣征四郎下令向中国军队开火。

    进攻东北军北大营和沈阳城，在文官屯一带的第三中队向南移动进攻北大营，设在虎石台第三中队驻地里的炮火轰击北大营和奉天机场。

    当时，北大营驻守的东北军第七旅毫无防备，被打得措手不及，而事前早已接到XXX组织送来日本近期可对东北军实施军事行动情报的东北军高层，虽也心里清楚，与日本关东军一战将不可避免，但迫于南京政府的压力，只好对东北官兵训令，

    “我军与日军相处时无论受到任何挑衅，都要忍耐，不要起冲突，以免扩大战事。”

    因而驻守部队并末做反击，第七旅三个团有两个团按指示撤走。

    只有王铁汉的620团末及时接到撤腿命令，在玩强地自卫抵抗，除了王铁汉这个团外，北大营上万名东北军被只有500多人的日军击溃。

    随后，日军向沈阳开始进攻，而此时，住在东北军宪兵司令部家里的关玉衡，陈渭河夫妻早已被巨烈的枪炮声惊醒，宪兵司令部的人也忙着撤腿，司令李香甫让卫兵敲开陈渭河的房门说：

    “报告陈长官，李司令让你们收拾东西准备撤离！”

    陈渭河说声知道了，尔后推开怀里的妻子赵小聪说：“日本人开始进攻北东大营和沈阳了，你先和关团长他们想法撤到安全的地方吧，我随后会想办法找你们联系的，我现单独去办点事，不要为我担心，我最迟明天就会来找你的联系的……”

    “那你现在要去哪里啊？”赵小聪担忧地说。

    陈渭河穿好军装，两手搭在赵小聪颤抖的肩膀说：

    “老婆你听我说，从枪炮声方向来判断，现沈阳周边的东北军都在撤退，惟7旅三团在与关东军在血战，如今他们已被关东军团团包围，如果我不想办法赶过去让他们想法杀出一条血路，这三团一千多的兄弟就会被日本关东军消灭了，这支部队是一支有血性的中国军队，他们不能就这么被日本关东军消灭了，日后抗战用得着……”

    赵小聪一听，明白这不是小事，便说：“那老公我与你一同过去帮7旅三团的兄弟们！”

    陈渭河说：“你听我说，老婆你去了帮不了多大的忙，再说了，关玉衡团长现身边现没有一个卫兵，你想办法帮关团长撤到安全的地方，我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尽管放心……”

    在陈渭河的再三劝说下，赵小聪这才免强潮红着眼圈答应了，陈渭河和赵小聪告别时，他不让妻子赵小聪出门送他，他端直跑到楼顶。

    在黑夜里看准7旅三团的方向，尔后，他两腿扎好马步，开始运气，调整体内那种特殊的可变磁场，不知是陈渭河心急还是别的原因，这次在陈渭河周围很快形一股强大的蔚蓝色可变磁场。

    他两手朝上一伸，就倏地腾飞起来，随即，一道蔚蓝色的光芒朝东南方飞奔而去。

    而此时，沈阳城一片混乱，无论是东北军，还是省市政府要员都在忙着撤退，没有人留神到在他们的头顶数千米的高空上，有一道蔚蓝色的光芒，快速划过南北夜空。最后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七旅三团阵地上……